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清穿之四爺的心尖寵妃 >第88章 還別說,真讓李沈嬌給猜準了。
    蘇培盛這裏到耳房落座後才吃了兩顆花生米呢聽見小路子說完哪裏還能不明白李格格的意思。

    不過這李格格還真是挺有意思的,在四爺跟前也就一句話的事兒,何必費一番周折找到他呢。

    不過蘇培盛很快又想明白了,李格格這是愛惜着告狀的機會呢,在四爺跟前告狀還是要分事情的大小的。

    蘇培盛又喝了口茶:“有些時候難免會遇到像這花生米一樣,看着不起眼,但真要卡在嗓子眼裏,卻也是難受。”

    小路子便笑着給蘇培盛添了茶:“蘇公公說的是。”

    蘇培盛又囫圇吃了幾口小菜填填肚子,站起身時只意味不明地說了句:“明兒個是個好日子。”

    小路子臉上的笑意真切:“開了春好天氣還多着呢。”

    ——

    再說新綠堂裏,李沈嬌猜到四爺估計還沒來得及用晚膳,還是叫秋瓷去膳房點了四爺愛喫的。

    秋瓷點了膳在膳房等着,沒想到這會兒膳房倒是殷勤起來了,派了小太監提食盒不說,一路上兩個提食盒的小太監還主動和秋瓷搭話。

    莊子上的膳房自然不止一位廚子,這個態度的轉變秋瓷自然也私底下告訴了自家格格。

    李沈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等四爺用過晚膳李沈嬌坐在四爺對面和四爺說着話。

    “今兒個在莊子上可還習慣?底下奴才可有不聽話的?”

    李沈嬌聽這話倒是聽出了幾分別的意思,便笑着問:“爺知道莊子上的奴才不服人?”

    四爺耐心解釋了幾句:“這處莊子的前主子是位鐵帽子親王,從前在世時便十分隨性。”

    隨性,也就是輕狂的意思唄。

    李沈嬌原本是不想告訴四爺膳房的事兒的,這會兒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她看出來了,四爺也想收拾這莊子上原有的奴才很久了。

    說不定這處皇莊就是四爺故意挑的。

    還別說,真讓李沈嬌給猜準了。

    李沈嬌便三言兩語說了今兒個膳房連着兩頓送來了李沈嬌忌口的菜,然後才道。

    “方纔瞧着膳房這會兒送來的膳食倒是規規矩矩,料想膳房也並不是哪位師傅的一言堂,何不借此把不聽話的給清理了?”

    四爺從想到這處皇莊來心裏便有了定奪,只是這會兒見李沈嬌心裏有了主意便也放心讓她放手去做。

    “有什麼事兒便找福祿,他這陣子都常在莊子上,只管叫人去前院叫他就是。”

    今晚兩個人難得只是單純睡覺,李沈嬌倒是清楚是因爲每日要早些從莊子上去京城戶部點卯的原因。

    沒見四爺今兒個本是休沐還是被戶部來人請回戶部了嗎?

    這麼算起來,四爺確實也夠折騰的。

    ——

    德妃在宮裏也念叨這個兒子好端端地折騰什麼呢,每日這樣來來回回的德妃是真怕老四的身體喫不消。

    趙嬤嬤倒是猜到了一些:“莫不是因爲親耕禮被太子爺的事嚇到了?”

    德妃皺眉搖頭,自己這個兒子還是清楚的,哪那麼容易就被嚇到了。

    不過這個節骨眼到皇莊上去,倒確實是有避着什麼的意思?

    德妃忽然想到了什麼:“禮部把過些日子去南巡的皇子名單列出來沒有?”

    趙嬤嬤“哎喲”一聲:“聽說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是已經定下了的,前頭幾位阿哥聽說萬歲爺只點了三爺。”

    德妃這下算是明白了。

    敢情是老四提前未雨綢繆呢。

    等五臺山祭拜結束萬歲爺開始南巡,怎麼也要三四月的功夫。

    到時候京城裏不僅有太子爺還有直郡王,屆時還有的亂呢。

    老四這是累這一個月,等萬歲爺南巡去了, 老四也不用日日往京城裏跑了,只管在莊子上把京城的事充耳不聞。

    德妃笑了笑:“十四要是有老四一半我不知道省心多少。”

    趙嬤嬤便又提了句:“到時候八爺也在京城裏呢,這陣子八爺同咱們十四阿哥倒是十分殷勤。”

    德妃也清楚:“等下回來,本宮看讓萬歲爺在這回南巡再添一個十四,有十三那孩子在本宮也放心。”

    ——

    四爺去莊子上小住的動靜幾位已成年的皇子也是知曉的。

    直郡王白日裏在東華門鷹院喂愛鷹的時候就得了消息了。

    直郡王想了一回也想不明白老四這是鬧得哪一齣,只是叫心腹仔細盯着。

    “怕就怕老四裝着富貴閒人的模樣盼着藉此讓皇阿瑪刮目相看呢。”

    直郡王才吩咐完忽然又見府裏的奴才急匆匆地上來稟報:“王爺,福晉又病了——”

    直郡王臉上的冷笑頓時變爲焦急:“爺今兒早出府的時候見福晉氣色不是不錯?正院的人是怎麼伺候的。”

    奴才也不敢隱瞞:“今兒 一早娘娘宮裏的嬤嬤親自來府裏給福晉送了補品。”

    這個娘娘說的自然是直郡王的母妃惠妃。

    直郡王本來是準備回府的,這會兒忽然轉變了主意。

    “去啓祥宮。”

    惠妃這裏聽見兒子來請安原本還是挺高興的,只是見自家兒子黑着臉進來的模樣,嘴角頓時也往下撇。

    “可是伊爾根覺羅氏又同你告狀了?哪家的兒媳婦像她那樣的,好好的嫡福晉偏偏卻生了一顆善妒的心,籠得你的後院連個庶子也沒有。”

    直郡王請安後脊背挺直地坐下。

    “伊爾根覺羅氏從未在兒子跟前告過狀,反而知道額娘求孫心切,連着爲兒子生育,爲此還敗了身子。這樣好的兒媳婦怕是額娘打着燈籠都找不着。兒子一介莽夫,要是沒有伊爾根覺羅氏操持,哪裏有現在的衆人用擁護。額娘若是真的心疼兒子便別把氣撒在她身上,不然兒子可要絕後了。”

    直郡王說着說着倒越來越像是撒潑。

    惠妃嗔怪:“胡說什麼?我們保清可是你皇阿瑪親口說的大清的巴圖魯,哪裏是莽夫?”

    “額娘這不是盼孫心切嗎?你看看太子爺、老三他們,榮妃宜妃可是成日在額娘面前炫耀呢。”

    直郡王轉轉眼珠便給自家額娘出主意:“不是還有老四嗎?再說了,他們這會兒是有孫子,但是榮、宜兩位娘娘可沒有伊爾根覺羅氏這樣省心的兒媳婦。上回額娘生辰福晉送的那幅百壽圖可是兒子親眼見着她在月子裏一針一線繡出來的。”

    惠妃哼了聲,倒也沒再說什麼:“你額娘我本意也是想讓她好好養好身子,好儘快爲你誕下長子,沒瞧見太子爺這陣子常拿弘皙博你皇阿瑪高興嗎?”

    直郡王自然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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