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那些不清不楚的腌臢事,我不知道,我也沒幹過,你少污衊我!”
“你還不承認?”崔嫂子被張麗幾次三番的反駁給惹惱了,覺得一個婊子,竟然還敢當着她的面立起了牌坊,簡直可笑!
更讓她覺得可恨!
“你個狐狸精,我本想給你留點面子的,既然你這麼不要臉,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好啊!”張麗揚聲道,“你說啊,讓我也聽聽,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張麗自認自己對崔嫂子問心無愧,自然也就不怕崔嫂子說。
站在一旁的王嫂子有些無措的看着兩人,勸道,
“大家能遇到,還能住在一起也不容易,多難得的緣分啊,何必把關係搞的這麼僵?”
“麗麗啊,你崔嫂子一向刀子嘴豆腐心,她說的話,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啊!”
然後又轉頭勸崔嫂子,“崔大姐,麗麗這姑娘,人也是不錯的,在外面咱們管不着,但是在這個出租屋裏,麗麗可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啊。”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崔嫂子冷笑,“我老公親口跟我說的,我誤會什麼啊?”
王嫂子見崔嫂子臉色難看的很,明顯是真的生氣了,有些惴惴不安道,
“那...到底是什麼事情啊?說出來,大家也好解除誤會。”
“好,”崔嫂子一雙眼睛依舊死死盯着張麗,“反正丟臉的也不是我,我有什麼不敢說的。”
“你,”崔嫂子一指張麗,“你勾引我老公,這事你怎麼說!”
張麗被問的一臉莫名,“什麼?我勾引你老公?”
張麗覺得十分可笑,於是她真就嗤笑了聲,“你在開什麼玩笑?”
“我怎麼可能會勾引你老公?”
“你不要污衊我!”
“我污衊你?”崔嫂子卻是一臉篤定,“這事可是我老公親口跟我說的,一個星期前,你穿着暴露在我老公面前晃來晃去,你以爲我沒看見啊?”
“你個狐狸精,兔子還不喫窩邊草呢,你竟然敢勾引我家男人,你沒了男人能死是嗎?”
“外面那麼多男人,還不夠你勾搭的嗎?”
見崔嫂子說的信誓旦旦,彷彿真的有這件事情一般,張麗忍不住開始回想;
一個星期前...
好像是晚上,她...
張麗臉色變了變。
崔嫂子看到了,當即冷笑出聲,
“怎麼?回想起來了?”
“我告訴你,崔秀兒從不冤枉人,你個狐狸精,我看你年紀小,不想跟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了,真是給你臉了!”
張麗卻是直接啐了一口,“呸!”
“就你家那個老冬瓜,本小姐纔看不上呢!”
崔嫂子的丈夫的確長得不高,一米六出頭,甚至還不如崔嫂子長得好,皮膚黝黑,五官長得也一般般,就是個扔到人堆裏就不起眼的普通男人。
“你男人,你當成寶,你稀罕,你以爲別人都稀罕不成?”
“我以前乾的事兒確實不光彩,但我不是眼瞎!”
張麗是真的氣狠了,本來那件事情她都快忘了,既然崔嫂子主動提了出來,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你還敢說我勾引人?”張麗哼笑一聲,
“那天晚上,我洗完澡穿着睡裙從衛生間出來,一出來就遇到了你老公,你丈夫那雙眼睛恨不得長在我身上,看得我膈應死了!”
“這還不算,你老公竟然還說什麼不嫌棄我,喜歡我,願意要我之類的屁話!”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還不嫌棄我?我用得着他嫌棄?”
“我就算再不堪,我也瞧不上他!”
“你胡說!”崔嫂子一下子就急了,明明是這個狐狸精勾引自己老公,怎麼成了自己老公出軌了?
這讓崔嫂子無法接受!
“你這個婊子,你少胡說!”崔嫂子指着張麗的鼻子,就差跳腳大罵了,
“你一個出來賣的,千人枕萬人騎的貨色,那麼髒,我老公怎麼可能看得上你?”崔嫂子眼珠子都紅了,“你個骯髒下賤的東西,你不要污衊我老公!”
“對,我是髒!”張麗的怒氣也蹭蹭的上漲,“我承認我不乾淨,但是,我敢發誓,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是你老公出軌,想要上我,而不是我勾引你老公!”
“你胡說!”對於張麗說的話,崔嫂子根本無法接受,“你個婊子說的話,我纔不信!”
“我看你就是想離間我們夫妻的感情,你那點小伎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個骯髒的東西。”
張麗不屑一笑,“你老公有什麼值得我惦記?是有錢啊,還是有貌啊?”
“什麼都沒有,”張麗雙手一攤,“就憑他是男人,所以,錯的就是我?”
“你這是狡辯!”崔嫂子被張麗的話,氣的渾身發抖,“就是你勾引我男人,就是你勾引我男人,我男人是不會騙我的,他是不會騙我的。”
“呵呵...”張麗輕哼一聲,“隨你,反正我問心無愧!”
張麗說完,拎起自己的行李,就要走。
但崔嫂子正在氣頭上,見張麗要走,哪裏肯,當即就抓住張麗的手臂,
“你不許走!你不把話說清楚,不許走!”
張麗使勁兒掙扎,“我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你不要再鬧了。”
“我鬧?”崔嫂子雙手緊緊抓着張麗的胳膊不放,甚至指甲都快掐進張麗的肉裏了。
“你污衊我老公,還敢說我鬧,看我不打死你!”
崔嫂子說着說着就開始動手,她一隻手拉扯着張麗的手臂,右手揚起,就要扇張麗耳光。
張麗也不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崔嫂子打她耳光,她就撕扯崔嫂子的頭髮;
崔嫂子抓撓張麗的臉,張麗就咬崔嫂子的胳膊。
兩人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站在一旁的王嫂子傻了眼,回過神後,立刻上前想要分開兩人,
“哎,別打架啊!你們別打架啊!”
“快住手!住手!”
兩人之間的爭吵,早就驚動了隔壁房間的人,只是他們是男人,不好闖進女性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