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夏夢直接否決!
夏宏斌詫異,“爲什麼?”
夏夢理直氣壯的說,“不習慣!”
夏宏斌,“你以後可以習慣習慣。”
夏夢,“習慣不了!”
夏夢咄咄逼人的態度,使得氣氛僵硬了起來,夏宏斌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眼神黑沉沉的看着夏夢,夏夢絲毫不懼,半點不帶怕的。
夏宏斌在家積威甚重,家裏的三個孩子幾乎很少反駁夏宏斌,夏宏斌也就對夏冰清這個繼女比較客氣,從小可沒少打罵夏瑤和夏曉海。
屋裏衆人不說話,空氣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除了夏宏斌和夏夢外,其餘幾人都有些不安的看了眼夏宏斌,怕夏宏斌發脾氣。
卻沒料到,夏宏斌忽然笑了,笑的和藹可親,“既然你不願意,這樣吧...”夏宏斌看向郭翠紅,
“那就讓瑤瑤跟冰清住一個屋,小夢自己一個屋。”
說完,又看向夏冰清,“冰清,你沒意見吧?”
夏冰清抿了抿脣,眼角瞟了眼夏夢,衝夏宏斌露出一個大方得體的笑,
“爸爸,我沒意見。”
“爸爸,我有意見,”夏瑤卻不幹了,見夏夢頂撞夏宏斌,夏宏斌沒發脾氣,膽子就大了起來,
“憑什麼她來了,我就得給她騰地啊?”
夏瑤一指夏夢,“她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個鄉巴佬!她...”
“砰!”
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夏瑤身體害怕的抖了一下,立刻閉了嘴!
夏宏斌黑着臉,眼神帶着濃烈的警告,
“瑤瑤,小夢是你的姐姐,你再敢說她是鄉巴佬,我就送你回鄉下,別回來了!”
夏瑤瞬間被嚇哭,低着腦袋,肩膀一抖一抖,卻又不敢哭出聲,緊緊咬着自己的嘴脣,呼吸都放輕了。
夏宏斌輕哼一聲,看向郭翠紅,“事情就這麼定了,讓瑤瑤跟冰清睡一個屋,小夢自己睡一個屋。”
夏宏斌決定的事情,誰也改不了,郭翠紅臉色難看的說了句,
“知道了。”
夏夢睡在哪的問題解決了,夏宏斌忙了一天,起身正要上樓,沒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夏冰清卻忽然開了口,
“爸爸,小夢她或許在農村待得太久了,養成了一些不好的習慣,喫完飯不洗碗,我們說了...她也不聽。”
夏宏斌聞言,扭頭看向夏夢,眼神帶着幾分說教的意味,
“小夢,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喫完飯記得洗碗。”
夏夢卻笑問,“我可以找人替我洗碗嗎?”
夏宏斌愣了下,隨即笑了,“如果你能找得到的話,可以。”
夏宏斌說完就上了樓。
夏宏斌在家,郭翠紅也不敢做什麼,老老實實的帶着兩個女兒去給夏夢騰房間去了。
夏夢仰躺在沙發上,心裏卻想着,要不要買套房子搬出去?
但是呢...
這些人有些瞧不起她呢!
不把這個家折騰的夠嗆就離開,有點不甘心!
還有...夏夢眼神忽然從散漫變的凌厲,夏宏斌讓她來京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有點好奇呢!
夏瑤房間不大不小,約十平米左右,屋裏靠牆放着一張一米五寬的大牀,臨窗放着一張書桌,牀尾靠牆的位置放着一個大衣櫃。
房間不大,但也五臟俱全。
夏夢拎着自己的小包裹進去後,把自己帶來的包裹放到牀上就去洗漱。
樓上樓下各有一個衛生間,二樓衛生間有人,夏夢就去了樓下。
夏夢把衛生間的門鎖上後,從空間拿出洗面奶、面膜、眼霜、晚霜、精華等護膚品。
這些護膚品全是夏夢上輩子蒐集到的頂級護膚品,就比如單單一瓶海藍之謎面霜就要近兩萬人民幣。
這些護膚品全部加起來,都要十萬塊錢了。
當然,最好的護膚品是空間裏的靈泉水。
什麼護膚品都沒有靈泉水好用。
只是夏夢空間裏貴婦霜之類的護膚品太多了,夠她用一輩子的,洗完臉,爲避免臉乾燥,該抹還得抹嘛。
夏夢刷完牙,護膚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等夏夢從衛生間出來,發現屋裏安靜的幾乎聽不到什麼聲音,猜測夏家人可能都睡了,就回了自己房間。
夏夢把房門鎖了後,從空間裏找出一張一米五寬,兩米長的牀墊,再鋪上自己慣用的牀單被褥,這才躺進被窩裏,舒舒服服的閉眼睡覺。
一覺醒來,外面天光大亮,夏夢迷迷糊糊的從桌上拿起昨晚放在桌上的,價值百萬的百達翡麗女士手錶。
唔,已經上午九點,該起牀了!
夏夢打了個哈欠,緩緩從牀上爬起來,穿上黑棉襖、棉褲,再把牀上用品收到空間裏,這纔出門。
沒想到,剛出門,就被樓下的說話聲吸引了。
“洪斌養在鄉下的那個閨女來了沒有?”這是一個略顯蒼老的女聲。
“來了,”這是郭翠紅的聲音,語氣裏帶着一絲嫌棄與不喜,“還在樓上睡覺呢。”
“呦,這麼晚還睡呢?”王蘭花一撇嘴,“這也太懶了,這要是咱家的姑娘,看我不大棒槌錘她!”
郭翠紅嘆了口氣,“媽,你今天來有事嗎?”
“有事嗎?”王蘭花有些不高興道,“什麼叫有事嗎?我來找你還能爲啥事啊?”
“當然是你侄子娶媳婦的事了!”
“這個啊...”郭翠紅的語氣裏帶着一絲爲難,“大勇也沒個正經工作,我認識的那些姑娘一聽大勇是農村的,還沒個正式工作,都不太願意。”
“哼,”王蘭花一聽自家孫子被嫌棄,頓時不高興了,罵道,
“現在的小蹄子一個個的眼睛都長到天上去了,也不看看自己值不值那個價錢?”
“我家大勇那麼好的男人都看不上,她們想嫁個什麼樣的?一個個的嫌貧愛富,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夏夢聞言,下意識翻了個白眼。
姑娘優秀,眼光高點怎麼了?
誰不想嫁個優秀的人,未來日子過的更順遂一些呢。
哼,沒本事的男人,纔會靠着打壓女人,來凸顯自己那一點兒微不足道的優越感。
夏夢擡腳正要去衛生間,忽然察覺一股極其強烈的、幾乎要化爲實質的目光。
夏夢一擡頭,就對上了一雙火熱的、充滿了慾望、癡迷與佔有慾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