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肖陽青的話,之前唱衰,說周翠芬未必會稀罕孫女的人都閉了嘴。

    反倒是羨慕起了肖家的女孩。

    同樣都是姑娘,肖家的姑娘能過好日子,別人家的姑娘,雖然也不一定就受氣,但想要越過家裏男孩的,卻少之又少。

    除非是那些個家裏幾代纔出來一個姑娘的,還是極有可能。

    隨着肖家稀罕丫頭的消息傳開,還真有惹得一些人動了心思。

    這日一大早,肖陽青如常地起牀後,到柴房抱柴火,到了冬天,這屋子必須天天燒火。

    不然,真的凍透了,日後想要燒暖和就不容易了。

    走到柴房,拿着土籃子,把秋天準備的樹枝子跟木頭,朝着土籃子裏裝。

    裝到一半,肖陽青停了下來,他好像聽到了嬰兒的哭聲。

    想到自家離村那麼遠,定然是聽錯了。

    接着繼續往籃子裏裝柴火。

    裝了幾塊木頭絆子後,發現又能聽到嬰兒的哭聲了。只是那聲音很弱,好像是從大門那裏傳來的。

    看看東邊的太陽,肖陽青確定那哭聲指定不是什麼阿飄。

    那定然是有小孩子在自家大門口附近。

    只是,這一大早的,誰家那麼傻缺呀,會抱着孩子到他家來。

    肖陽青便沒當回事兒,裝滿了柴火,就進屋去了。

    他依舊如常的,先把客廳裏的壁爐點燃。

    這樣,客廳也好,臥室也罷,溫度能同時上來。

    林微微起來後,把兒子給安頓好人,讓狗子帶着她家肖一玩兒,人也出了空間。

    倒不是兩口子不會享福,空間裏溫度恆定,根本就不需要燒火這些。

    只是,人不可能總待在空間裏。

    這東北的天氣,還是必須要適應的,否則,很容易會凍感冒。

    見林微微從空間裏出來,肖陽青便把他剛剛聽見嬰兒哭聲的事兒,當個笑話給說了。

    林微微卻皺了皺眉,她可是看過看過很多故事跟電影的人,總感覺不對勁。

    於是拉着肖陽青就到了外面。

    只是,林微微讓肖陽青先把梯子搭在自家大門邊的牆上。

    肖陽青爬上牆頭,就見自家門口站着一個穿着黑棉襖的男人。

    低着個腦袋,也看不清楚長相,只是懷裏抱着什麼。

    此時這人的腦袋,剛好貼在大門上,好像在努力聽着裏面的動靜。

    肖陽青夫妻倆出來,並沒有小心翼翼,因此,外面那人便以爲這夫妻倆是要準備出門了。

    伸手掐了一把小姑娘的臉蛋,包被裏的小孩子一下子被掐哭了。

    肖陽青就算是再不知道人心險惡,此時也大概明白門外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打算了。

    “嘿,你幹啥呢?”

    肖陽青這一嗓子,差點把在門口偷聽的那男人給嚇得靈魂出竅。

    只見那人並未有任何的動作,僵硬着脖子。

    “我說你,一大早站我家門口偷聽啥呢?想幹啥壞事兒還是想偷東西。

    還有,你懷裏抱了個啥?”

    肖陽青,見那人沒反應,又喊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好像是打通底下那人的任督二脈。

    迅速把孩子放在地上,撒腿就跑。

    路上有一層昨晚下的薄雪,走起來有些打滑,那人摔了好幾個跟頭,頭也沒回地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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