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發癲後全娛樂圈對我避如蛇蠍 >第179章 和我,回北城
    陸岑宴都這樣說了,殷童謠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旁邊看着殷酒打。

    溫宿白起初還想還手,可他卻驚恐的發現,自己在殷酒跟前壓根毫無還手之力。

    自己對上殷酒,就好似針尖對麥芒,完全沒有可比性。

    殷酒這次是瘋了一般不要命的打,一拳一拳盡數落在溫宿白的身上。

    她的拳頭上,沾着不知道是誰的血。

    然而殷酒渾然不覺,她似是不知疲憊,完全殺紅眼的狀態。

    “殷酒你TM瘋了!?”

    “我早就瘋了!”

    在她重生回來的第一天,其實她就已經瘋了。

    她骨子裏的野性與桀驁不馴,從未消失。

    她只是懂得了隱藏而已。

    殷酒抓着他的頭髮,迫使他支起上半身。

    她湊近,貼在對方耳邊,似是惡魔低語:“溫宿白,你不該動她的!”

    她本來是想放過溫家的,是溫宿白一步步逼她的。

    “難道你——”

    溫宿白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驚恐的瞪大眼睛看着殷酒。

    可惜,他沒有等到答案。

    因爲殷酒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泄憤般重重砸在了他的後腦上。

    溫宿白兩眼一翻,直接倒地不起。

    殷酒皺眉,見他昏迷,又踹了幾腳。

    “死了?”

    她紅脣微啓,眼神有些迷離。

    殷童謠真的怕殷酒把人給失手打死了,抖着手去試探溫宿白的鼻息。

    所幸,只是昏迷,不是死了。

    殷童謠長舒一口氣。

    沒死就好,死了不好給溫家那邊交待。

    “現在要送醫院去嗎?”

    殷童謠看了眼殷酒差到極致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試探性開口。

    “醫院?”

    殷酒眉頭微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

    “他這種畜牲,送醫院做什麼,等會就醒了,醒不來我自己去自首。”

    殷童謠不知道的是,殷酒剛纔真的是抱着弄死他的心去的。

    “這裏現在不安全,殷童謠,跟我回國。”

    殷酒拉着殷童謠的手,神色認真。

    誰知殷童謠卻是抽回了自己的手。

    “小酒,你忘了你之前是怎麼和我說的嗎?你想要殷家,我會讓你如願的。”

    這話,是在變相拒絕她。

    她們走到如今,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錢再多,也沒有你的安全重要。”

    將殷童謠孤身一人留在M國,她實在是不放心。

    溫宿白像個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只要存在,他就永遠是個隱患。

    她現在在想,自己讓殷童謠出國這個決定是不是錯誤的。

    至少就在北城的話,她有能力護住殷童謠。

    錢沒了可以再賺,殷童謠出事了,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殷童謠,和我回北城。”

    殷酒再次重複一遍。

    殷童謠依舊拒絕:“不行。”

    她在M國,是最好的掩護。

    見殷童謠執意如此,殷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現在只後悔,自己當初爲什麼要同意殷童謠來這裏。

    兩個人僵持不下之際,陸岑宴上來握住了殷酒的手。

    “如果她不想回去,我讓陸一他們過來。”

    “可是……”

    殷酒欲言又止。

    雖然她清楚陸家暗衛的實力,可她還是怕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

    她實在是太害怕了……

    只有在自己眼前,她才能放心。

“阿酒,前路我們還會遇見許多荊棘,可你要因爲眼前的坎坷放棄一整片海嗎?”

    殷童謠這次直視殷酒的眼睛。

    殷酒下意識想要回避她赤誠而熱烈的目光。

    她不敢與之對視。

    殷酒下意識去看陸岑宴。

    陸岑宴只是握着殷酒的手輕聲:“這是她的選擇,你我都無權干涉。”

    最終,殷酒還是鬆了口。

    “好。”

    不等殷童謠說話,殷酒繼續開口。

    “不過,我有個要求。”

    殷童謠:“你說。”

    只要是能在她接受範圍之內,她都可以。

    “搬離這裏。”

    “沒問題。”

    “學校最近也別回去了。”

    “可以。”

    “從今天起,你的任何行蹤不能離開陸一的視線範圍。”

    殷童謠想了想,還是咬牙答應。

    “沒問題。”

    只要能留下了,她都可以。

    有了殷童謠這句準話之後,殷酒幾乎是絲毫沒有猶豫,立即找了人將殷童謠的東西搬走。

    她爲殷童謠找了一家酒店先暫時住着,這裏安保很好,能夠最大限度保證殷童謠的安全。

    殷童謠的東西不算多,幾個行李箱就收拾完了。

    收拾好的當天晚上,陸岑宴便已經讓人安排好了一切。

    最後一趟他們去搬行李時,原本躺在地上的溫宿白不見了。

    應當是被回來的舍友給送去了醫院。

    不管送去了哪裏,總之都和他們沒關係了。

    ……

    在M國的第一個晚上,殷酒失眠了。

    她站在陽臺看着樓下的夜景,覺得有些恍惚。

    重生回來已經快一年多了,但有時候她依舊會感覺到這個世界透着一種熟悉的陌生感。

    也不知道是獨自在異國他鄉,人總容易多愁善感的原因,殷酒心裏有些難受。

    砰砰——

    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來。”

    這麼晚,除了陸岑宴來找自己,估計也沒有人了。

    果不其然,她轉身,陸岑宴端着一杯水果茶進來。

    “還沒睡,失眠了嗎?”

    陸岑宴的房間在她隔壁,看見她房間燈還亮着,便進來看看。

    殷酒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憊的點頭。

    她自然的接過陸岑宴遞過來的水果茶抿了一口。

    酸甜的,沒有茶味。

    “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殷酒做了很久的心理鬥爭與思想準備,終於鼓足勇氣開了這個口。

    關於重生這件事,其實就像是做了一場關於預知的夢,和考試作弊一樣。

    她就算答的是一張滿分卷,也是提前看過答案的。

    她於心有愧。

    “嗯,我聽着。”

    陸岑宴看着她。

    “其實……”

    殷酒深呼吸一口氣,閉了閉眼。

    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跟陸岑宴解釋重生這一件事。

    畢竟實在是太玄乎了,他只怕是不會相信的。

    陸岑宴:“什麼?”

    “我瞞了你一件事,不知道該怎麼和你開口,如果不是這次來M國,恐怕我不會這麼早和你坦白。”

    “你重生了?”

    “啊?”殷酒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藏了這麼久的祕密就這樣被他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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