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世傑你說你很受歡迎,有沒有什麼佐證呢?”導演問道。
“我從小到大收過無數女孩子給我寫的情書,加在一起都夠兩大箱子了!”卓世傑提到這裏非常的自豪。
“切!”紀謹不屑。
“給我寫情書的人,可不分男女。”紀謹說道。
畢竟她的這張臉確實長的男女通喫!
江措坐不住了:“什麼?哪個野男人瞎了眼能看上你?!”
他指的不是紀謹的長相,而是她的性格。
“???”紀謹拿眼睛瞪他!
這個賤人會不會說話?!
“你會說話就好好說,不會說話去跟狗坐一桌!”紀謹自然不會慣着江措。
兩人相互問候是日常。
江措根本就已經免疫了。
趙新意:“呃……雖然是在罵他……但怎麼感覺我們纔是受害者?”
在場的人都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說!那個瞎了眼的狗男人是誰?!他能比我更抗揍嗎?”
江措覺得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比較扛揍,能夠忍受紀謹的壞脾氣。
紀謹很是無語。
他要是這麼比的話……
還真是沒人比他更抗揍了。
而且他脾氣好,不像紀淮,動不動就像炸毛的獅子狗。
一點都不穩重。
“王智就給我寫過情書啊……”王智那個醜東西確實比不過江措。
紀謹覺得有點拿不出手……
“王智啊……”江措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怒氣值一下子就消了:
“那沒事了……”
畢竟王智可是敢拿沾了屎的拖把抽紀謹的牛人。
紀謹這個人心眼比雞眼還小,不可能喜歡上王智。
“我就不一樣了……”江措開始酸溜溜的拿話陰陽紀謹:
“我就不會隨便收別人的情書……不像某些人……”
“少放屁!光是我給你塞的情書就不下十封!”紀謹當場戳穿了江措恬不知恥的發言。
江措在學校收到的情書,其實比紀謹要多得多。
因爲在女同學眼裏,紀謹屬於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
大多數人只敢偷偷地在遠處觀望她,敢給她塞情書,又或者大膽表白的,那都是牛人。
江措就不一樣了,他情商不高,性格還好。
即便是表白失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多得是女孩子前赴後繼的給江措桌肚裏塞情書。
不過很顯然,江措誤會了紀謹話裏的意思。
“你連議論文題材都搞不明白,還能給我寫情書?而且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
江措收到的情書有很多,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桌肚裏發現一打情書。
這麼多年他都習慣了,也根本分不清楚哪一封情書,對應的是哪一個人。
索性乾脆全部都不看。
難道?
紀謹真的給他寫過情書?
但是他不知道?
沒可能吧,這不像是紀謹能幹出來的事。
“你怕不是在想屁喫?我只是幫其他班的女生代送情書而已……”紀謹看江措的眼神簡直嫌棄的要死。
這人怎麼比她還自戀?心裏一點逼數都沒有?
江措很多方面就好像是她的翻版。
一點也不討喜!
有點欠抽!
“紀謹!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說好的咱倆談戀愛,你幫別的班的女生給你男朋友送情書算怎麼回事?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
江措本來以爲追求紀謹會是一場萬里長征,但事實上表白當天直接本壘打!
江措以爲他守得雲開見月明,結果紀謹根本就沒開竅。
“ 10塊錢一封呢?這錢我能不賺?而且就算我不送也會有別人!實在不行分你五塊,行了吧?事兒事兒的!!!”紀謹嫌他煩,坐得離他遠一點。
她就想掙點零花錢容易麼她!
而且她也沒說錯呀,就算她不送,大喇叭也會來搶她的生意。
自己還願意跟江措平分,如果是換做大喇叭,他肯定就私吞了。到時候他連一毛都撈不着。
她明明都這麼勤儉持家了!
江措非但不感動,他還在這裏逼逼!!!
“這是五塊的事兒嗎?你見過誰家女朋友像你這麼談戀愛的?”江措雖然也是第一次談戀愛,很多方面都不懂。
但他至少不會幫別的男人去給紀謹送情書!
“當初我說不談不談,是你他媽的非要談!現在又怪老子談的不對!!!我他媽又沒報班!!!”
紀謹開始冒火,她這人本來就沒什麼耐心,當初就不應該答應跟江措談戀愛。
跟個狗皮膏藥似的!
她長這麼大就沒見過談戀愛,還要負責的?!
又不是結婚!
江措哪裏來的那麼多佔有欲,可把他給能的!
“你快閉嘴吧!我看你確實需要去報個班,你腦子裏稻草扯出來都夠我編一筐草鞋了!!!”
江措簡直快要哭死,怎麼人家談戀愛都是甜甜蜜蜜的。
到他這裏就跟抱着個炮仗一樣……
“滾一邊兒編草鞋去!”紀謹黑臉罵了一句。
衆人:“……”
網友:“……”
【咱也不知道這倆人是怎麼談上的,該說不說還得是你們倆呀!】
【他們好像在同一種很新的戀愛?我沒見過……】
【我現在很懷疑,他倆真的是一對嗎?這倆玩意兒談戀愛不會打起來嗎?!】
【樓上的不用懷疑,因爲除了對方,沒有人能配得上他們。】
【我覺得他倆都需要報個班兒……簡直笑死……】
【紀謹的精神狀態真的很迷惑啊……給自己男朋友找對象!】
……
然而此時守在電視機前的紀淮,卻是滿臉欣慰地指着紀謹跟紀佑宗得瑟。
“我就說這犢子沒開竅吧,誰跟她談戀愛,估計他們家都是祖墳埋溝裏了!!”
江措這個小崽子,讓他不自量力的跟紀謹談戀愛,喫癟了吧,活該!!!
紀佑宗:“……”
“啪!”擡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紀淮的後腦勺上。
“阿謹是你妹妹!什麼叫這犢子?!再嘴上沒個把門的大耳刮子抽你!”
自從紀謹曝光了女扮男裝的事實後,紀佑宗再也沒對紀謹動過手。
如今的受害者,只剩下紀淮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