飄天文學 > 清穿之四爺的心尖寵妃 >第32章 太子爺這兩年,是越發肆意了。
    在被窩裏待了好一會兒長起來的李沈嬌,沒一會兒就聽着秋瓷說着昨兒個四爺從正院出來的事。

    李沈嬌坐在銅鏡前,秋瓷正替李沈嬌挽發:“聽說是福晉叫了胡姑娘去,結果四爺很是不高興呢。”

    李沈嬌挑着桌上的首飾,聞言掀了掀眼皮:“四爺大概是不喜歡這樣的。”

    秋瓷點點頭:“格格說的是。”

    李沈嬌笑了一下,眼睛亮亮的:“你看這個墜子好不好看?”

    正是愛美的年紀,小姑娘家家的喜歡漂亮首飾也是情理之中。

    秋瓷瞅了一眼,海棠花樣的白玉墜子,便應和一聲:“看着喜人,格格戴着定然好看。”

    李沈嬌笑眯眯地,繼續挑着。

    “園子裏又開了不少花,格格一會兒去瞧瞧?今兒個天氣也好呢。”秋瓷別了一朵絨花在李沈嬌發間。

    李沈嬌想了一下,彎眉應下了。

    如今府裏,倒沒什麼人會出來逛,福晉不屑,宋氏養胎,白佳氏也有些日子沒見她出來了,出去不用碰見別人,那就出去吧。

    用過早膳,打扮的跟花蝴蝶似的的小姑娘李沈嬌晃着團扇去了園子裏。

    花園裏又搬來了不少新的菊花,顏色各異,乍一看也好看。

    李沈嬌帶着秋瓷,慢悠悠地走着。

    本以爲不會遇見旁人,結果還是遇見了,是胡姑娘在和她的丫頭放風箏呢。

    這會兒子沒什麼風,那風箏便搖搖欲墜的,可巧不巧,就落在了李沈嬌腳邊。

    “給李格格見禮,李格格好。”胡氏福身行禮,身姿曼妙,行個禮都是勾人的感覺。

    李沈嬌叫了起,嘴邊掛着笑。

    胡氏叫丫頭撿了風箏,一時竟沒有離去之意,站在一旁,似是有話想說。

    李沈嬌不想開這個頭,看了胡氏兩眼,見胡氏仍舊不說話,便轉身準備離去。

    胡氏連忙出聲:“格格留步,奴才有話想說。”

    李沈嬌“哦”了聲,慢慢轉身。

    胡氏咬脣,故作姿態:“格格好歹是正經選秀進府的,總歸比奴才這樣沒讀過書的好些,只是……格格也賢德些,可憐可憐奴才,如今成日佔着四爺是個什麼道理,昨兒個還截了四爺去……”

    李沈嬌聞言,瞪大眼,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輕笑一聲:“胡姑娘這話說的好沒道理?你是叫我賢德些嗎?做妾的,賢德給誰看?胡姑娘可教教我如何賢德,還有,你從哪兒聽的我昨兒個截了四爺?昨兒個四爺從正院出來,與胡姑娘又有什麼干係?莫不是昨兒個胡姑娘在正院?”說罷,李沈嬌適時地露出一個驚駭的表情。

    秋瓷在一旁,真是一會兒怒一會兒樂。

    這胡姑娘也太噁心了些,裝可憐給誰看呢?平白噁心人,說話還這樣沒分寸,胡編亂造着污衊格格。

    胡氏愣了一下,下一秒就用帕子掩面泣涕起來,那模樣,好不委屈。

    李沈嬌擺手,又甜甜的勾脣笑了一下:“眼見着這園裏的花都要敗了,胡姑娘這是有感而發感傷呢,胡姑娘可真是善良呢,不過,怎麼不見姑娘感傷感傷自個兒呢。”

    胡氏泣止,雙眸含淚的看着李沈嬌,好一會兒沒反應,還是胡氏的丫頭拉了她一下,胡氏纔回過神來,又哭着跑了。

    秋瓷扶着李沈嬌,臉都氣紅了:“胡姑娘說話也忒惡心了……”

    李沈嬌想了一下,搖搖頭:“我覺得我也可以,不過胡氏一哭,她臉上的妝都花了,看着怎麼好像比福晉還老啊?”

    秋瓷聽着這個,眼睛晶亮:“格格有所不知,胡姑娘聽說是那種地方出來的,據說都有二十了呢。”

    李沈嬌多看了秋瓷一眼,這丫頭,府裏的八卦祕聞知道的比這都清楚,也不知是從哪曉得的。

    從園子裏回來,李沈嬌不知道的是,她這又一戰成名了。

    (聽說,李格格的嘴毒着呢。)

    有着這麼個插曲,李沈嬌也沒興趣到園子裏逛了,懶洋洋地過了一日,至晚間,李沈嬌就坐着等四爺來了。

    四爺今早走的時候說了晚上要來啊。

    只可惜李沈嬌等到深夜了,四爺都沒來,還是前院福祿來通稟了一聲。

    說是宮中聖上病了,四爺和其他阿哥們要侍疾,今兒個是不回來了,叫李沈嬌早些歇息。

    李沈嬌愣了一下,沒想到還有這麼個變故,但也沒多想,草草用過膳,就安歇了。

    睡前倒是擔心了兩秒。

    ……

    宮裏。

    四爺和三爺五爺,直郡王和八阿哥還有下頭的阿哥們都在乾清宮外頭跪着呢。

    跪在最前頭的是太子爺。

    四爺跪在後頭,一旁是十四阿哥,十四阿哥這會兒子早困了,都不知打了多少個哈欠了。

    趁着夜色黑,跪的又後頭,四爺伸了手,微扶着十四阿哥,免得十四阿哥真睡着了。

    另一旁是十三阿哥,十三阿哥顯然有些心不在焉,悄悄問着:“四哥,皇阿瑪什麼時候才能醒啊?”

    四爺皺眉,臉色不太好:“先前太醫說急火攻心,四哥也不知道……”

    十三阿哥心裏惦記着章佳氏,聞言微垂了垂頭,不說話了。

    四爺扶着十四阿哥,心裏想着今兒個這一出鬧劇。

    今兒個一早進宮,下朝後皇阿瑪就昏倒了,所幸只是太過勞累,加上身子受寒,有些感了風寒所致。

    衆皇子守了聖上一回,等到午膳時候,便各回各宮,去自家額娘那兒用膳。

    下午的時候……就出事兒了。

    太子爺在裏頭侍疾,餵了皇阿瑪喝了湯藥,伺候着皇阿瑪安歇,結果冷不丁的就瞧上了端藥的宮女。

    就在乾清宮裏調戲了人家小宮女,那小宮女也是個剛烈的,一下子奔出來撞了宮牆自盡了。

    正好皇阿瑪渴了要喝水,一睜眼被這麼一激,就又暈了過去,到如今都還沒醒呢。

    四爺心裏嘆氣,這麼一件事,皇阿瑪未必會暈過去,只是總髮生這樣的糟心事兒,任誰都會有受不住的一日吧?

    太子爺這兩年,是越發肆意了。

    “四哥,你有喫的沒有?弟弟餓了。”十四阿哥醒了些,悄悄咪咪地問着。

    四爺面無表情地把腰間的荷包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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