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球開始撒嬌:“吱~”想喫!
雲月:“撒嬌也沒用,這東西我有其他用處,你們倆要是敢偷喫壞我好事,我就將你們倆拿來給外面街頭的流浪狗擦屁股。”
黑球:“吱吱!”你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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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
花鈺司因爲忍受不了疼痛,所以吃了莊修同給的丹藥陷入沉睡中。
星琬光看向袁公公:“將他弄醒。”
袁公公指使莊修同:“殿下是吃了你給的丹藥才沉睡的,你去將殿下弄醒。”
莊修同:“這是新研究的丹藥,還沒有解藥效的丹藥,只能等藥效過了才能醒。”
袁公公瞪大眼睛:“新研究的丹藥,你敢給殿下喫?”
莊修同:“他中的毒太霸道,一般昏睡的丹藥不管用,只能研製新的。”
星琬光不想聽這些爭執:“行了。”
她將星千落給的解毒丹給袁公公:“姑母給我的,餵給你們殿下。”
袁公公恭敬地接過:“是。”
莊修同看着那顆解毒丹,眉頭蹙起:“不要喂。”
星琬光:“你什麼意思?”
莊修同:“我說過他中的毒非常霸道,如果不能保證一定解毒,就不要喂他任何解毒丹,會出現反效果。”
袁公公纔不相信這話:“這是神閣的解毒丹,怎麼會解不了毒?”
“你是不是擔心解出來了後,會顯得你這個大藥師名不副實?”
星琬光沒說話,雖然聽了莊修同的話有些猶疑,但是最後還是道:“喂吧。”
不是她不謹慎,而是這解毒丹是她姑母藏在手裏的,一定絕非凡品。
解毒丹喂下去後,花鈺司並未出現什麼不好的症狀,甚至臉色也開始慢慢變好。
袁公公:“瞧瞧,這不是解毒了嗎?”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變故突生。
花鈺司開始出現抽搐不止的情況。
“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毒性加深了唄。”滿屋子的慌亂,就莊修同還能淡定的站着,平靜地說出這句話。
星琬光:“那你還站着做什麼?”
莊修同不情願地上前,檢查花鈺司的情況。
“毒性加深了,一炷香之內必須截肢,不然就死定了。”
他問星琬光:“要腿還是要命。”
星琬光吐一口氣:“自然是要命,不過這事我需要先請示一下貴妃娘娘。”
莊修同:“只有一炷香時間。”
星琬光點頭,走出房間。
一炷香之後,她回來了,神色不是很好看。
袁公公看着她:“郡主,娘娘那邊……?”
星琬光搖頭:“姑母沒有回我消息。”
她嘆口氣:“先截肢吧,先保住命要緊。”
袁公公臉色慘白地跌坐在地。
莊修同下手還是快準狠的,很快就處理好。
等花鈺司從昏睡中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沒了一條腿,整個人都瘋了。
“你們這羣該死的,誰允許你們砍本王的腿的?”
“你們都給本王去死,不,本王要將你們剁碎了喂狗。”
花鈺司看過去,發現是星琬光,他瑟縮一下。
星琬光:“你的腿是我讓截的,你是不是也要將我剁碎了喂狗。”
花鈺司臉色一白:“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星琬光:“爲了保你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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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鈺司被截肢的消息迅速傳開。
花無庭問雲月:“你不是說毒發的不至於這麼快。”
雲月挑眉:“看來是他們給他喂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狄藍拿着一個小瓷瓶走過來,神色無奈。
狄青好奇,低聲問他:“怎麼了?”
狄藍:“我師父說這是他從司王殿下的斷肢上收集下來的毒,讓我好好研究研究,千萬不要辜負這毒。”
狄青:“……”
不愧是莊大藥師。
要是別人現在頭疼的應該是沒保住司王殿下的腿,回去要面臨的什麼後果。
也只有莊大藥師,還能偷偷留點毒,給自己和徒弟研究。
另一邊,燕肅琅和燕眠卿住的地方。
燕眠卿聽說了花鈺司被截肢的消息,直接嚇哭了。
燕肅琅問她:“皇妹,你老實告訴我,你腿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在祕境裏並沒有發現她受傷,剛出來時也沒發現,等發現時,她的小腿已經烏青發黑了。
找了好多丹藥師都沒辦法解毒,只能看着毒性加深蔓延。
燕眠卿現在小腿已經沒有知覺了。
燕眠卿只知道哭,不回答。
燕肅琅閉了閉眼:“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到底怎麼傷的?是不是我們分開的那段時間裏你也被那些觸手咬了?”
“你如果還不願意回答,那我也沒辦法救你。”
燕眠卿抽噎兩下,終於開口:“不是被那些觸手咬的。”
這話讓燕肅琅稍稍放心:“那應該不到截肢的地步。”
但燕眠卿緊接着話讓他差點沒氣的厥過去。
“這傷是我去殺雲月時,傷的。”
燕肅琅鐵青着臉,“誰讓你去殺她的?”雲月現在是花無庭的女人,並且花無庭現在護的很,去殺雲月,無異於和花無庭作對。
燕眠卿收了哭聲,冷嗤道:“我看不慣這個女人,明明一個下城的醜八怪,還敢得花無庭的喜歡。”
燕肅琅怒火忍不住了。
“她再醜,再怎麼不堪,那也是花無庭的事,怎麼就礙着你了?別忘了你當年可是躲的比誰都要快。”
燕眠卿被說起當年的事,她羞憤不已。
“燕肅琅,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燕肅琅深吸一口氣,不再提當年,轉而問:“所以,你這毒是花無庭下的?”
燕眠卿搖搖頭:“不知道,他們射了一支箭過來,箭頭劃傷了我的小腿。”
當時箭頭只是擦傷小腿,輕微破了點皮,她也沒在意。
沒想到纔出了祕境幾天,就越來越嚴重。
燕肅琅站起身:“我去找花無庭,這毒只有他們能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