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初三了,姜洋有了所謂的羞恥心之後,再也沒有這樣隨便喊過了。當時她還奇怪司旦老頭咋一直笑着看她和歐陽學,後面的日子全想通了。
一直到後面,姜洋只有在開玩笑的時候或是表達對歐陽學的喜愛時候纔會喊。反正都習慣了,如果一聲老婆就會疏遠兩人的距離感的話,那這個好朋友豈不是太便宜了?
不過現在公孫雨這大姐姐給自己提了一個醒。
現在這個世界的歐陽學才十歲,已經不是上輩子那高冷的冰山御姐了,而是一隻未成年的蘿莉。
“(大腦瘋狂運轉)其實,我也才十....二歲的,你信嗎?”
姜洋嘿嘿的撓着後腦勺,試圖萌混過關。
但是公孫雨卻歪着腦袋疑惑的看她,說:“我以爲你才九歲呢。”
(熱知識:這個世界十歲的歐陽學已經一米六二差不多那樣)
比劃了執法者與自己身高,公孫雨看姜洋的臉有點幼,雖然聲音是挺偏成熟的,但還是一隻蘿莉的模樣。
要知道公孫雨有她這個身高的時候才八歲呢,現在二十多歲還能長個,到時候估計能有一米八多高吧。
不過歲數這東西往往都不重要,歐陽學十歲能飛昇成仙,有些人修仙了五千年卻還在大帝境界。重要的還是得看機遇。
雖然洗脫了自己鍊銅的罪名,但是姜洋並沒有感到多麼高興,因爲本來就是自己老婆,卻還要受到質疑,更何況自己也被當成九歲的小孩子才矇混過關。
去了,身高和臉這東西真的有這麼重要嗎!?氣抖冷,我們合法蘿莉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姜洋在內心拿着一塊手帕咬着,一臉憤慨。
咬牙切齒
“誒嘿嘿,不能用隨意外表揣測別人啊,說不定我就是幾千歲的老古董呢。”姜洋表面上無所謂的開着玩笑話,內心卻還在因爲自己被當成九歲小孩而傷心。
更何況還是在身高這方面,在教室裏明明自己能比過一羣人,但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姜洋卻發現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對她有着深深的惡意。
公孫雨聽了姜洋的話“欸”了一聲,想到了她執法者的身份,然後開始揣摩她這話有沒有水分。
姜洋還真有可能是幾千歲的老怪物吧,畢竟是執法者,執法者都是大帝,大帝可是站在修仙界最頂端的那一批人了,一輩子保持啥樣子到死都沒有問題。
身高這方面還不是隨便就能變化的!
然後她看姜洋的眼神就更加炙熱了。
姜洋:(?′w`? )這個女人爲啥更來勁了啊?
(╮(‵▽′)╭我小時候跟着倆兄長就被她折騰的夠慘呢)
接下來姜洋跟公司雨就是無聲的跟着兩個大人去到了歐陽家府的後花園,一個扎着丸子頭的小侍女端着茶水,在他們坐下去之後砌了四杯茶水。
然後放下茶壺抱着端盤離開了,老爺和管家要處理的事情自己可不敢摻和進去,別想着在他們喝完茶的時候給他們添茶了,早早離開纔是對的。
侍女離開之後,靠在姜洋身邊的公孫雨大大方方的端起茶杯,小口小口抿着茶水,如果是剛剛認識她的話,第一印象還真就以爲她是大家閨秀呢。
公孫雨:(* ̄ro ̄)
姜洋則是不同,端起有自己手掌差不多大的杯子,仰着腦袋就把它就大口大口喝進肚子裏,事後還“吧唧吧唧”嘴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感想。
“嘶溜——啊~~好喝。”
“哈哈哈,姜洋道友喝茶都有一股豪邁的勁啊。”
特別是知道她被歐陽學負了之後,加上獨自一人流浪江湖一定經歷了很多磨難,這樣還能保持一顆赤子之心,就活該她這種人能登上大道位列仙班呢。
“夏岳父開啥玩笑呢,我可是女孩子啊。”
把茶杯握在手上若有所思模樣的姜洋這樣說道,本來想出城的她被這樣拉了回來,再次見到歐陽學這個世界的爹,有些尷尬。
明明昨天說自己要走了,纔在長椅上睡了一覺呢,要是被他知道那豈不是很掉面子。
(雖然已經被好多人看完了)
“哎,女孩子又算什麼,我見過有俠義之氣的女修士可不不在少數呢。可姜洋道友卻總是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歐陽夏笑着說道,“而且道友還是我小女的道侶,身份上也是我歐陽家的人了。”
跟老丈人拼酒的男人都知道能得到對方稱讚“豪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是要帶走自己女人的混小子,怎麼可能會稱讚呢。
但是吧,姜洋是小女孩,歐陽學也是小女孩,歐陽夏卻莫名其妙對姜洋很有好感。
“姜道友不知道我們歐陽家的事吧,畢竟你和小學相處的日子不長,她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歐陽夏繼續說道,但是好像換了一個話題。
就連公孫雨也端正的坐好,面對歐陽德,她可不敢放肆的在歐陽學的道侶身上亂蹭。
大帝修士,不行。
自家先生,行!
“其實我們歐陽家族陽氣過重,缺少女性的家庭成員,我和歐陽德一屆大老粗在小時候就沒有見過母親,姐姐或是妹妹也沒有。”歐陽夏微微嘆氣,跟姜洋說起了他們這個家族。
“我作爲我們兄弟當中最小的那個,一直不受家裏待見。因爲我父親生我這個第四個孩子時,一直寄託希望我是一個女孩。往上三個兄長也都希望我是個妹妹。”
“我的出生讓他們失望了,而且也是因爲我,母親撒手人世。這更讓家裏人認爲我是一個不祥的災星,於是在我十歲那年,我受不了他們看我的眼神偷偷一個人跑出了家府,闖蕩江湖。”
“途中撿到了歐陽德,他那時候是一個快要死的乞丐,我救了他,於是阿德便一直追隨着我。”
看着旁邊這位跟着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歐陽夏很是欣慰。後面的日子要不是有歐陽德,不然他早就死在了哪一個角落裏了。
“家族裏倒是挺無所謂的,好像少了我就像少了一個蛀米蟲,日子照樣過得滋潤。就這樣過了好多年吧,我和阿德在江湖裏已經小有名氣了,還破天荒的找到了一個道侶。”
姜洋:(?′w`? )破天荒?對於您來說找到一個道侶原來是一件這麼困難的事嗎?
“咱們三個傢伙在天樂國以及附近國家都有踏足,作爲散修也攢下了不少資產。修爲達到了青境大圓滿之後,忽然有人跑來跟我說我的父親不行了,要我回去繼承家產。”
“一開始我是拒絕的,我頂頭上面有三個兄長呢,而且我父親還有一個弟弟,作爲家裏的災星都如此不受待見了,回去豈不是要受盡白眼嘛。”
“但是誰知道他告訴我說自己是哪個哥哥爲了爭奪這家主之位都死了,還是我那父親的弟弟親自殺死的,而殺死我那三個哥哥的叔叔也因爲被我那買通了暗殺者的哥哥殺死了。到頭來,咱香火茂盛的歐陽家只剩下我一根獨苗了。”
歐陽夏默默平靜了一會心情,捏着茶杯看來看去。
姜洋:(?′w`? )原來是這麼做到繼承家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