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也很擔憂,囚牛老祖是龍族的傳奇人物,他的實力一直是龍族的驕傲。如果他真的一直昏迷不醒,龍族後輩又沒有特別拔尖的,他們只怕會一直走下坡路了。
堯蘭走上前,輕輕地撫摸着冰夷的肩膀,安慰道:“伯母,別太擔心,我們先去看看伯父的情況再說。”
冰夷聽了情緒好了點,她也着急想見到丈夫,於是催促道:“金龍,你快帶我們去看囚牛吧。”
金龍點點頭:“好的,鍾先生和夫人也去嗎?”
“嗯,囚牛能否醒來,只能指望堯蘭了。”冰夷拉上堯蘭的手,眼神中充滿希冀,鬼谷傷得那麼重都被她治好了,救治囚牛應該也是有希望的吧。
金龍也想看看堯蘭的本事,於是不再說話,在前頭帶路。
龍宮非常之大,跟個小鎮那麼大,裏面有很多宮殿,住着仙界的整個龍族,他們一直走到最後面的一座山前面的山洞口才停下來。
“鍾先生,鍾夫人,囚牛老祖在山洞裏面的寒冰洞裏,如果怕冷就穿上厚衣服。”金龍指着牆上掛的預報衣服道。他們龍不怕冷,但是兩位恩人是人類,他擔心他們受不了嚴寒。
“多謝宮主關心,不過我們不怕冷,走吧。”懷霖堅定地說。
金龍聞言,便邁開步子往裏面走,洞裏設置了很多結界,金龍走來都自動讓開了。
越往裏走,溫度越低,估計都有零下了,在冰洞的盡頭,他們看到了一條巨龍躺在冰面上,毫無生機可言,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能證明他還活着。
“囚牛!”冰夷飛撲過去,抱着龍頭哭起來。
“父親!瀚淵也跟着飛奔到前面,跪在地上。
金龍這些年每年都會看老祖,對他的情況早就習慣了,他平靜地問堯蘭:“鍾夫人,您看老祖的情況如何?”
堯蘭點點頭,把手掌放在龍身上,感受他身體內的情況。
“伯母,別哭了,伯父還有救!”堯蘭露出一個微笑道。
“真的?”三道驚喜的聲音同時響起。
“嗯,伯父身體的傷已經全部痊癒了,想必他當年回來龍宮得到了很好的救治和照顧。”
“是的,我爺爺說,當年老祖回來渾身是傷,爺爺和父親請遍名醫爲老祖治療,這傷看着是好了,可是老祖從不曾醒來。也不知道爲什麼。”金龍嘆了一口氣道。
“對啊?堯蘭,他既然傷好了,爲什麼不醒來啊?”冰夷着急地拉着堯蘭的手問道,瀚淵的目光也是熱切地等待堯蘭的答案。
“啊?這樣啊?”大家都覺對不可思議,還有這種說法?
“那,要如何喚醒他?”冰夷急切地看着堯蘭問道。
“解鈴還須繫鈴人,他心裏掛念的是你們,你多多在他身邊呼喚他,最好能讓他的身體感受到你們的體溫和氣息,因爲意識封閉了,但是體感是存在的。”堯蘭語重心長地說道。
瀚淵和母親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堅定的信念。他們知道,現在只有靠他們自己的努力,才能喚醒父親。冰夷輕輕地握住父親的手,溫柔地呼喚着他的名字。瀚淵則坐在父親的身邊,用自己的臉頰輕輕觸碰着父親的手臂,希望能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好,我就留在這裏陪着他,若喚不醒他,我便用尾巴抽打他,讓他感受到我的存在。”母親堅定地說道。瀚淵被母親的話逗笑了,但同時也被母親的堅定所感動。他知道,母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着對父親的愛和關心。
“哈哈,伯母,對路,就是這樣,你們以前怎麼相處的,就怎麼來,不過需要堅持,不然他以爲是在夢境遇見你,不知道你真的在身邊了。我這裏有大激發身體生機的丹藥,喂他喫下吧。”堯蘭拿出一顆丹藥,遞給瀚淵。瀚淵接過丹藥,對堯蘭道謝後,便去撬開父親的嘴,把丹藥塞進他的嘴巴中。
“讓他含着就可以了,會慢慢融化進入肚子裏的。”堯蘭大聲對有點無措的瀚淵說道。瀚淵點了點頭,把父親的嘴巴合上,然後用手輕輕地撫摸着父親的臉龐,希望能給他一些安慰和鼓勵。
冰夷和瀚淵現出龍身,一左一右躺在囚牛的兩側,用體溫溫暖着他,在他耳邊講述他們醒來的事,還有對他的思念。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愛和期待,希望能喚醒囚牛內心深處的記憶。漸漸地,囚牛的身體開始有了一些反應。他的前爪微微地動了一下,在地上抓了一下,似乎在尋找着什麼。瀚淵和母親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父親,你能聽到我們的聲音嗎?我是瀚淵,我和母親回來了。”瀚淵輕聲說道。囚牛的爪子再次動了一下,似乎在迴應着瀚淵的話。瀚淵心中一喜,他繼續說道:“父親,你快點醒來吧,我們都在等你。”
一直關注他們的金龍也敏銳地發現了老祖的爪子動了,過去的兩千年,他每次來看老祖,都是靜得可怕,現在忽然能動了?這鐘夫人真是神人吶!
冰夷乘勝追擊,用爪子撓他癢癢,用尾巴輕輕抽打他的尾巴,堯蘭觀察到,每次冰夷去動他,他的身體都會有細微的反應,但是還沒有那麼快能醒來,於是跟金龍說道:“你家老祖醒來還需要點時間,我們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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