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空動身準備前往這個地址時一名男子擋住了去路:“你們兩個聽着,他之前給你們的地址都是假的。這夥人到處聲張自己得到‘東西’的情報,把人騙到他們的地盤去。”
“什麼?!”派蒙聽後如遭五雷轟頂,“他們怎麼能這麼壞!不對,旅行者…我們的摩拉!”
“艾爾海森…又是你來壞我們好事!”
派蒙:“艾爾海森?是這個人的名字麼?”
見鍍金旅團一副恨地牙癢癢卻又無能爲力的模樣,空推測兩人應該有更深的瓜葛。而這件事情的落幕就是鍍金旅團丟出先前收取的摩拉,放幾句狠話後狼狽逃走。
艾爾海森掃了空他們一眼:“下次別輕易相信別人。”(就和卡維一樣)
但空他們自然知道受了幫助就要回報,主動提問對方是否需要什麼。
“不必,我們目標本來就是他們。你們今天給我創造了一個機會。現在,我們兩清。”
這時,虛空終端給了他們有關艾爾海森的信息。得知對方爲教令院的書記官,空也顧不上那麼多嘗試從對方嘴中翹取一些情報。
書記官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心思。正巧,他現在需要一個幫手。二人就這樣達成了初次的合作。
艾爾海森直言教令院被搶走的重要物品就是罐裝知識,也是空此次去商人多莉處購買的“商品”。
……
在艾爾海森的指揮下,兩人很快取得了多莉的信任。幾日後,空等人便從多莉口中得知艾爾海森所尋找的那枚“神明罐裝知識”的下落——正是艾爾海森前些日子所“得罪”的那個鍍金旅團。
用空和派蒙的話來說這是個大問題。然而鍍金旅團有一套自己的說話方式——武力。
秉承着“既然解決不掉問題,那就把提出問題的人解決”的原則,艾爾海森和他們約定了一個“對話”的日子。
在當天,艾爾海森和空兩人將一個鍍金旅團打敗。期間,旅團頭目——也就是那位罐裝知識持有者在“知識”的影響下突然狂躁,不分青紅皁白地攻擊人。但很快的,他就被“自稱文弱學術分子”的艾爾海森全方面制服。
對方耳邊佩戴的虛空終端就像是電子產品出現錯誤後彈出的提示圖標,紅的觸目驚心。
……
——翌日——
是與迪娜澤黛約定好的時間。空休整一夜,陪着迪娜澤黛逛起街來。
雖然花神誕日的氛圍已經大不如前,可仍有不少商販自願來此出攤。
販賣“七鮮桌”的攤位:日落果,墩墩桃,樹王聖體菇等七種鮮香甜脆的植蔬拼盤而成的菜餚讓人讚不絕口;展示“鍊金占卜”的學者招呼着空和派蒙取下身上兩樣可以鍊金的東西,從鍊金的灰燼中分辨出“月亮”的形狀。
只是“虛幻”與“謊言”的寓意似乎讓大家感到憂心。
“哈哈,只要相信自己的直覺,克服心中的恐懼,太陽就會升起。”
派蒙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沒錯,我們可是最強組合!”
幾人離開鍊金占卜的攤位,有說有笑的途中被一個售賣雅爾達糖果的攤位所吸引。
攤主是一位自稱“花之騎士”的叔叔。他鼻子下那兩縷卷卷的橙色鬍鬚隨着本人的笑一抖一抖,看上去和藹又親切。
“空,你可以抽到日落果味的糖嗎?”
“派蒙,這個東西是隨機抽取的。我的運氣不會那麼好啦。”空顯得有些無奈,低頭挑選起來,“可以讓我嘗一號的糖果嗎?”
“當然。”“騎士”從糖罐中取出一枚糖果,交給派蒙。
“嗚啊!好辣!”
“看來旅行者抽到的是蜥蜴尾巴味道的糖果呢。”迪娜澤黛回味起第一次喫到這種糖果時的情形,“當時,這種略帶的辛辣的口感嚇了我一大跳,我還說,再也不要喫這種糖。不過後來我才明白,這纔是雅爾達糖果最吸引我的地方。”
“呀,我有東西忘拿了。”迪娜澤黛鮮少地露出窘迫,“正好你們在這裏。可以陪我去拿一些東西嗎?”
派蒙:“迪娜澤黛果然是因爲參加花神誕日太緊張才忘記帶東西了吧~既然這樣,我們一起陪她取回來。”
就這樣,三人踏上了回旅館的路途。
沒走多久,路上蹦出幾個漢子。“喂,你說呼瑪依老爺會出多少贖金?”“不知道,綁了就是。”
空抽出劍,身上晶瑩的裝飾物散發出生機的綠。同時數條藤蔓從對方身後的花壇處冒出,似蛇一般蔓延。
就在此時,迪希雅從臺階處走來:“你們有沒有想過,她的身邊可是有一名你們惹不起的同行呢?”
雙方以“鍍金旅團”的方式“寒暄”,對方埋伏的人在收到消息後漸漸朝中心靠攏。惡戰不可避免。迪希雅請求空他們先帶小姐離開。
……
僅剩迪希雅留下。
“希望這些年來你的爪子沒有變鈍。”
“野狗的爪牙怎麼可能比得過獅子。”
劍拔弩張。
“欺負一個女孩子?這鍍金旅團——原來也喜歡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嗎?”
“誰?躲躲藏藏的,裝神弄鬼。”
一股勁風直接將那人掀個底朝天。
“哎呀,只是這樣的程度都受不了嗎?”銀髮藍瞳的少年,手中握住一把血色鐮刃走來,“希望你們有足夠猖狂的資本。”
……
——須彌,大巴扎——
本就虛弱的迪娜澤黛在此次運動後臉色慘白。她喘着粗氣,眩暈狀態下,皮膚的麻木更添幾分。
派蒙擔憂地扶着迪娜澤黛的一條手臂:“迪娜澤黛,你看上去很不舒服…”
“沒事的派蒙。我的身體本來就虛弱,這次是運動過多了…”
空提劍,提防周圍是否有人跟蹤。
然而這次迪希雅回來的很快,迪娜澤黛的身體還沒休整好呢!
“迪希雅,你的手臂…”
衆人挪動目光,停留在對方左手包紮的繃帶上。
“哦?這個啊,我沒事。只是新的大劍用的不順手而已。”
“新的…大劍?你原先那一把怎麼了?”迪娜澤黛迫於知道真相。緊張中,她聯想到最後那筆來源不明的場地經費。
原來…是這樣…這名傭兵爲自己做了這麼多…迪娜澤黛覺得很愧疚,眼淚就要涌出。好在迪希雅有着一套非常有效的安慰方式,僅僅三兩句話就讓迪娜澤黛又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