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個極品男人不說,重點還是個有錢有物的極品男人。
她喫的喝的,大部分都是肖陽青那邊出錢買的,包括給肖家“帶”的東西,也是出自肖陽青的淘優惠。
哎呀媽呀,這一下子讓自己冒領了人家兒子的功勞,林微微還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呢。
不過厚臉皮如林微微,看着那鐲子還真是漂亮。
上輩子好像自己到死也沒買上一隻翡翠手鐲。
想想自己首飾盒子裏都是些什麼玩意,都是些什麼這個牌子的,那個牌子的,實際上還真沒有保值的東西。
唯一保值的,還是自家親孃愣逼着自己買的那副大金鐲子。
“嬸子,你確定要把這鐲子給我嗎?這玩意現在是不值錢了,以前可是珍貴着呢。
沒準呀,再過個幾十年,這玩意能值十幾萬呢。
要是真給了我,等以後值錢了,我可是真不還給你了。
還有呀,等大哥二哥都娶了媳婦,到時候,他們不得眼熱?”
林微微嘴上這麼說,手卻很誠實地伸了出去,把鐲子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稍微有點大,等以後再長些肉,戴起來應該就差不多了。
林微微如是想。
周翠芬看看林微微的臉,又看看鐲子。
“她們後進門的,怎麼想我不管。活該她們進門時間晚。
這玩意是真好看,要不是戴出去招眼,我哪裏捨得把它送你呀。”
林微微是能感覺到周翠芬是很喜歡這東西的。
想了想,回身打開炕櫃,在裏面摸索了一陣子,實際上是從空間裏掏出來一隻金鐲子。
“鐺鐺鐺,看看這是啥?
要不這樣,你跟我換。金鐲子歸你,翡翠鐲子歸我。
這鐲子能有五十多克,去銀行換錢,怎麼也能值上兩百多塊。
日後你的兒媳婦們進門,她們要是對你把鐲子給了我有微詞,嬸子就把鐲子賣了,給她們倆分了。”
林微微這麼做,一個是實在感覺這鐲子好看,入了眼了。另一個是婆婆給的東西不好不收。
長者賜不可辭,但又不想真的佔了人家的便宜。
按照現在的價格,這翡翠鐲子換不來一袋子白麪。
周翠芬被林微微這騷操作給整懵了。
“你是不是傻?
誰規定兒媳婦進門,老婆婆有的東西,就都得給她們了。
老孃的東西,愛給誰給誰。
這鐲子不管以前跟以後值多少錢,現在它都不值錢。
值當你拿個大金鐲子來換嗎?趕快收起來。”
林微微抄起鐲子,一下給周翠芬戴上了,
“還真是好看呢,嬸子,你瞅瞅,你戴上這鐲子剛剛好。
嬸子不給他們就不給吧,這鐲子嬸子收好,早晚有一天嬸子能光明正大地戴出去的。
這天,不能總是一個樣兒。”
顯然,翡翠鐲子跟金鐲子相比,周翠芬更喜歡大金鐲子的貴氣。
戴在手上感覺心花怒放。
最後把手伸過去,把金鐲子跟翡翠鐲子做了對比,
“嗯,還是這金的好看。我說我怎麼就捨得把這翡翠的拿出來送給你呢。
林微微一聽差點翻白眼兒,
“嬸子,你最後一句話要是不說,我還能感念你的好,哎,終究是我錯付了。”
婆媳倆正在打趣的時候,聽到外面鬧哄哄的,隱約中還聽見了哭嚎聲。
婆媳倆對視一眼,
“出啥事兒了?”林微微納悶兒。
周翠芬聽了聽,一拍大腿,“壞了,八成是上山打獵的出事兒了。”
說着下地就要往外跑。
林微微趕快把周翠芬給叫住,
“嬸子,鐲子鐲子。
你怎麼跑出去,是想讓生產隊裏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大金鐲子嗎?”
說着,拿了周翠芬之前的手帕,把鐲子給包了起來。又朝着袖筒子裏給塞了塞。
一邊塞還一邊不忘記囑咐,
“嬸子,既然姥姥那邊有不少這些好東西,可得囑咐一下都收好了。
誰問就說早就賣了,看形式,日後這些東西有可能遭禍。先藏好,總有值錢的時候。”
周翠芬顯然是把話聽了進去的,“你是咋知道?消息準不?”
林微微搖頭,
“準不準的不好說,我頭些日子去公社,買了不少的廢舊報紙回來,
沒事兒的時候,我就翻看報紙,把這些年的一些事情都捋了一遍。
艱苦樸素會是生活的主旋律。
沒看最近幾年想買點顏色鮮豔的布料都沒那麼多了嗎?”
林微微這純粹就是瞎叭叭,沒辦法總是得提個醒的。
萬一這個時空的走向,跟上輩子是一樣的咋辦?
提前預防好過於出事兒了,再挽救。
真到了特殊年代,補救是很難的。
周翠芬很鄭重地把手鐲塞了塞,確保漏不出來,帶好圍巾手悶子出門看熱鬧去了。
林微微趁着周翠芬出門工夫,把翡翠鐲子收進了空間。
穿戴好也出了門。
周翠芬正站在大門口看熱鬧呢。
“老黃大嫂,這是咋了?剛纔我聽着咋還哭哭嚎嚎的呢?”
周翠芬叫住走在後面的嫂子。
“哎呦喂,嚇我一跳,你這是又來兒媳婦家了。哎呀媽呀,別提了,上山的遇到上野豬羣了。
老王家那大小子,被野豬把大腿給穿了一個窟窿,淌老多血了。
這不就都趕快下山了嘛。要不至少也得在山上待上三天。”
老黃大嫂子說完,着急忙慌地又跟着人羣跑了。
林微微抄着袖子,走到周翠芬的身邊。
“嬸子,咋了?”
周翠芬很是後怕,
“你跟嬸子說,你們兩口子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往年你叔跟你二哥都一起上山的。
今年小三兒跟你咋就死活不讓他們去了呢。”
林微微怎麼也沒想到周翠芬會這麼問,“嬸子,現在不興講迷信。
我倆能知道啥呀?
就是感覺那山上的野獸,又不是傻子。你去打人家,人家還把你當肉呢。
家裏有喫有喝的,爲啥要冒險呢?是家裏的餃子不好喫,還是炕頭不熱乎?”
周翠芬琢磨琢磨也對,可還是心跳過速,被林微微攙扶着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