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呵……”紀淮神祕一笑,“你是紀謹的長輩,我也就不匡你了,我這個妹妹脾氣可不太好……記得做好心理準備……”

    紀淮說紀謹脾氣不太好,那都是輕的。

    說的難聽一點,紀謹屬於是脫繮的野狗。

    張鶴深聽了這話卻不以爲然,脾氣不好,能不好到哪裏去?

    他印象中的紀謹,可是相當軟萌可愛的。

    “這個你放心。”張鶴深想着,自己還能跟個孩子計較嗎?

    “紀謹哪哪都不好,除了一張臉,也沒什麼其他可拿的出手的。但她畢竟是我妹妹,是紀家的種!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喜歡她,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請求,別傷害她……”

    紀淮這番話說的真心實意。

    原本張鶴深對於紀淮處處貶低紀謹的行爲,還有些不悅,但他是真的沒想到,紀淮私底下這麼護着紀謹。

    “我是她的舅舅,血濃於水,自然不會傷害她!”

    “好吧,竟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希望你能夠說話算話……”

    兩人算是達成了共識。

    張鶴深沒想到事情居然進展得這麼順利。紀淮居然這麼輕易的就同意了。

    紀淮則是含笑不語的看着正準備離開的張鶴深!

    他當然同意了,畢竟他同不同意並沒有什麼卵用。

    問題的關鍵出在當事人紀謹身上,紀謹要是不願意跟張家打交道,誰來也不好使。

    畢竟他們紀家日常相處模式就是,只挑自己喜歡的聽!

    不合自己心意的,那都是在放狗屁!

    希望這位享譽國際的影帝,能夠經的起紀謹的霍霍。

    “祝你平安!”

    張鶴深開門出去的時候,紀淮突然由衷的祝願了一句。

    希望他有常備降壓藥的習慣!

    張鶴深先是一愣,腳步一頓。

    什麼叫祝他平安?

    難道不是應該祝他成功嗎?

    時間過得很快。

    開學的日子近在眼前。

    江措拄着個柺杖就出院了,他死皮賴臉地非要跟紀謹一塊去上大學。

    紀謹起先是不同意的,江措這人神煩,一張嘴就逼逼賴賴的,好像那嘴是租來的,着急還似的。

    還他媽是個瘸子!

    紀謹這人沒什麼良心,她最討厭拖油瓶了。

    可偏偏江措一口一個:

    “你要對我負責啊~~”

    喊的紀謹不勝其煩。

    紀謹還不能對他使用暴力,不然他就會控訴自己是個什麼始亂終棄的渣女。

    還要罵她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簡直就是一個無賴!!!

    紀謹好氣!

    偏偏又拿他沒辦法,誰讓他那條腿是因爲她才受傷的呢!

    紀謹不佔理。

    獨自生悶氣!

    提溜着這麼一個碎嘴子的拖油瓶,就上路了。

    本來紀佑宗這個老父親是想跟着一起送學的。

    但紀謹嫌他晦氣,就沒讓!

    已經有了一個江措了,要是再多一個紀佑宗同行。

    紀謹覺得這個學,其實不上也罷!

    下飛機之後,紀謹覺得自己活得像個大冤種一樣,不但要負責攙扶江措,還要負責他們兩個的行李。

    早知道紀佑宗給她配的那幾個保鏢,她就該全要了!

    至少提行李也是好的呀……

    “我他媽真想把你連人帶行李一起丟在機場!”紀謹氣鼓鼓的罵道。

    “謹寶,你不愛我了嗎?”江措委屈巴巴的皺着眉頭說道。

    “我愛你他媽的蕾絲邊大褲衩!”紀謹再一次提兩個26寸的行李箱爬完樓梯後,第N次破口大罵。

    哪有人家談戀愛,把女朋友當驢使的?!

    江措:“……”

    哼!

    真沒禮貌。

    也就他喜歡……

    好不容易出了機場,紀謹一腳踹在江措沒受傷了那條小腿上。

    催促道:“愣着幹什麼,打車啊!”

    “用你說?早就打的。”江措得意洋洋的說道。

    5分鐘後。

    江措打的車子停在路邊,紀謹也不上車,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措:

    “我他媽讓你打車,你給老子打拼車?還他媽是個七座的車?”

    說起來zhew還是紀謹第一次拼車。

    “這不是爲了省錢嗎?”江措笑嘻嘻的替紀謹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好傢伙,前面副駕駛坐了一個。

    後面做了三個。

    紀謹只能勉強跟江措擠在中間的兩個座位上。

    車裏的味道也不是很好聞,從上車到現在紀謹皺起來的眉毛就沒有鬆開過。

    直到——

    “噗!”

    後座的大嬸一個響屁,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在車裏瀰漫開來……

    紀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臉更綠了……

    “噗噗噗……”

    紀謹要炸了!

    不是說好的響屁不臭,臭屁不響嗎?

    這個屁,怎麼又臭又響?還他媽是個連環屁!

    瞅這動靜!不知道的還以爲過年了呢?

    “有些乘客公共場合稍微注意一下素質哈。”

    就連前排開車的司機都忍不住開口提醒了一句。

    順便打開了窗。

    “可不是我哈!”坐在最後排的大嬸,睜的眼睛開始說瞎話,第一時間撇清了自己。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表示與自己無關。

    “搞了半天我放了唄?”紀謹簡直無語了。

    “可不就是你放的嗎?我坐在後面可都聞見了。”大嬸聽到一個自投羅網的,立馬把屎盆子往紀謹腦袋上扣。

    江措差點沒笑死。

    紀謹瞪了一眼江措,也不狡辯,反而順着大嬸的話說道:

    “是是是……是我放的行了吧,以後這位大嬸的屁,都是我放的,可以了吧……”

    紀謹的態度相當的無賴,給後排大嬸差點沒氣的現場跳起來給紀謹表演一段霹靂舞。

    “你你你……你怎麼說話的?”

    “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您放心輸出,都算我頭上。”

    紀謹在氣死人不償命這方面,有着得天獨厚的天賦。

    經常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把人給噎的半死。

    “對!她請客。”江措嘴賤,也跟着接上了一句。

    給人家大嬸都氣的提前下車了。

    沒了毒氣彈的襲擊,車子很快停在了京城大學的門口。

    不愧是京大。

    開學第一天,學校門口圍滿了人,烏壓壓的一大片。

    各種豪車雲集。

    紀謹突然有點後悔,早知道她就應該提前幾天過來。

    她記得紀淮是有給她買了兩套學校附近的房子,也配備了富二代標配的豪車。

    如果她今天是開着豪車,再帶上江措來學校報到的話,一定會裝出一個圓潤飽滿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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