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零:我以前世的小說逆襲炮灰路 >第242章 你來的正好,你給我分析分析,我最近是怎麼個情況?
    省城一行,徹底建立兩個小傢伙的友誼,分開之時,那叫一個依依惜別,難分難捨。

    “陳述,等你放假一定要來省城找我玩。”

    “放心,我肯定來,不過我師傅說放暑假要帶我去鄉下撈魚,我不一定來得了,你能去松市找我玩嗎?”

    寧圭乍聽此言,猛然看向他爹,“爸,我能一起去麼?”

    寧洛陽打着哈哈甩鍋,大兒一直不喜歡弟弟,這事他也做不得主啊,“那你得問你嫂子。”

    溼漉漉的眼神及時轉移,換桑芷萱直面狗狗眼請求:“嫂子,可不可以?”

    桑芷萱倒是沒有不願意,她很爽快答應了:“可以啊,你想來松市就讓爸找人送你,不過得放暑假,平時沒人看管你倆,我不放心。”

    放假有舒雅,那丫頭古靈精怪,看兩個小孩完全不在話下。

    再說,自己給她送兩小兵使喚,舒雅也只有高興的份。

    返程依舊搭乘蘇東霖的順風車,不比來時兩人的生疏試探,這回明顯多了兩分隨意。

    回到松市,寧屺化身田螺姑娘,弄好一桌飯菜等候。

    桑芷萱一身疲憊時,就見那人倚門笑的溫柔,“回來了,我尋思你們也快到家,先進來喫飯,喫完飯再泡個溫水澡,好好睡一覺。”

    “嗯,好。”桑芷萱眉眼柔媚,這一瞬的柔情漾滿眼瞳,泛開層疊水浪。

    寧屺接過她的行李,指尖悄摸摸捏住對方如玉蔥似的手指,流連地,曖昧地揉捏幾下。

    趁着陳述回房,他迅速貼近媳婦,從身後嚴絲合縫抱住人,低沉音色呢喃在耳邊:“媳婦,我好想你。”

    溫熱呼吸打在耳邊,敏感地令桑芷萱打了個哆嗦,她立馬不甘示弱回身抱住寧屺,腳尖踮起,紅脣熱情覆上那張薄脣,重重相貼,又快速撤離。

    銀鈴般暢快笑聲傳遍室內,桑芷萱似一隻百靈鳥撲入餐桌:“田螺姑娘,我餓了,你還給不給我喫飯?”

    “給給給,小的怎敢不給桑桑公主喫飯?”

    寧屺烏眸里布滿無奈,偏生又有同樣多的縱容和寵溺分庭抗禮。

    他從蒸籠裏取出槐花餡包子,又打來三碗花生粥。

    “喫吧,桑桑公主!需不需要小的餵你?”桃花眼眼瞼微挑,戲謔一閃而過。

    不巧他遇到的是桑芷萱,鳳眸輕眨,手腕用力,將稀飯推倒他跟前,“那你喂吧。”

    “嗯,喂自家媳婦喫飯也不是不行,畢竟天大地大媳婦最大嘛。”

    兩人一個比一個敢,騷操作不斷,索性陳述來的快,一秒變正經,氛圍感蕩然無存。

    “哇,師爹,您哪來的槐花蒸包子,味道超級棒!”

    “路上碰到摘槐花的小孩,我拿糖換來的。”

    陳述“哦”了聲,嘴角不屑撇了下,“要是我在家,師爹你根本不用換,我直接就能給你摘來。”

    “是是,你最厲害!來多喫點!喫飽點!”

    寧屺直接拎起一個包子塞入他嘴裏堵嘴,這一天天,看給他厲害的。

    酒足飯飽後,就容易飽暖思淫慾。

    寧屺虎着臉將陳述哄回自己房間,房門一關,眼瞳刺紅,抱着媳婦就往牀上壓倒。

    雙手握住那雙柔滑的柔荑,指節強勢插進指縫,壓過頭頂十指交握。

    薄脣吻住那截白皙修長的天鵝頸,一點一點,或重或輕,種滿點點紅梅。

    桑芷萱肌膚本就敏感,在灼熱氣息和脣瓣吸吮雙重刺激下,雙眼迷離,小幅度扭動着身子。

    紅脣裏溢出破碎嚶嚀,嬌嬌弱弱,似羽毛般騷動人心,亦似貓貓般魅惑天成。

    寧屺氣息愈發粗重,渾身熱的幾乎燒起來,他不再滿足啃脖子,移脣含上那兩片香脣,手下愈發不正經。

    都說小別勝新婚,這是一個激情四射的夜晚,窗外寒意猶在,屋內熱意勃發,男女交疊不分彼此,吟哦間揮汗如雨。

    ………

    桑芷萱久等不到自家三哥結婚的喜信,心裏不免犯嘀咕。

    按理說,劉家隨着四人幫粉碎而伏法,傻子更是被他媽臨死前一波給帶走,估計這會屍體都腐爛的差不多。

    既然沒有後顧之憂,一年的相處時間下來,郎有情妾有意,早該舉行婚禮纔是。

    “三哥到底在搞什麼?大哥孩子都快出生了,他還在人家前頭有情況,這會倒是不急了。”

    桑芷萱囉嗦幾句,心裏盤算着這個星期回趟池縣,晚上給她爸打個電話問上一句。

    “師傅,您說什麼?”

    “你管我說什麼,蹲你的馬步,少說話多做事!”

    “哦!”陳述委屈,但陳述不說。

    師傅最近好凶啊,開口就火星子四射,他慫,眼睛都不敢對上,就怕那裏面飄蕩的殺氣扎進他千瘡百孔的心臟。

    桑芷萱見徒弟這副怕怕的小樣,懊惱一拍腦門,她也不知怎麼地,這段時間胸悶氣短,心裏總不爽快,看誰都不順眼,就連走路踩到石頭也想罵兩句。

    昨天,寧屺上市裏看他們,被噴大半個晚上,那笑臉都賠僵了,早起還被一通懟,懟的懷疑人生才驅車趕回池縣。

    “行了,再蹲半個小時,自己去洗澡上學,我今天不守着你,先去報社有事。”

    桑芷萱身穿一條橘色波點布拉吉,提着一個小皮包出門,初夏的早晨,清風徐徐,很是愜意。

    但她卻很迷惘,也有點無助,眼神黯淡放空,一步一步沒有目的地走着。

    “難道我得了什麼抑鬱症之類的精神方面疾病?”

    桑芷萱百思不解,她對抑鬱症的基本瞭解就是壓抑着壓抑着壓成抑鬱症。

    可她從來都是讓別人壓抑那個人,在趙家那麼壓抑的環境都沒得抑鬱症,每天開開心心還能得病?

    莫非是教徒弟教出來的?這也不對啊,陳述調皮歸調皮,尊師重道上面沒得話說。

    “欸,你走哪去?都快距離報社十萬八千里遠,今兒你請假啦?”

    桑芷萱回神,就見杜梅擋在她身前,目光灼灼審視着自己。

    “啊~我沒有請假,要上班的…”她環顧四周,還在正街上,但是已經超過報社百米遠。

    桑芷萱煩躁敲敲頭,拉着杜梅轉身,輕聲宣泄着這段時間的煩惱。

    “你來的正好,你給我分析分析,我最近是怎麼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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