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尋心 >第88章 反差
    (文末有血腥情節,慎入)

    兩人在樹下纏「手/動/打/碼/」綿了許久。

    散兵的吻開始時綿綿密密,溫柔地像擦拭珍寶。隨時間的推移,他的僞裝被撕破,親吻更像是一場無情的侵略。

    墨北感覺自己要窒息,在一次更激「手/動/打/碼/」烈的親吻後,他咬住了散兵的舌頭,以求對方停下。慌亂間,舌頭被咬破。

    鹹津津的味道瀰漫於脣齒。

    大腦中好似有電流閃過,一種名爲“本能”的想法佔據了他的身體。墨北主動伸出舌頭舔「手/動/打/碼/」舐散兵的傷口,又吸吮一番。

    散兵眯眼,配合墨北的同時又不斷加深。不一會兒,主動權重新回到散兵手上,墨北被親得只有不斷吞嚥涎水和嗚咽求饒的份。

    不知哀求了多少次散兵才肯停下。

    墨北靠在樹旁,雨中泥土所散發的清香在急促的呼吸下甚至有些刺鼻起來。散兵解開墨北衣服最上端的鈕釦,順便把對方抗「手/動/打/碼/」拒的雙手反「手/動/打/碼/」剪,扣「手/動/打/碼/」在樹幹上。

    還未完全恢復神智的墨北只能任由散兵肆意妄爲。一陣陣疼痛和酥麻感傳來,墨北的鎖骨上出現幾個鮮紅的牙印,是散兵的傑作。

    此時,雨漸小。散兵把自己的斗笠戴在墨北頭上:“拜某人所賜,我可是要淋雨了。”他湊到墨北耳邊低語,“索要一點補償也合情合理吧。”

    墨北知道這是通知而非請求,他無論如何都必須接受:“答…答應你就是。”說罷,裝作不經意間碰了碰散兵的手背。散兵心領神會,二人指尖相扣。

    “阿散你真的不用遮雨嗎?”

    “人偶之身可不像人類那樣脆弱。”

    墨北扶了扶斗笠,有點沉。散兵是怎麼每天都戴在頭上的?

    散兵:“走吧,我帶你回去。”

    兩人移步至樹外。雨聲淅淅瀝瀝,卻沒有落在他們身上。是墨北控制了雨滴:“散兵大人,身體就是堅強也不能糟蹋。”

    “多餘的關心…下次不會了。”

    兩人牽手直達營地,震驚內外侍從。只是還未等他們歇息,就有人爲散兵傳遞消息:「博士」的信使已經到達。

    美好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墨北取下斗笠,遞給散兵。

    “我等你回來。”

    散兵戴上斗笠,往下壓了壓又恢復到以往不苟言笑的模樣:“帶路。”

    隨着散兵的離去,墨北也不願再多說笑。他換上斗篷,戴好狐狸面具,聲音這方面也無需擔心,他有燭曰相助。確認將自己包裹嚴實後,墨北傳送至海只島。

    ——稻妻,海只島——

    不請自來的狐面黑衣人讓整個海只島進入緊急狀態,衛兵們舉起戈矛,將珊瑚宮圍護地嚴嚴實實。湊巧的是,這次護衛隊隊長暫時由五郎擔當。

    這可就省事多了。

    果然,五郎質問他前來海只島的目的,兩人順利打鬥起來。士兵們被命令不要參戰,他們應該繼續守護珊瑚宮,以防黑衣人同夥來犯。

    墨北把五郎引到岩石後。這位大將以爲他要逃跑,一個箭步衝上去橫踢腰側。

    “唔啊!”這一腳來得猝不及防,再加上營地中缺乏鍛鍊,縱使做好了防禦也還是受創,“下手好狠。”他揉了揉腰,控制水球把五郎禁錮。

    就在水球要被打破的前一刻,墨北摘下了面具:“幾天不見,不認得我了麼?”

    “墨北?”禁錮解開,五郎確認一番後伸手拍了拍墨北的肩膀,“好兄弟,你回來了?恭喜恭喜!大傢伙可是盼你好久了!”

    墨北的肩膀被拍得生疼:“哎呀,停停停。下手這麼重,不會是報復吧。總之,現在因爲一些特殊的情況,我只能以這樣的身份出來。麻煩你告知心海,說我會不定期與你們聯繫就好。”

    “另外,”墨北雙手搭在五郎的肩膀上,鄭重其事地強調一遍,“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空,一定不能讓他知道我回來了。”

    雖然不明白爲什麼,但五郎還是答應下來。畢竟戰友可不會欺騙他。

    “最近海只島這邊怎麼樣?幕府兵他們呢?”

    “近期還好。只是不知爲何,流浪武士多了起來。他們會搶劫附近的村莊,而最近兵力又不是特別充足,許多地方不能時刻安排士衛把守。”

    “好說好說,既然挺不容易纔回來一趟,那順便端兩個窩點玩玩兒。”

    五郎遞給他一塊令牌,這樣墨北就不會被當做敵人了。

    ——稻妻,海只島外圍——

    墨北只是稍微溜達幾步就被流浪武士圍住。大約六人,爲首者是一名“雷騰”,身着紫色盔甲,提攜鍛刀,鍛刀上覆蓋一層電流。他提刀指着墨北的面具。

    “把面具摘下來。此外,你身上的財物也一併交出。”

    “各位老爺,我不過是一名浪客,身上實在沒有錢財。還請寬容。”

    “廢話少說,先把面具摘下來!”

    其餘五人提着刀靠近,墨北只好摘下面具。

    雷騰見墨北生得清秀,尤其是那雙獨一無二的藍眼,頓時起了心思:“沒有錢財…長得倒是不錯。既然如此,那不妨換一種方式。”

    “請講。”

    “哼,哥幾個正好無聊,不過讓我們玩玩。”雷騰一步步逼近,“你看,這樣下來你既不用出錢,也能得到我們的保護,這不就是——很划算的交易?”

    即使隔着頭盔,墨北不用看也能想象出眼前的人有多噁心。雷騰伸手想要捏住墨北的臉,不料被拍開。他頓時火冒三丈,其餘五人識趣地上前。

    “兄弟們,上!記得留個活口。老子要把他變成卑賤的*奴,一點一點把他玩死!”

    慘叫聲爆發,附近停落的鳥撲扇着翅膀逃離地面。包圍墨北的五名流浪武士只在一瞬間就被打倒在地。狂風把五人捲到一起,幾條火蛇死死地盯着他們,不時吐出鮮紅的信子。

    “收起逃跑的想法,給我待在裏面好好休息。誰讓——你們是難得的觀衆呢。”

    雷騰拔劍,電流滋滋地響着:“只此一刀!”

    這種單調的攻擊一般都不會被墨北看在眼裏。畢竟漏洞百出,實屬沒有欣賞價值。他原本想試試對方口中的“玩”死,只可惜,散兵估計也快回去了。他可是承諾要在營地乖乖等着他的!

    閃躲,控制,反擊…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當雷騰被壓縮的空氣提溜起,他心知實力的差距:“你…略勝一籌…”

    “成王敗寇。你會爲先前的行爲懺悔。”說罷,雷騰的雙掌在一瞬間翻折,扭曲,骨頭扭折的硌硌聲傳出。墨北則“盛情邀請”流浪武士和他一起欣賞這場演出。

    雷騰不愧是出色的流浪武士。就是手掌被扭上兩圈,骨頭斷裂也不肯發出聲響。墨北覺得,也許他能做一個新的嘗試。

    他坐在一塊石頭上,操控對方的身體。

    “咔…硌噠…”

    血液和空氣的擠壓把雷騰的骨骼一寸寸得碾碎,這一次,他控制不住地慘叫起來,比五人的叫聲更加淒厲。骨頭被碾碎後,他就像一個灌着血的人皮娃娃,任由墨北控制擺弄。

    最終,雷騰的身體向後彎曲,他的雙腿摺疊至背後,手拉伸着將腿和身子捆在一起。這時的他已經沒了聲音和氣息。無聲的恐懼在海浪的襯托下滲入五名流浪武士的骨子裏。

    興許是雷騰沒有進行拉伸方面的訓練,肚皮在撕扯下裂開,臟器從豁口處爭先恐後地涌出。

    “啊,失敗了…”

    墨北看上去有些失落,他揮揮手,大海將雷騰的屍體拖回。

    墨北轉身,不失風度地向五人行禮:“抱歉讓各位看到了不完美的演出。下次,鄙人定讓各位大飽眼福。”

    說罷,那羣火蛇也憑空消失。

    於是,這張臉於流浪武士之間哄傳。大傢伙原先還不相信,直至他們在海邊打撈上了雷騰扭曲的屍體。一時間,流浪武士盡數撤離。

    而墨北,他想到自己碰到了這種人就覺得晦氣。又不是需要在所有人面前表現得乖巧溫順,更何況是對方先羞辱自己。

    “區區一條賤命而已。”他想着,“阿散也許快要到營地了……不行,必須快點回去!”

    燭曰將他傳送到安置在營地附近的錨點。墨北急忙回到房間,不料散兵早就抵達。他起身,把墨北的雙手扣在牆上。而後嗅到一絲血腥味。

    “去幹什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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