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一個意思?”幾人鬨堂大笑。

    “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們不是來陪酒的。”紀謹拉了一把何小玲,將人藏在身後。

    “誤會?你們穿成這樣?你跟我們說誤會?”

    “我們只是兼職賣酒,經理是說了讓我們想辦法讓客人買酒,但並沒有說是讓我們陪酒!是我們搞錯了!都是誤會!”

    何小玲躲在紀謹的身後說道。

    “讓你們想辦法賣酒,就是讓你們哄我們高興啊……聽不出來嗎?”白少挑眉。

    本來以爲今天遇到了個好貨色,誰知道是個生瓜蛋子。

    “你把我們哄得高興了,我們自然願意買你的酒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嗎?”

    有人幫腔!

    “要不然還是算了吧,我看她們兩個也不像是幹這行的,讓她們離開吧……”

    一直坐在一邊沒怎麼說話,臉上還戴着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青年這個時候突然開口。

    “張少,在夜場充好人,沒這個必要吧……”白訓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張峻錚,他覺得這個人虛僞極了。

    來夜場玩的姑娘有幾個是乾淨的?!

    就算今天這兩位是個誤闖進來的二愣子,但既然進了這種地方,就應該有這個思想準備纔是。

    又沒說要睡了她們。

    只不過是摸上兩把,這根本就是無傷大雅的小事!

    也值得他在這裏充好人?!

    張峻錚被懟了一下,也沒再說什麼……

    白家跟他們白家旗鼓相當,白訓這人又一向是個桀驁不馴的主兒。

    白訓想要刁難誰,張峻錚說的再多也沒有用。

    “那既然這樣,白少自己玩得開心吧,我們的事也談的差不多了,就先走了!”

    張峻錚看不慣,可以不看!

    他平時就很少來這種地方,這次也是爲了談事情,白訓選擇地點。

    “張少慢走……不送!”白訓瞥了一眼張峻錚。

    要不是爲了合作,白訓也不想搭理張峻錚這種裝B犯!

    真的好像全天下就他一個好人一樣!

    巴黎聖母院燒了!

    他浪跡天涯了嗎?

    關鍵他也不是母的呀!

    張峻錚臉色難看的開始收拾東西,“虎子,我們走!”

    張峻錚招呼的正是之前紀謹忌憚的那位壯漢!

    “來吧,兩位,我也不爲難你了!脫一件衣服,我開一瓶酒!小爺今天有錢!大方的很!!!”白訓躺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手臂搭在沙發靠背上。

    他就是故意想借着羞辱紀謹跟何小玲的由頭給張峻錚難堪的。

    他不是要當男菩薩嗎?

    那就讓他看看,他想要渡的這兩位小姑娘,是不是真的就那麼清純!

    說到底,不過是錢沒到位!

    “我去你媽的!要脫你自己脫!”何小玲雖然家境不富裕,但也是有骨氣的!

    何小玲家的家訓就是:

    人不可有傲氣,但不能無傲骨!

    這種事情,何小玲絕對不可能做!

    而且她雖然缺錢,但也沒到絕境,大不了換一份兼職而已,沒必要出賣自己的尊嚴。

    “呦呵!這麼有志氣呢?”白訓嘲諷道。

    這些人……

    還真會裝!

    不過是嫌錢少了……

    “那這樣好了,你!我看不上!”白訓指着何小玲,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上一邊去。

    然後又指了指紀謹道:

    “如果是你!你脫一件,我不但開一瓶酒,我還額外多給你一萬塊錢……怎麼樣?”

    白訓看着紀謹的臉。

    這位纔是真正的大美人……

    尤其是她的眼神,跟他以前玩兒過的姑娘都不同。

    野性難馴!!!

    “是嗎?”紀謹氣笑了……

    真是的,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貪戀她的美貌啊……

    這些人沒有鏡子,總有尿吧!

    還是說他自己包括他身邊的人,都得了尿-道結石,滋不醒他嗎?

    “自然!”白訓勝券在握。

    如果對方還是個雛兒,那他今天就不算虧。

    “那我要現金!”紀謹開口。

    “瓦缸!你在說什麼?你缺他那點三瓜倆棗嗎?”

    何小玲急的差點暴露了紀謹的真名了。

    何小玲不是很能理解紀謹。

    不過是跟家裏認個錯的事兒,犯得着到這種地方兼職嘛?

    紀謹沒有回答。

    倒是白訓爽快地答應了:“沒問題!”

    “好!一言爲定!”紀謹笑道。

    “張少,看見了吧,這就是你剛纔想保的清純小姑娘……”

    白訓像是贏了什麼一般,言語之間,頗爲挑釁。

    “虎子,我們走!”張峻錚看了一眼紀謹,既然對方自甘墮落,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他並不後悔爲這兩個姑娘說話,如果再有下次,他還是會怎麼做。

    哪怕是拉一個姑娘上岸也是好的……

    張峻錚走了。

    紀謹彎腰開始脫衣服。

    包間裏剩下的人全都盯着紀謹,好像是能看出什麼花兒來一般。

    紀謹利落的脫下了自己的鞋子、襪子。

    嘴裏數着:“一萬!兩萬!三萬!四萬!”

    紀謹這麼做雖然取巧,但白訓也沒有說什麼,不過是想多掙點錢罷了。

    反正一會兒,他也會從對方身上找補回來……

    以另一種方式!

    接下來紀謹開始解她裙子上的布料!!!

    “五萬!六萬!”

    何小玲表示我操?!

    還能這麼脫?!

    早知道她也脫了!!!

    “等等等!!!你這不算吧,照你這個解法,一會兒褲子還沒脫呢,我們十幾萬就花出去了?!小丫頭,你這是把我們當冤大頭了啊?”

    白訓沒有說話,倒是他身邊的另外一個瘦雞開了口。

    “怎麼?你們想不認賬?”紀謹嘴角微微勾起,笑的不懷好意。

    “小姑娘,本來你的鞋子襪子就不算衣服,我們都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你這裙子只能算一件。”

    白訓說道。

    他不介意小姑娘貪心,但也不能太貪心!

    太貪心的養不熟……

    “但你之前沒說啊!你這麼出爾反爾的我能相信你嗎?算一件一行,但你得先把6萬塊錢先給我,還有……這酒……你們也得給我喝了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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