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清穿之四爺的心尖寵妃 >第362章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孃家姐姐侄女兒的
    李沈嬌正由着兩個丫頭給她挽發,一時不好回過頭去,只能藉着梳妝檯上的雕花銅鏡去看四爺的身影。

    四爺掀簾子進來的微低了低頭。

    四爺今兒個難得也穿了一身月白色的五團蟒袍子,襯得人臉上的冷色也消融了許多。

    倒是有幾分映襯了今天外頭喜鵲啼叫的好兆頭。

    李沈嬌臉上不由也揚起了明媚的笑:“爺來了?攪了妾身好眠。不然妾身還能多睡上一個時辰。”

    她擡了擡手,還比出一個一的手勢。

    四爺也不知看見了沒有,左右是徑直在李沈嬌後頭不遠處的八仙桌落座了。

    “爺都聽見了?那妾身直接把壽禮給了您,倒是省事了。”

    四爺瞧了她一眼:“方纔才說你乖巧了許多。”

    李沈嬌回不了頭,在四爺看不到的地方表情也是十分的生動:“是是是,妾身是最不乖巧的那個。”

    李沈嬌近來對着四爺就沒有什麼客氣的時候。

    四爺倒像是習以爲常了一般,挑了挑眉之後便又拾起了桌上一本翻了三分之一的書:“規矩都學到哪裏去了?”

    李沈嬌在心裏嘖嘖兩聲。

    四爺這話現在在她聽來就跟紙老虎似的。

    再說四爺是真有手不釋卷的毛病不成?

    李沈嬌藉着銅鏡去看四爺的臉,不過這會兒四爺低頭看着書,倒是一點兒也看不見。

    她抿了抿脣,垂眼時莫名其妙地又笑了起來。

    “爺怎麼過來了?”李沈嬌這會兒出聲,莫名帶着幾分逗弄的意思。

    “爺不能來了?”四爺從八仙桌站起身,轉身去了後頭的軟榻上坐着。

    四爺並不是會挑剔的性子,站起身的緣由——

    李沈嬌看着銅鏡裏消失的人影,再次默默抿嘴笑了。

    綠菊這會兒見主子梳洗得差不多了,便出去去白佳格格和劉格格那裏問問了。

    給娘娘送生辰禮是不拘着身份的。

    李沈嬌很快梳洗好了,她站起身盈盈地走到四爺跟前:“妾身自然是巴不得爺日日都能來的。那不知妾身有沒有這個福氣,今兒個和四爺一道用早膳呢?”

    她說着朝四爺攤開了手心,眉眼如春,含桃蘊玉。

    四爺看她,半晌嘴角一勾,手裏的書卷直接丟開,下一秒把手搭在李沈嬌手心。

    見狀,李沈嬌頓時俏皮地眨了眨眼,和四爺並肩而行的同時在奴才們看不到的地方很輕地磨了磨四爺的手背。

    掌心李沈嬌是不敢的,四爺不算太怕癢,只是掌心卻算是四爺怕癢的一處。

    這還是李沈嬌無意中發現的。

    不過這會兒李沈嬌搞完小動作之後雖說沒有撓到四爺的癢處,不過還是收到了四爺警告的目光。

    李沈嬌無辜地彎眼笑了笑。

    四爺不會像李沈嬌那樣有小動作,只是腳步加快了一些。

    早膳還是十分豐盛的,小米南瓜粥清甜,藕粉條糕軟糯粘牙,小籠包皮薄得能看到裏頭的肉餡,晶瑩剔透如同水晶一般。

    李沈嬌連着嚐了兩個,滿口的汁水。

    她喫得香,脣上都沾染一點潤色,看得坐在李沈嬌對面的四爺也是胃口大開。

    四爺在李沈嬌這裏向來都是胃口不錯的。

    用過早膳之後李沈嬌又閉着眼睛捏着鼻子把那碗周太醫開的安胎藥給喝盡了。

    喝完安胎藥之後李沈嬌和四爺又回來東廂房裏間坐着了。

    兩個人並沒有做什麼,原本蘇培盛都已經把摺子給搬過來了。

    只是最後李沈嬌還是生拉硬拽着四爺到了裏間的牀榻上。

    人頭正好,屋子裏還有冰鑑在,最安逸的自然是躺在涼簟上睡覺啦。

    四爺也不知是擰不過李沈嬌還是怎麼,左右最後還是和李沈嬌一起回到了牀榻上。

    左右近來也無事,睡便睡罷。

    該說不說,睡着還是舒服的。

    一覺睡起來周太醫又到了,把過李沈嬌的脈後四爺總歸是放心了些,不過還是囑咐周太醫每隔五日來給李沈嬌把一回脈。

    晚膳四爺也是在李沈嬌的露宵堂用的,最後也不曾離開也是在露宵堂留宿的。

    劉氏那裏一直讓人盯着呢,聽了瑞羅稟報她倒是不喫醋,反倒是問了句:“側福晉讓誰伺候的?”

    歷來後院女子遇喜若是主子來了便都會推出心腹丫頭出來伺候,也算是一種拉攏固寵之類的。

    瑞羅聽了她這麼問卻只搖搖頭:“倒是沒聽着說,側福晉那裏似乎沒這樣的規矩。”

    今兒個夜裏到這個時候也還沒聽說露宵堂那裏叫水呢,估摸着是沒動靜的。

    劉氏驚詫了一回,下意識捂着嘴出聲:“倒是沒瞧出來,李側福晉還是個善妒的。”

    確實,女子若是如此難免會落下善妒的名聲。

    她這麼說着,又和善婉柔地對着瑞羅道:“往後我若是有那樣的好福氣,自然也不會委屈了你的。”

    瑞羅便低頭含蓄一笑。

    劉氏沉吟:“繼續盯着吧,既然側福晉善妒,那麼我倒是更不好出頭了。且等着吧。就是不知道側福晉在行程途中熬不熬得住了。”

    劉氏纔到一兩日,只是卻也知道再過三四日聖駕就又要啓程了。

    她不缺惡意地想着,要是在這路途中側福晉直接滑了胎纔好。

    聽說這幾日側福晉那裏成日喝着安胎藥就是因爲前幾日打揚州到蘇州的路途中因月份小動了胎氣。

    左右四爺不會一直待在側福晉的露宵堂,越到這個時候她越不能心急。

    不過劉氏沒想到的是,四爺還真一直都歇在露宵堂裏,雖說之後的幾日也都不曾叫水。

    只是她和白佳氏倒像是全然不存在似的。

    四爺莫不是真忘了她和白佳氏的存在不成?

    四爺真有那麼寵愛側福晉不成?

    連着幾日下來,劉氏心中難免有幾分焦急。

    到了收拾好行李準備啓程這日,劉氏原本就煩悶着,拾掇箱籠的時候還冷不丁地被檀絲箱籠給劃了一回,指尖當即就被劃出了血珠子。

    瑞羅連忙拿東西止住了,正說叫醫女拿東西來處理了,卻聽着外頭幾個僕婦的說話聲。

    “這倒是奇了,向來沒聽說還有貴人要留下來的。”

    “少混說,聽說是那位主子遇喜了要安胎,暫且安置着,等聖駕返程的時候人主子還是要回來接那位主子的。”

    “成成成,我哪裏能不知道,這不是覺得難得嗎?要說這位爺對那位主子也是真夠寵愛的了,聽說三爺那裏下榻蘇州的時候便滑了胎,也是不滿三個月——這事兒還不讓聲張呢。”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孃家姐姐侄女兒的嬸嬸的婆母在孫員外府上當差,她正好是在那位滑胎的——”

    外頭那幾個婆子的閒言碎語劉氏這會兒都已經聽不進去了。

    她現下只知道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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