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知道玲瓏的算計,但是玲瓏品性不錯。她不在意,有腦子好啊!這樣相處起來不累。
玲瓏笑着,彷彿是無意間提到:“我在閣裏學了不少的才能,興許能幫上一些忙。”
溫心心中開心,花魁的才情定是不簡單。能得到花魁的教導,也是難得:“那以後就麻煩玲瓏姑娘了。”
玲瓏沒坐多久,就去找溫婉了。溫婉對玲瓏很是尊敬,玲瓏有錢啊!溫婉看着玲瓏的眼神都有些發直。頭上戴的是金簪啊!那做功,真是精細。上面鑲嵌的紅寶石,閃的溫婉的眼睛都有些發暗。
溫婉頭上戴的是木簪,自己做的。荒地上,絕大多數的東西,都是自己做出來的。
沈玲雕刻很是有一手,那簪子雕刻的小魚活靈活現。溫心頭上戴的荷花簪子就是沈玲送給溫心的。
溫婉笑呵呵地跟着玲瓏學習琴棋書畫,至於禮儀,玲瓏學的禮儀不適合溫婉。溫心還是得找專門的嬤嬤來教習的。
愁!真是愁!溫心躺着都覺得發愁。荒地的人越來越多了,很多事情都需要她來料理。溫心就開始想甩鍋了。一人負責一個領域,把事情都分散出去,纔是正途。
一眨眼,秋收已過。忙碌了半個月後,溫婉難得改善了一下伙食。
何詹然看着小雞燉蘑菇、紅燒魚、清炒薺菜、野豬肉,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何詹然是和袁朗、錢世茂、丁石、江培一起喫飯的。女子那一桌由紫鳶帶領一起喫飯。
錢世茂上了年紀,喫的不多。喫完就離開了。錢世茂是荒地的夫子,大家多少都有些怕他。現在錢世茂走了,桌上的氛圍開始活躍起來。
袁朗看着正在邊喫邊流口水的何詹然,笑了笑:“快喫!喫完還要去大堂議事。”
今天溫心通知了大家,一起到大堂去議事。大堂是新建的,很大,能夠容納百十號人。溫心正好想着把工作重新分擔一下。
何詹然看着一桌子的好菜,滿眼的期盼:“雞和豬是山上打的,魚是河裏捕的,蘑菇和薺菜是山上挖的。唉!什麼時候能夠喫上買的啊?”
丁石正埋頭苦喫,哪裏有空搭理何詹然。
江培忍不住打擊何詹然:“就這,你還不能經常喫到。知足吧!”
袁朗看了一眼江培,唉!這倆人的嘴都閒不住。時常鬥嘴,他都看習慣了。
趁着何詹然和江培鬥嘴之際,餐桌上的飯菜已經下去了大半。何詹然再拿饅頭的時候,驚呼了一聲:“饅頭呢!就剩倆了?”
丁石喫飽喝足,嘴巴一擦。笑呵呵的站起身:“你們繼續喫啊!我先去大堂了!”
江培看着遠去的丁石,沉默了。早知道就不跟何詹然鬥嘴了,飯菜都沒了,他餓啊!
袁朗笑着收起自己的空碗:“我也去大堂了。剩下的碗筷記得拿到廚房。”
何詹然的心情最差,瞪着江培,端起一個盤子,直接開始舔了起來。舔完後,又把剩下的盤子都舔了一遍。
整個荒地,就何詹然生病最多。不是食物中毒,就是喫成了積食。溫心沒少數落何詹然,但是何詹然是真的餓怕了,死性不改。
看着被何詹然舔過的盤子,江培受不了,真是喫不下去了。起身就離開了。
留下何詹然樂呵呵的把撒在桌子上的食物舔舐乾淨。何詹然哼着小曲,收拾好碗筷就去了大堂。
溫心來的不算早,丁石已經早早到了。丁石坐在離溫心有些遠的地方,用眼睛的餘光看着溫心。
溫心毫無察覺,拿着手中寫好的冊子,看了又看。上面的字是溫順寫的,溫心的字實在是不好看。
這幾天,溫心在晚飯桌上,就是在談論這件事。這也是經過商議後,得出的結論。
溫心看了一眼丁石,朝丁石招了招手:“丁石,快過來!”
丁石雖然平日裏不愛說話,但是他的聲音洪亮。很適合念決策結果。
丁石心中很激動,溫心叫他了。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不同於何詹然的玩笑,丁石對溫心有着別樣的情緒。這些,溫心毫無所知。
看着丁石通紅的臉,溫心心中感嘆,真是太靦腆了,這麼害羞怎麼辦啊?
溫心把手中的本子,從溫順的手中取出,遞給了丁石。
溫順有些不開心:“娘!我會念!”
丁石激動了,拿起冊子的手都有些發抖。溫心笑着:“你的聲音大,等會你來念結果。”
丁石翻開冊子,傻眼了,撓撓頭,尷尬得看着溫心:“有一些字,我不認識。”
丁石的臉更加紅了,溫心愣了一下。從丁石手中接過冊子,重新遞到溫順的手中。還是認真的看着丁石:“沒事!你武藝學的好,把一樣擅長的東西做好就夠了。”
丁石心中好激動啊!溫心安慰他了!低着頭:“謝謝夫人!”就跑回座位上了。
溫心看着怪異的丁石,這大小夥子怎麼就這麼害羞啊!至於嘛!
溫順看着丁石的背影很是不善,他不喜歡丁石。丁石在溫心面前太奇怪了。
這樣正式的儀式,荒地還是第一次舉行。溫心想着時常可以舉辦一次,大家方便聯絡聯絡感情。
人陸陸續續的來齊了,連齊天都帶着玲瓏來了。真是難得啊!是玲瓏得了消息,也想來熱鬧一番的。
溫心和溫志宏、李春花、溫婉、溫良和溫順坐在大廳的正前方。齊天帶着玲瓏坐在左手邊。錢世茂坐在右手邊。
其他的小子都坐在下方,姑娘們開始準備茶水。紫鳶端着茶杯,放在溫心身旁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