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見葉青雲滿臉認真的表情,豎起大拇指。
“朋友,你有種!”
隨後,鄭虎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一撥通,他臉上立刻露出卑微的表情。
“唉,對,盧門主,是我,小虎。
什麼?你要親自前來?!
我……我現在在青稞酒吧11號包間!
好好……我就在這裏等你。”
鄭虎掛斷電話,腰桿都情不自禁挺直幾分。
他沒想到,事情竟然進行得如此順利。
八扇門的盧門主竟然答應要親自前來。
這讓鄭虎都有些意外。
別看鄭虎平時總拿八扇門說事。
其實他壓根就不是八扇門的成員。
充其量最多算是個編外成員。
相當於鄭虎用錢在八扇門買的一個稱呼而已。
鄭虎剛纔打電話,只是無奈之舉。
結果沒想到盧門主親自答應要來!
這讓他覺得自己倍有面子。
鄭虎臉色都帶上些許傲然,對葉青雲說道。
“朋友你別狂!
等一下八扇門的盧門主會親自來,你等着吧!”
一衆手下眼見老大竟然能把八扇門的門主都給請來,對鄭虎更加敬畏,紛紛開口道。
“虎哥威武!”
“這下事情大了!連八扇門的門主都來了,這小子今天得吃不了兜着走!”
“聽說八扇門門主的一手拳法精妙絕倫。
不知今日是否有機會見識一番!”
“……”
衆人說着,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葉青雲。
這小子慘嘍!
葉青雲坐在沙發上,雲淡風輕,渾然不在意。
衆人沒有等多久。
很快就有一夥人風風火火地來到這個包間。
爲首的正是不久前葉青雲才見過面的盧銳立!
鄭虎看見盧銳立,眼睛一亮,趕緊上前,恭敬地說道。
“盧門主,我就是小虎。”
盧銳立瞥了一眼鄭虎,隨意地點頭。
其實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
他之所以會來這個包間幫鄭虎。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剛好就在這青稞酒吧附近。
聽鄭虎說有人看不起八扇門,盧銳立忍不了了。
畢竟這青稞酒吧所在的這條街,可是八扇門的地盤!
盧銳立當即就帶着一衆手下過來了。
他沉聲道,“是誰在‘八扇門’的地盤上撒野?”
“盧門主,就是這小子!”
鄭虎伸手指向葉青雲。
離葉青雲比較近的人紛紛閃開,生怕被盧銳立誤會。
盧銳立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葉青雲,表情一頓,猛地瞪大了眼睛。
他怎麼感覺面前的這人那麼像那個男人?!
葉青雲察覺到盧銳立的目光,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股冷氣從盧銳立的腳底直竄腦門,差點被嚇得倒在地上!
確認了!
面前的這男人就是那位爺!
江湖人稱葉少!
鄭虎並沒有察覺到盧銳立的異樣,臉上依舊帶着囂張的表情,正在對葉青雲大放厥詞。
“小子你給我聽好了!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大名鼎鼎的盧門主!
你腳下的這一條街都是他罩着的!
今日你能見到他的尊容,是你三生有幸。”
鄭虎的手下紛紛叫囂道。
沒準盧門主大發慈悲,能饒你一條狗命!”
“這人不會嚇傻了吧?怎麼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盧門主能親自動手,是這小子的榮幸!”
“……”
盧銳立聽見鄭虎及其手下衆人的叫囂。
被嚇得面如土色!
這一羣傻逼竟然敢嘲笑殺了黑玫瑰的葉少?!
實在是不知死活!
盧銳立大叫一聲。
“全給我閉嘴!”
這話落下,整個包間變得落針可聞。
鄭虎目光灼灼的看向盧銳立,以爲後者就要對葉青雲出手了。
哪知盧銳立來到鄭虎面前,對着後者就是一巴掌。
啪!
盧銳立下手的力度相當之重。
這一巴掌下去,鄭虎的臉以肉眼可見的程度浮腫起來。
同時嘴中還飄射出兩顆帶血的牙齒。
鄭虎懵了!
鄭虎的一衆手下也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
盧銳立不是鄭虎請來的幫手嗎?
怎麼會對鄭虎大打出手?
盧銳立扇了鄭虎一巴掌後沒有停,對着鄭虎就是拳打腳踢,嘴中呵斥道。
“混賬東西!竟然敢對葉少不敬?
我打死你這個有眼無珠的廢物!”
砰砰砰!
盧銳立生怕葉青雲因爲鄭虎而怪罪於他。
所以他下手相當重。
鄭虎被揍得慘不忍睹,看得鄭虎一衆手下眼皮直跳。
別看他們平時對鄭虎俯首稱臣,畢恭畢敬的。
這個時候,他們完全不敢上前幫鄭虎一下。
被揍得七葷八素的鄭虎此時明白了。
這位闖進包廂的陌生青年是一位連八扇門門主都不敢觸犯的存在。
鄭虎趕緊扯着嗓子,歇斯底里地大聲喊道。
“葉少我錯了!葉少!是我有眼無珠!”
葉青雲望着眼前這一幕,依舊是氣定神閒的坐着。
反觀盧銳立,依舊對鄭虎大打出手。
他心中下定決心,只要葉少沒有開口。
那麼他就把鄭虎往死裏打!
直到打死了爲止。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僧。
只要死了鄭虎,葉少的怒火就不會觸及到他。
對於這事,盧銳立是很樂意做的。
同時盧銳立心中很無奈,他就稍微出來溜達一下,結果就撞到葉少了!
這運氣真背啊!
就在盧銳立把鄭虎揍的有氣進沒氣出的時候,葉青雲終於開口了。
“好了,停手吧。”
這話剛落下,盧銳立便立馬停手,滿臉恭敬的回道。
“葉少,我跟這混蛋玩意完全不熟。
這人壓根就不是我‘八扇門’的人。
他這有眼無珠的狗東西竟然冒犯了您,我這就打死他!”
“葉……葉少我錯了!饒,饒命啊!”
鄭虎強忍着身上的疼痛,大聲求饒。
他心中那叫一個疑惑。
葉倩文能認識葉少這種大人物,爲什麼當初不找他幫忙?
當初還會爲10萬塊搞得焦頭爛額?
葉青雲起身,來到鄭虎面前,開口道。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把你閹了。”
鄭虎一聽這話,感覺自己襠下一涼。
像他這種人,平時最大的樂趣就是女人。
如果他被閹了,那活着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