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發癲後全娛樂圈對我避如蛇蠍 >第37章 你偷看我參考答案了?
    這一巴掌的力絲毫沒有收斂,殷童謠被打的踉蹌退了兩步,右側臉頰瞬間高高腫起,五個鮮紅的指印留在白皙的臉上,整個人嘴角破皮滲血,狼狽至極。

    秦漾被他突如其來的暴怒嚇了一跳,不過並未阻止殷商梵。

    她將這個女兒千嬌萬寵這長大,現在慣的是愈發無法無天了,長點記性也好,讓她知道自己離了殷傢什麼也算不上。

    殷老爺子目光銳利的盯着殷童謠,其審視意味不言而喻:“跪下。”

    殷童謠身子微怔,下脣被她幾乎快咬出血,最終還是掀起裙襬當着衆人的面跪了下來。

    傭人們對着場景見怪不怪。

    童謠小姐自小就是被這麼罰過來的。

    成績退步,罰跪。

    說錯話,罰跪。

    禮儀沒學好,罰跪。

    這對她來說就跟家常便飯一般無二。

    有時殷童謠犯錯,殷商梵甚至會當着外人的面罰她。

    “你可知道做錯了什麼。”殷老爺子問道。

    殷童謠即便是跪,那也是腰背挺直跪的端正,面上是不屈之色,她聲音清脆,對着上首殷老爺子道:“不知。”

    她爲何知錯,她何來的錯。

    “好!好得很!”

    殷老爺子神情莊重而嚴肅,光是坐在那便具有十足的壓迫感,他連念兩聲,看上去是真的被殷童謠冥頑不靈的模樣氣的不輕。

    他原以爲殷童謠是整個家裏最省心的。

    “滾出去跪着,什麼時候想明白什麼時候再起來!”

    聞言,殷童謠明顯是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過是去外面跪着而已。

    孫媽聽後趕緊爲殷童謠求情:“先生太太,童謠小姐身子弱,外面石子路,童謠小姐根本跪不住,而且這兩天有雨……”

    她是殷童謠的奶媽,從小到大照顧殷童謠的飲食起居,早就將殷童謠當做自己的孩子,現在聽到太太如此罰她,孫媽立馬就急了。

    她跟着跪在殷童謠旁邊焦急道:“小姐,您和老爺認個錯吧!”

    殷童謠心頭觸動,想要扶起孫媽,可她心裏明白自己不能連累她,殷童謠狠心表現出一副鐵石心腸的模樣:“孫媽,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她一手扶着地面起來,轉身便往門外走。

    殷家外面的路是用鵝卵石鋪設的石子小路,冬冷夏熱,七月的天,太陽曬下來,沒中暑都是輕的。

    天色微亮,殷童謠接着門口的燈光跪了下來。

    秦漾終是於心不忍,可也決心給她一個教訓,她囑咐孫媽:“只要小姐肯認錯就讓她回來,否則就一直跪着去吧。”

    說完便上樓了,只留下孫媽獨自黯然神傷。

    ——

    今日陸岑宴罕見沒有去公司,而蒲導去盯B組拍攝進度,殷酒也不用去劇組拍攝。

    閒下來,兩人獨處一個空間,殷酒忽然覺得有些尷尬。

    和陸岑宴算起來已經領證有小半個月了,每天兩人早出晚歸見不上幾面,現在他們之間更是沒什麼話題。

    榮管家候在一旁,陸岑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財經雜誌,殷酒窩在另一邊拿着卷子走神。

    上次時鈺說要來教自己數學和英語,結果現在人影子都見不着。

    看來現在要靠自己了。

    她的數學是真的爛,最開始基礎沒打好,等到初三才開始半道出家惡補之前各種知識點,很多東西也沒理解透徹。

    只會套死公式,很多題型換種方式出現在眼前可能就不認識了。

    殷酒對着眼前的題目犯起了難,絲毫沒注意陸岑宴坐了過來。

    身邊的位置凹陷下去,感受到有人,殷酒剛要轉身,陸岑宴便從旁邊自然的接過殷酒手中的筆,在她的試卷上寫下題目答案。

    他的字體遒勁有力,就連幾個阿拉伯數學寫的也是十分漂亮標準,就和他這個人一樣周正嚴謹。

    殷酒傻眼,趁她還在愣神的功夫,陸岑宴一眼看過去,又接着往她的試卷上寫下幾個答案。

    她趕緊翻到最後面的參考答案上面,對了對陸岑宴寫下的幾個答案,驀得瞪大眼珠子:“臥槽?你掃描儀成精啊一眼出答案?”

    全對?!

    這不可能!

    殷酒看看陸岑宴,又看看試卷,最終憋出一句:“你是不是偷看我參考答案了?”

    陸岑宴卻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向她,緋薄的脣問出冷硬無情的兩個字:“很難?”

    殷酒聞言,直接往沙發上一癱,她真的要被氣笑了。

    這到底憑什麼!

    大概是真的破防,殷酒感覺自己精神狀態都不正常了,她生無可戀的語氣哀嚎:“求求你了,你腦子借我用用吧,我真的不想再當智障了。”

    高考人哪有精神正常的,都是裝的罷了。

    學又學不好,富又比不過,她現在四十五度躺不平也直不起,上不如老下不如小。

    這日子真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相比起殷酒的發瘋,陸岑宴顯得正常許多,他將卷子拿起來,“還做嗎?”

    殷酒:“不會做,不想做,你能不能替我做?”

    陸岑宴:“……”

    他低頭瞥了眼試卷上填上答案的部分,現在是上午十點半,自八點殷酒坐在這,整整兩個半小時,她寫了十題題,七道是錯的。

    這正確率,不敢恭維。

    陸岑宴翻看着她的試卷隨口問道:“你之前都是怎麼考的?”

    殷酒思考一番:“選擇題靠蒙能蒙七八分,計算題硬算也有五六分,大題證明抄已知中間隨便寫,最後寫答案,能混兩分,解答題寫解有酌情分,其他雜七雜八下來,運氣好能考三十多分差不多。”

    陸岑宴:“你平常都這樣考?”

    “要不然呢,我又不會。”她回答的理直氣壯。

    男人輕嘆一聲,將自己的雜誌放在了茶几上,自然的牽起殷酒的手靠近她:“我教你。”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殷酒心跳漏了一拍。

    “我們先來看題……”

    這種感覺實在太過熟悉,殷酒忍不住皺了皺眉,想要摒棄雜念集中注意力。

    直到一道題講完,草稿紙上是密密麻麻推算出的公式。

    “聽明白了嗎?”陸岑宴問。

    殷酒這纔回神,忙不迭點頭。

    “你這解題思路和方法,似曾相識。”她補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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