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從身上拿出丹藥遞給關欣蓉,叮囑道:“這丹藥是之前一位神醫所贈,對欣蓉表姐的心疾有所幫助。可惜,我現在身不由己,不然也可以照着神醫教的方法給表姐好好看看。”

    田芳聽說金九手裏有神醫的藥,一臉欣慰地站起身來,高興之餘又抹了眼淚。

    “娘,您別想太多,女兒這不是好好的嗎?”關欣蓉即便是休息好了,臉色也比常人蒼白幾分。

    知道自己女兒的狀況,田芳不擔心是假的,但是她又不想女兒心裏難過,只能擠出幾笑意:“好好好,我的女兒是最好的!”

    金九

    看到芳姨母強顏歡笑的樣子,心裏其實有些酸,有了三小隻,她才知道做媽媽不容易。即便是她現在不用餵奶,時間隔得久一些沒看到三小隻,她就覺得心裏不得勁。

    田芳擦擦眼淚,從身上摸出一份信函遞到金九手裏:“欣蓉還有兩個哥哥在外地做生意,二哥關信義會偶爾到蠻荒收貨,若是遇到將這信函交給他,他會照顧你們的。這是他的畫像,你們也帶上,免得錯過了。”

    關欣蓉把二哥的畫像也帶了過來,爲了他們好攜帶,專門畫了一張比較小的。

    金九發現這對母女很細心,若真還有個二表哥在那邊,欣蓉表姐的病或許她還有機會幫瞧瞧。

    田芳和關欣蓉沒有多做停留,畢竟今兒家裏還出了大事,他們把銀子和一些東西送過來,低調地離開了。

    兩人離開之後,金九就看到門口來了兩個陌生的衙役,隨後黎林就走了出去。

    等黎林回來的時候,還忍不住看了金九一眼,卻也沒說什麼進了屋子。

    完犢子!

    今晚要出門恐怕不太容易了。

    這可如何是好?

    金九隻能先帶着弟弟妹妹回到大通鋪,子羨還沒喫飯,回去就開始喫飯,招娣則是坐在那打坐練功。她躺了下來,去一趟空間看看三小隻,順便問問白狗子一些事情。

    三小隻正在那玩耍,金九隨便抱起一個,看了好一會才認出是二寶。這兩兄弟長得實在太像了,若不是大寶左手心有顆痣,她估計也認不出來。

    二寶看到娘笑了起來,只抱了一會功夫,二寶就乖乖睡着了。再看其它兩張小牀上的寶貝,也很快睡了過去。

    現在都還小,還是吃了睡,睡了喫的階段。

    等着三小隻睡了,金九問白狗子:“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把你們其中一個變成我的樣子,留在屋子裏睡覺?”

    白狗子眼珠子骨碌碌轉悠了一圈,的確是找到了辦法,它看向主人說道:“這裏面只有我符合要求,一萬兩銀子,可以變化八次,每次能維持三個時辰。”

    一萬兩銀子,出去一次可不知道薅回來幾個一萬兩。

    金九覺得這買賣很划算,大手一揮,一抹白光落在白狗子身上,事情就算是搞定。

    搞定這個就放心了,她開始盤膝煉化紫金火。話說這紫金火煉化起來真不容易,也不知道到地方的時候是不是就能煉化了?

    此時,城裏一片混亂,到處都是搜查的官兵,幸運的是,這次並沒搜查這犯人。

    關家二爺,也就是佗城的縣令,覺得那些流放犯人根本不具備大片盜竊的資本,把這次盜竊案懷疑到了城裏一些暗勢力身上。

    天黑之前,佗城三道城門關閉,衙役開始掃蕩那些貧民窟,看看能不能把這些毒瘤給抓出來?

    關家這些年的生意越做越大,關家二爺府邸那些銀子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都在關家老宅。所以,即便是被偷光,他也沒有特別的慌張。只是覺得若不把這些人抓出來,還會出這樣的事情。

    不僅如此,他也沒把府邸被偷空的事情傳出去,只是告訴了家裏人,因爲他覺得這樣的事情太過丟臉。至於其它幾家被偷的,有幾家並未來報官,也不知道是不是家裏有什麼家不的光的勾當?

    他則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懶得管,那幾家來縣衙備案的,他只能是動手去查。

    大半夜,外面還能聽到那些佗城衙役的吆喝聲,黎林知道今晚肯定不得安寧。只是沒想到,那賊居然如此猖狂,在這樣的情況下還繼續作案。

    金九等到午夜,屋子裏的人都睡了才進入空間,讓白狗子變成自己的樣子,她則是隱身出來,給白狗子蓋上被子,叮囑了幾句趕緊出了門。後面就是妓院,她直接翻牆過去。

    外面的官兵到處搜,到處查,妓院裏還是歌舞昇平。人家那是該喫的喫,該樂就樂。

    金九從這個妓院下手,那些姑娘的錢就算了,她們掙錢可不容易,她找到這裏的老鴇,專門偷他們的銀子。

    一家接一家,偷完妓院那就是賭坊。

    賭坊多數賺的都是黑心錢,那些爛賭鬼也沒幾個好東西,所以,她直接掃蕩。賭坊還有很多被典當的東西,庫房的東西一薅,等有時間再慢慢看看都有些什麼?

    薅完最後一家賭坊,發現街頭還有家妓院給漏了。

    此時已經快到三更天,她急急忙忙薅完老鴇的私藏,正要離開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跟着氣息,她來到個房間,從門縫裏看去,看到地面上一個男人盤膝而坐。

    男人半張臉恐怖至極,另半張臉卻如同天仙,這是張陰陽臉,正是那天被嚇走的神祕人,看樣子這是在修煉。

    再往牀上看去,一個女子的手垂在牀邊上,看上去有些不對勁。

    可,她現在不能推門進去,只能等着。

    沒一會功夫,從隔壁出來一個女人,女人滿臉驚慌地朝樓下大喊:“來人,來人啊,有客人馬上瘋了!”

    這馬上瘋什麼意思?

    那可不是真瘋,而是在辦事的時候抽了。

    這麼一喊,也驚動了旁邊打坐的陰陽臉,陰陽臉深深地吸了口氣,穿上衣服從窗戶跑了。

    金九衝進旁邊開門的屋子,趁着沒人注意打開窗戶爬到隔壁,進房門看了一眼牀上的女子。

    我去!

    除了垂在牀邊的那隻手還能看,身上就像被吸乾那般,死相十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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