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得,這下子,澡白洗了。
“哼呼...”
她嬌軀猛顫了一會,直接癱軟在淵青天的懷裏。
她嬌喘不已,臉頰上的潮紅,顯得那般清晰。
此番,雖未進行到最後一步,但幾乎所有防線都被淵青天給摧毀了。
這利息...
怕不是借的高利貸?
淵青天柔和一笑,爲她捋去了被汗水浸透的髮絲。
“下次,可不能聽你母親的話了喔~”
葉泠泠無力地瞅了他一眼:“既然你都知道是我娘促使的,爲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淵青天一時啞然,一臉震動,“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像對你這樣...對你母親?”
葉泠泠聞言,驚得雙目圓瞪,撐着他的胸膛坐直起來,“當然不是!”
淵青天微微一笑:“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是...”
葉泠泠又被打敗了,根本找不到好的說辭來應付他的詢問。
“好啦,這次就先放過你。”
淵青天輕柔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葉泠泠瓊鼻皺了皺,感覺怪怪的。
......
另一邊。
葉靈兒呆在自己的閨房內。
忐忑地來回走動。
根本閒不下來。
“也不知道泠泠現在是什麼情況...”
“更重要的是,當時他看我的眼神...”
每每想起淵青天那不懷好意的眼神。
她總感覺心頭上好似有螞蟻在攀爬,頗爲不自在。
許是走動太久,令她有些疲累。
她便坐了下來。
一隻玉手擡起,撫平急促跳動、呼之欲出的雙峯。
“這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心跳會這麼快?”
一種不詳的預感,驀地在心裏滋生。
女人的第六感,向來都挺準的。
下一刻。
“咚咚。”
一陣敲門聲,突然在寂靜的閨房內傳響開來。
葉靈兒被嚇了一跳,警惕地站起身來,嬌喝了一聲:“誰?”
“是我,靈兒。”
蒼老而慈祥的話音,令葉靈兒倍感心安。
“原來是母親啊,快進來吧。”
她打開了門,將母親扶了進來。
又爲母親倒了杯茶。
這才落座,輕聲道:“母親,您不好好休息,怎麼跑到女兒這邊來了?”
葉靈兒的母親白了她一眼:“怎麼?想自己女兒,老身還不能來看看呀?”
葉靈兒撅了撅嘴,有些可愛,“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人啊,無論長到多大,在母親眼裏總是個孩子。
葉靈兒也樂意扮個孩子,討母親的歡心。
老嫗白了她一眼:“好啦,都多大人了,怎麼還像小時候一樣,沒個正經。”
看似責備的言語,卻充滿了慈愛的意味。
葉靈兒喜笑顏開,握着老嫗的手,“那您究竟有何吩咐啊?”
她心裏清楚,母親的時日不多了。
她這個做女兒,也只有在這段時間裏儘儘孝,百依百順了...
老嫗搖頭:“我只是來問問泠泠和淵聖子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
“呃...”
“其實,女兒也不知曉...”
葉靈兒扭捏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
老嫗並未覺察到她的異常,只是無奈道:“你這個做孃的,怎麼連自己女兒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啊?”
“咳咳...”
葉靈兒趕忙拍了拍母親的後背:“母親,你別急呀。”
“本來身子就不太好,這着急上火豈不是讓身體變得更加糟糕?”
老嫗艱難地呼出了一口濁氣,面露擔憂之意:“靈兒,別怪我多嘴。”
“現在我們一族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光靠你和泠泠那孩子,是絕對維持不了太久的。”
“而那位聖子,將是扭轉我們一族如今狀況的關鍵。”
“你一定要督促泠泠,好好與那位聖子增進一下關係啊...”
葉靈兒心裏不知在想些什麼,就木訥地點着頭:“母親,我明白的。”
老嫗拍了拍她的小手,“靈兒,要不是那位聖子對泠泠...”
“唉~”
“若非如此,你跟他在一起,是再合適不過的啊...”
“你年紀大一些,懂得也多一些,比泠泠更懂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葉靈兒聽得面紅耳赤,趕忙擡起手來:“停停停!”
“母親,不可能的事,還是不要再提了。”
老嫗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心裏所想之離譜。
真要說出口,連她自己都感覺羞恥。
“也罷,我就不打擾你了,先回去休息了。”
說罷,老嫗便顫巍巍地站起身。
葉靈兒一同起身,攙扶着她走出房門。
“送到這裏就行了。”
“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老嫗擺了擺手,拒絕了葉靈兒。
“您慢走。”
葉靈兒望着母親佝僂的背影,眼睛不由發酸。
她駐足許久,直至母親身影徹底消失於視野。
方纔抹了把眼淚,轉身走了回去。
等回到房間,正要合上門的時候。
她突然發覺不對勁,猛地轉過身去。
“淵...淵聖子?”
“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在泠泠那嗎?”
葉靈兒愕然地注視着,端坐在一把交椅上的淵青天。
淵青天神情平淡,眼神似一口幽泉般深邃。
對上他的眼神,葉靈兒只感覺心中那不祥的預感,頓時如潮水般涌了出來。
“葉族長,你不地道啊。”
淵青天站起身來,一步步靠近葉靈兒。
他進一步,葉靈兒便退一步。
直至退無可退,後背緊貼着門框。
葉靈兒想往一旁躲去。
哪知淵青天擡起一隻手,用力地抵在了牆上,隔絕了她最後的去處。
葉靈兒神色慌張,“我怎麼就不地道了?”
“嗯?”
“你哭了?”
剛纔還沒注意到。
這個距離,淵青天可以清晰地看見她還未完全乾涸的淚痕。
“......”
葉靈兒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搞得腦子亂糟糟的,就這麼怔怔地看着他。
見她不迴應。
淵青天忍不住伸出手,爲她拭乾了淚痕。
這一刻,葉靈兒呆住了。
除了早已死了十幾年的丈夫之外。
這些年,她可沒讓任何男人碰過自己一根手指頭。
可現在...
淵青天竟然破了她的禁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