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雲尹阡痛呼出聲。

    血被擠出來不少,雲月鬆開他的手:“你不是自詡勇士,這點疼還怕?”

    雲尹阡乾咳一聲,掩飾道:“疼倒是不疼,主要是你突然這麼來,我沒反應過來。”

    “不過,妹,你放我血幹什麼?”

    雲月將寒玉金鏡的背面給他看。

    原本暗淡無光澤的黑白色在血的映襯下變得閃亮起來。

    雲尹阡震驚:“這玩意兒竟然吸血!”

    雲月:“準確來說是吸你的血。”

    雲月之前也懷疑這寒玉金鏡估計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纔會顯現特殊之處。

    所以她將她能想到的所有方法都用了,包括用血塗抹,不過都沒有用。

    沒想到不是血沒有用,而是其他人的血沒有用。

    雲尹阡美滋滋:“我的血這麼有用嗎?難道我生來不凡,全身上下都是寶,一身血液更是寶上加寶?”

    “那你可千萬要小心,別被人抓去殺人奪寶,將你全身都肢解,就跟黑觸手一樣。”

    說完雲月又補充了幾句:“哦,還不如黑觸手,最起碼黑觸手是罪有應得。”

    “……”

    雲尹阡幽怨地看着雲月。

    雲月問他:“雲尹常當初有沒有跟你說,等我拿到寒玉金鏡後,你要做什麼?”

    這話問到雲尹阡了,他皺眉思索:“這個時間太久了,我也記不清楚了。”

    雲月嘆口氣:“算了,早就知道你靠不住。”

    雲尹阡:“哎……你!”

    雲月看着寒玉金鏡的背面。

    “這就算用血將它變得有光澤,也沒發現什麼特殊之處,難道是還需要其他的東西?或者……是血不夠?”

    雲月目光轉向雲尹阡,打算再讓他擠點血出來。

    卻不想變故突生,原本乖乖貼在雲月懷裏的黑球和白球同時竄向寒玉金鏡。

    然後一球一個張嘴就將鏡子背面的黑白色奇怪質地的東西吞了。

    黑球吞的是黑色的,白球吞的是白色的。

    兩球速度之快,壓根就不給別人反應的時間,就連雲月都沒反應過來。

    很明顯它們估計從剛纔抹了血之後就盯上了,一直伺機而動,等雲月的注意力最松的時候,就突然跳出來吞了這東西。

    雲月先抓住黑球,扯着它的小嘴巴:“快給我吐出來!”

    黑球扭動着毛絨絨的圓身子,拒絕雲月的要求。

    白球:“吱吱吱。”月月,這東西好香!

    雲月揉着黑球的小肚子,企圖讓它吐出來。

    聽到白球的話,冷哼:“香就要喫嗎?那你們倆還覺得我腹中兩個孩子香呢,你們怎麼不喫?”

    白球:“吱吱。”也不是不想喫,主要是不敢。

    雲月被這話氣笑了。

    “看來我真是太久沒讓你們倆見識到我的厲害了,你們現在都不怕我了。”

    黑球和白球聞言齊刷刷打了個冷顫。

    想當初它倆之所以會跟着雲月,不是被她的魅力所征服,而是被她揍服的。

    就跟長毛沙獅王一樣。

    黑球將小嘴巴從雲月的手裏掙扎出來。

    “吱吱吱!”不是我不想吐,是我吐不出來了。

    白球:“吱!吱吱吱!”對!那東西到了肚子裏就消失了。

    雲月不信邪,讓雲尹阡用靈力將兩個毛球的身體徹徹底底地檢查了一遍。

    雲月:“怎麼樣?有沒有在它倆的肚子裏發現那兩個東西?”

    雲尹阡搖搖頭:“沒有。”

    “妹,現在怎麼辦?辛辛苦苦全爲這兩個毛球做嫁衣了。”

    雲月:“東西肯定還在它倆的體內,等後面我想辦法給弄出來。”

    -

    沙域威脅性最大的四種獸羣三死一收服,從此以後沙域再無獸潮。

    當段蒿伯在雲月的同意下,將這個事情上報給寧帝時,寧帝立刻坐不住了。

    手玉上靈力波動明顯,段蒿伯看過去,是寧帝。

    雲月:“接吧。”

    段蒿伯對着手玉輸入靈力,下一瞬寧帝的臉出現在手玉上。

    段蒿伯恭敬道:“陛下。”

    寧帝一上來開口就問:“雙角毒獾,金檀蠍和梭銀蛇都沒了?”

    段蒿伯:“屬下並未完全趕盡殺絕,還留有極少數,給它們留個根。”

    寧帝:“長毛沙獅呢?”

    “幾千只長毛沙獅全部收服了。”段蒿伯一邊說一邊將手玉調轉方向,讓寧帝看到他身前身後的那些長毛沙獅。

    寧帝看着幾千只長毛沙獅慵懶地往前走,而不少獅子身上還坐着人。

    長毛沙獅表現得前所未有的恭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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