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荒地都得到了消息。溫心聽到禹州城,快速跑出來:“還有禹州城的其他消息嗎?”
何詹然跑到溫心的一旁,牙齒都快齜到了後腦勺:“夫人!沒有其他什麼消息了!”
說的好理所當然啊!爲什麼那麼鄭重的跑過來回話?溫心的手有些癢癢,好想一巴掌拍在何詹然的腦袋上。何詹然看溫心的眼神不對,快速躲開了。
溫心來的溫婉的屋內,坐下來,笑着和溫婉商議:“婉兒,咱們也去買些商鋪吧?”
溫婉思量許久,這倒是一個掙錢的好主意:“如果價格合適,可以買上一些。等價格漲上去了,我們再脫手。”
溫志宏坐在一旁,補充:“婉兒,你不是想買商鋪,是想去打探禹州城的消息吧?能把禹州城的消息瞞的這麼死,肯定勢力不簡單。現在整個開元國,有這等實力的只怕就是皇帝了。”
溫心尷尬一笑:“就是想知道,周景賢死了沒?折騰了這麼久,還不把周景賢弄死。我覺得晚餐都喫不香了。”
溫婉笑呵呵地接話:“喫不香好啊!能省出來不少的銀錢呢!”
好扎心啊~!這閨女是真的掉進了錢眼裏了!只要是和錢有關係的事情,溫婉都感興趣!沒有關係的事情,也能強行扯上關係!
溫良坐想一旁安靜了許多,但是忍不住一臉的疑惑:“皇帝爲什麼要隱瞞啊?”
一旁的溫順看了一眼溫良:“大哥這次問到點子上了。只怕是這次的事情不簡單,很有可能就是太子已經死了。”
溫良的嘴巴張的大大的,聲音都拔高了幾度:“死了?太子真的死了?這太子是真的好難殺啊!”
溫婉撇撇嘴,一臉的不開心:“那次藍達柯可是吃了我們不少的銀錢呢!這藍家也真是太大方了吧,都找周景賢的麻煩嗎?”
溫心在一旁嘆了口氣,這藍家的事情,她也是聽過不少。這藍老將軍也是一個風雲人物,一家忠烈,幾乎全部陣亡。溫心在內心深處,對藍家還是比較敬佩的。
“收拾一番,後天就出發去禹州看商鋪吧!婉兒家裏的銀錢數說說吧!”溫婉一錘定音。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挑幾個人直接去禹州城,找到人牙子,直接買就好。劉仁現在是舉人了,等閒人不敢欺騙溫心一家。
看到和銀錢有關的事情,溫婉來了興致。一臉的興奮:“不多,才一萬二十白六十八兩。還有五百七十三銅板……唉!要是這次能夠漲一倍就好了……”
“多少?一萬多兩?”溫良的眼睛都瞪的老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家裏什麼時候有這麼多錢了?
看到大家一臉震驚的表情,尤其是溫良誇張的表情,溫婉誤會了。以爲溫良嫌少,眼睛都紅了:“大哥!我已經很勤儉了。要不是過年,孃親要喫那些貴東西,還能存下一些。”
一看溫心不是責怪的語氣,溫婉安心不少。鬼知道,溫婉有多擔心,溫心把管錢的差事換人。只怕是整個溫家,想管錢的就只有溫婉了。
轉念一想,溫婉又不開心了:“這些,有一萬多兩都是爹科舉收的禮。很多名貴珠寶和畫作,都被我賣了。”
溫心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哦!孩子的爹,劉仁,去年秋闈剛剛考上舉人。窮秀才,富舉人。古話誠不欺我。
尤其是劉仁的年紀,不算稚嫩,很是成熟;也不算大,做官剛剛好。妥妥的潛力股,所以很多人都來送禮。連村長劉海都送了不少的山珍。
溫心扎心了,掙了這麼久的錢,結果還是窮的叮噹響。能不叮噹響嗎?養荒地這一大攤子,還收養了不少的孤兒。現在火鍋店和茶館已經放不下了。
喫完飯後,大家都回去睡覺了。溫良是懷着激動的心情回去的。太好了,家裏這麼有錢了。以後可以闊綽一番了。
時間很快過去,溫心辭別了齊天。帶着溫婉、紫鳶、袁朗、何詹然一起去了禹州城。
臨行前,溫良一臉的哀怨:“爲什麼不帶上我?”
李春花拉着溫良,眼裏含笑:“你要留在家裏練武啊!還真的想文不成,武不就啊!”
溫良扎心了,嘴一撅,跑回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溫志宏把溫心一行人送到門口,反覆囑咐:“心兒一路小心!錢財乃身外之物,不要在意!萬一遇到危險,保命要緊!”
溫心看了一眼溫婉,溫婉的眼睛都綠了:“沒有錢財,活着就失去了樂趣!”
溫順忍不住笑出來聲:“小妹放心,以後二哥一定會送你大禮的!”
溫順的這一番話,直接被溫婉無視了。溫順那小身板,還想掙大錢,開玩笑的吧?反正溫婉還不相信,也沒有把溫順的話放在心上。
一路倒是順利,沒有遇到什麼意外。
不過,沒有遇到意外,紫鳶倒是有些不開心了:“怎麼溫良出門就能遇到那一番有趣的事情,我們怎麼這麼平淡啊!無聊死了!”
溫心忍不住翻白眼,怎麼一路平安,還不開心呢?
何詹然傻里傻氣的斜躺在馬車上,腳卻伸到了外面:“我用腳幫你看看有沒有危險哈!”
紫鳶的臉都黑了:“就憑你?用腦子都是漿糊,還用腳?”
溫心坐在馬車的正中央,不想理會何詹然這個活寶。溫婉坐在溫心的身側。手中一直在數着錢財。袁朗不緊不慢地趕着馬車。
千萬別問,爲什麼不分馬車坐。溫婉的回答永遠是省錢,如果敢從溫婉這裏摳出一個銅板,溫婉在別的地方就能可扣出來五個銅板。
前一段時間,何詹然想喫燒雞。軟磨硬泡找溫婉買一隻。溫婉沒時間和何詹然浪費時間,妥協買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