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媽就有一套這樣的……應該也是哪家豪門的老夫人。
“陸醫生——206牀的病人突然抽搐起來。”這時一個小護士跑了過來。
陸寒知立即把手機放進口袋,往病房跑去“他今天進食了嗎?”
小護士猶豫的道“待會問問家屬……”
這邊秦母被秦媽扶着走出醫院,楚俏着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媽,您哪不舒服啊?嚇死我了——”
“你怎麼來了?”
秦媽道“早上二小姐問我您最近的身體情況,我就說今天要來醫院——”
秦母看着楚俏“不是不回來嗎?幾個電話也喊不回來你,媽以爲你不想回那個家了呢。”
楚俏親熱的挽着秦母的手臂“媽~我不是不回家,我是不想回去了還一事無成——我想靠自己雙手賺錢,我現在大了……讓我孝敬您和我爸吧。”
秦母慈愛的看着她“好孩子,你是媽的孩子,這點和秦辭秦翎秦雅一樣的,沒有哪個母親不想自己的孩子……”
“你每年回來一次,我和你爸是把你當做親生孩子看待的,我們很想你……”
楚俏眼角溼潤,緊緊的抱着秦母靠在她肩上“嗯,以後我多回來看看。”
秦母拍拍她的腦袋“好。”
“哎呦……我這腿……站久了也疼……”
“媽,你是哪裏不舒服啊?”
“老太太還是腿和膝蓋,老毛病。”秦媽和楚俏扶着秦母往前走去。
“不要和你大姐說我來醫院了,她知道肯定不高興……”
“我姐就是現成的中醫,您來這,他們有我大姐有名嗎?”
“說不定人家專門會治呢。”秦母說了一句後,就不再說了,她現在膝蓋疼的說不出來話。
這時楚俏手機響起,短短几分鐘響了兩次——
秦母坐回車內緩了緩才道“趕緊接吧,別是什麼事。”
楚俏去了一旁,拿出手機看了來電顯示‘周扒皮’
這是她給陸寒焰特別的稱呼。
撥打過去秒接。
(楚俏你做爲一個助理不僅不二十四小時待命,還不接我電話?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楚俏對着手機無聲的罵罵咧咧(今天週末,大哥你有事?)
(沒事我會給你打電話?我閒的嗎?)
(說說說,什麼事我忙着呢。)
另一邊的陸寒焰差點被她這個語氣氣死——
(現在馬上立即回工作室,我現在再作曲。)說完就掛了電話。
楚俏氣笑了“什麼人啊,果然是周扒皮!!”
秦母擔心的看向車窗外的楚俏“這孩子接個電話還能吵起來……”
秦媽笑着道“年輕人火氣都很大。”
“是啊,我就沒見過秦辭生過氣,也沒見過他有第二個表情……”
做什麼事一直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沒有任何波瀾……
她有時候自己都懷疑兒子是不是出生的時候少了幾魂……
“媽,您現在是不是回去?”
“嗯,讓司機直接回去,你忙你的吧?”
楚俏一臉憂心的看着秦母“我過兩天就回去看您,你的腿可千萬別亂治啊。”
秦媽見楚俏走遠了才問“我們現在回去?”
秦母往後靠去“不回去,就在這等着中醫堂那邊上班。”
秦媽:……
行吧。
+++
晚上的時候,陸寒焰和楚俏一起來了陸家。
大家見兩人表情很好笑——
一個興高采烈,一個鬱悶無比。
歆寶拉着楚俏上了樓“俏俏姐姐你又和我五舅舅吵架了?”
“沒有啊,他是自己生悶氣。”
“啊?爲什麼啊?”
“他下午作的詞讓我看,我覺得好幾句都不行,他就生氣了——明明自己詞太過生硬還和我犟。”
歆寶星星眼看着她“俏俏姐姐你還會寫詞呢?”
“一般般吧,以前上大學的時候經常靠這個拿點生活費。”
“那不是和我一樣。”辛廣瞬移了過來。
“辛廣哥哥你回來了,你這處理事情也太久了吧?”歆寶吐槽道。
“哈哈哈——是不是想我了?”
“嗯恩,你不在好不習慣。”歆寶嘟着嘴巴。
辛廣心裏十分欣慰——歆寶把他看的這麼重要……真好。
“以後我儘量快點回來好不好?”
“不過……我知道你很忙……有好多事情要處理,我不能這麼自私——”
辛廣笑起來“沒事,交給你大侄子處理,讓他累點。”
“嘿嘿嘿……好——”
楚俏看着狡猾的兄妹兩人嘴角直抽搐:……
“哎呀,我來這是有大好事告訴你的,歆寶你猜猜?”
辛廣白了她一眼“這還用猜一聽就知道你出單了。”
“哈哈哈哈……還是個大客戶。”
歆寶趕緊問“賺了很多嗎?這麼容易嗎?”
楚俏坐在椅子上悠閒的靠在椅背上“不容易,我忙活了一個星期呢,剛剛開始我是先讓試用,那家人家裏本來就有兩個陰魂,他們孩子是三天兩頭生病……”
“我讓他們把符紙貼在大門內側和房間門上,還有牀邊,五天後她在羣裏打廣告呢,說她得了一張神符,那張符讓她一夜無夢,孩子慢慢的都精神了……”
“一個星期沒生病,這可是她家的奇蹟呢。”
歆寶哇的一聲“俏俏姐姐好棒,你辛苦了——”
“不辛苦,我都是在上班時間做這些,摸魚嘛……哈哈哈——”
辛廣連忙追問“然後呢?”
“然後羣裏就有人詢問了,這不下午接了一個大單,那個人一下子要六張,我出價一張一萬,她連價都不還,直接給我轉了一萬的定金。”
歆寶佩服的看着她“俏俏姐姐你還混到她們羣裏了?也太厲害了。”
“哈哈哈哈……我還是管理員呢……”
“好棒啊。”
楚俏臉上一直掛着笑容“歆寶你今天多畫幾張,這個生意真的是太紅火了。”
“我現在就能想象的出來,以後它有多火熱,哈哈哈哈哈……”
辛廣:……
“是誰開始說不要這麼多,多了就不值錢了。”
“那是別的,這是歆寶畫的所以不存在這些值不值錢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