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仔細的想想,林初夏就是一直在折騰的路上。
初夏好像每天都在變化,而且是越來越好。
這方面,她的體會最深刻了,她都被影響着改變了不少。
“一定要買嗎?”
“曉芳我跟你說,這院子夠大,住起來才舒服。到時候我把廂房改成書房,健身房,娛樂室之類的,反正就是不嫌院子大。”
吳曉芳點點頭,她覺得林初夏說的沒錯。
初夏既然有這個實力,的確是可以買大房子,一想都覺得舒心。
此外這院子也是初夏的底氣,未來冷敬庭要對她不好,兩口子生氣了,她也有個地方散心。
別說兩口子不生氣,那不存在的!
她家父母感情那麼好,沒事還鬧脾氣呢。
所以她懂,雖然只懂一點。
吳曉芳並不知道,林初夏不是打算買一套,她是打算多買幾套,然後存着的。
這也是她偶然想起來了,未來這地方的房子寸土寸金,約等於撿錢。
自己現在既然有錢,那就能買多少就買多少吧。
林初夏的想法很清晰,然後就把這件事情放在計劃內,方向有了,只是還得等待機會。
不過這都不要緊,過完年再說了。
她現在得回家,織毛衣可不能等,她準備穿新衣服過年。
苗婉華很高興,她真的很喜歡織毛衣。
兩個孩子小時候,她也親手給他們織新毛衣。
但是後來生活忙碌,她每天也越來越累,孩子們都離開了,她也就沒了這個心思。
這麼多年了,她沒想到自己還能重新把這個愛好給撿起來。
“毛衣講究花樣,平針是最簡單的了,我先教給你平針。”
苗婉華仔細認真的教,林初夏仔細的學,然後,學了個寂寞。
眼睛分明是會了,但是手指頭不願意配合啊。
這一晚上的時間,苗婉華一邊教她,一邊織毛衣,十分開心。
這一晚上的時間,林初夏一邊學,一邊勸自己放棄,十分的鬱悶。
到了第二天,林初夏想明白了。
“人無完人,我手笨我承認了,攤牌了,就這樣吧。做人不容易,我要懂得放棄!
我給您畫圖,您幫我織毛衣,我要帶着立體花朵的漂亮蝙蝠衫。”
林初夏這麼說,苗婉華笑得很甜蜜。
給自己女兒做衣服,她一點都不嫌棄麻煩,而且還十分的驕傲。
當然,她也是沒事的時候才做這件事,總不能耽誤了孩子喫飯,而且過年還要蒸饅頭呢。
總而言之,林初夏給苗婉華安排好,就拿着藍色的毛線搗鼓起來了。
她雖然手笨,但是腦子聰明,一個小程序而已。
她用了一整天的時間設置好了參數,調整了機器,然後,機器就將毛衣做好了。
林初夏看了看,十分的滿意。
手笨不要緊,腦子聰明就成,果然她是個聰明人!
林初夏並不知道,此刻冷敬庭已經上了火車。
他的身邊帶着三個工程師,而車廂裏面更是站着七八個保鏢。
冷敬庭不需要保護,但是工程師需要,他們的安全也很重要。
當然,除了冷敬庭和工程師,沒人知道這箱子裏帶着的不是衣服,而是幾百萬美金。
冷敬庭已經想好了,到地方就把錢送到李宏年那邊去吧。
這個時候,他一門心思惦記着林初夏,什麼都想得細緻周到。
火車速度很快,趕着傍晚就到了京都。
天色有點暗沉,冷敬庭決定先去交任務。
至於這三個工程師,也有專人負責接待,保證他們安全無憂。
等到冷敬庭報告完已經是深夜,於是他決定去敲李宏年的門。
大半夜的被人喊醒了,李宏年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呆愣的看着冷敬庭,一堆問號在自己的腦海中劃過。
老大回來了?
大半夜的來找他了?
這下子自己不能偷偷的帶着小柔去約會了!
這麼三個問題之後,他猛的就清醒了過來。
“老大你回來了!你給我帶禮物了嗎?”
冷敬庭仔細想了想,沒有!
他給爺爺帶了一瓶子白蘭地,他給小柔和初夏帶了漂亮的皮鞋。
除此之外,誰的都沒帶!
“沒有。”
“不可能!那箱子裏是什麼?那麼大的箱子,不少好東西呢吧!”
冷敬庭看看箱子說道:“這都是給你的。”
李宏年受寵若驚,真的假的!
他迫不及待的讓冷敬庭進屋,還倒了一杯熱水。
但是仔細的想想,自己不值得老大這麼信任啊。
他不僅帶着小柔約會,想趁着他沒回國定親,他還沒照顧好林初夏。
“老大,你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李宏年一邊介紹,一邊給李宏年弄點麪條喫。
過了一會,李宏年將事情說的差不多,冷敬庭吃了一大碗的麪條。
“張迎富的兒子,他算計初夏?”
李宏年點點頭,忍不住的感慨。
“真是嚇死我了,還好林初夏帶了條狗,這纔算是沒事。
老大,這事說起來我也有責任,我不知道她去廠子那邊,我要是知道說什麼都得跟着的。”
冷敬庭沒說什麼,而是繼續問道:“那個張長貴癱瘓了?”
“是啊,他癱了,另外三個都進去了,還有張家那邊我也讓人盯着呢。
我是這麼想的,老大你要是覺得生氣,咱們想怎麼出氣都行。但是有一點,你不能要他小命,這不能犯錯誤。”
冷敬庭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
他看起來面無表情,實際上心裏分析呢。
這丫頭怕是故意的,故意給張長貴弄殘廢了。
什麼內訌,什麼良心發現阻攔張長貴,失手給他打廢了,這一切他都不信。
自從見識了護身符的威力,冷敬庭對林初夏有信心,她想要對付誰,那都很簡單。
至於張長貴能回家養傷?
那丫頭又不是個心軟的,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估計她是想要張家一家人都不安生,尤其是那個林初春和張迎春。
畢竟張長貴殘廢了,林初春有很大責任,這人在家一天,那林初春就沒好日子過!
這麼一想,冷敬庭說道:“張長貴既然已經受到了教訓,咱們就別插手了。”
這話可是太奇怪了,這一點也不像是老大的風格啊。
不管了?這可能嗎?
“不管了?就這麼算了?”
“張長貴沒必要較真,反而是張迎富,他纔是真的該處理掉。”
李宏年點點頭,他就知道這事沒那麼容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