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原始的本能，指的就是智慧生命體，例如天使，或者說人類都有一個原始期，在原始期的生命體，第一爆發出來的便是戰爭，廝殺”
“靠武力來解決各種問題，也靠着武力來決定自己的地位”
“甚至可以靠着武力，將和自己一樣的生命體當作糧食.你有見過嗎？？喫自己同胞的生命體？？”時塵認真了起來，雖然靈溪的洗面腿讓他有些愛不釋手，想沉迷於這溫柔鄉之中，可過於沉迷，那必然會引來靈溪的反感。
“我見過”時塵話音一落，靈溪沉浸不到十秒便回答道。
時塵微微一愣，有些稍稍的驚訝：“見過？？什麼時候？？”
在時塵的記憶中，靈溪可沒有經歷那個時代.
除非
“其他文明.曾經凱莎女王，派遣我去過一個星球，叫比諾星，那是一個非常古舊的時代，它們連最基礎的石器都不會用.靠的是自己的肉身，並且發展出男獵女採這種文明”靈溪認真的說着。
認真的她，依舊那麼呆呆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一下。
捏一下她鵝白的臉蛋。
而肩膀上的零，讓她感到有些沉重，靈溪只能將其從肩膀上移到自己的大腿上，也將其當作一隻貓，狠狠的蹂躡它的全身。
零沒有鬃毛，也沒有海豹那樣後脂肪形成的滑嫩皮膚.
它摸起來就像一塊圓潤的玉器一樣，會帶來一些冰冷。
靈溪似乎享受這種玉器的圓潤和冰冷
它一刻都沒有停下
零也任由靈溪撫摸自己
這讓時塵有些不悅，狗東西
果然，小小的也很可愛，這句話不假。
時塵有些眼紅，但也沒有繼續糾結於此，畢竟這是靈溪主動要求的，若是自己執意將其拉下來，反而適得其反。
“凱莎讓你去那種星球作甚？？難不成.那種星球也有你們的信徒.”時塵只能專注於這個話題
靈溪搖了搖頭：“沒那種文明，連自己的語言體系都沒有形成，全靠嘶吼和一些古怪動作表達它們的方式不過，即便是那樣的文明，也會產生類似於祭司這種存在.他帶動部落，信仰於鳥人.”
“鳥人？？”時塵微微一愣。
靈溪急忙解釋道：“就是鳥頭，人身的圖騰.這雖然和我們天使沒關係，但凱莎女王說過，任何信仰天使的文明，都是從信仰鳥人爲開端，逐步發展”
“所以，才讓我前去考覈看他們未來是否有資格成爲我們的信徒.”
“結果呢？？”
“很遺憾，他們被淘汰了.”
“爲什麼？？”
“因爲他們違背了正義秩序它們確實與日俱增的發展，進化，也有了自己的語言體系，和一些思想但那些思想，非常.極端。”
“在他們形成的文明之中.只有兩類人，不分男女只分廢物和天才.它們自我篩選，只留下天才.”靈溪緩緩的閉上美眸，她並不想回想這件事，因爲這是她見過諸多文明之中，最讓她無法接受的。
時塵似乎知道了什麼：“廢物.被丟棄？？？”
靈溪搖了搖頭
時塵又想
片刻之後，靈溪緩緩的張開那張淡粉色的薄脣，有氣無力的說道：“廢物被循環利用那是一顆物資匱乏的星球”
“沒有太陽的支持，比諾星上一切植物，野獸逐步死去一直到他們也逐步死去，而他們爲了活下來，爲了讓天才活下去.他們將廢物當作乾糧.”
“也就是伱說的.喫人！！”
“那很糟糕.”
“我們無能爲力.”
說完，靈溪沉默了，她撫摸着零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可見那喫人的畫面有多麼令人作嘔，讓她坐立不安
也對。
畢竟靈溪比起其他同樣作爲高階天使的夥伴來說，她更溫柔，更感性一些.
她沒有冷和彥一樣經歷那些神魔大戰，也沒有和炙心一樣有着一位和凱莎同期的師父，在這樣的因素下，她當然見不慣那樣的畫面。
“如果說，你口中提到的虛空，就是這樣的原始本能的話.那確實不好.”靈溪已經整理好心態，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
時塵不以爲然的說道：“那只是第一步，零的含義可不只有喫人，它們想毀掉一切，吞噬一切，讓一切歸零，或者說自己就是零！”
“總而言之.丫頭，虛空宇宙不是想象中那麼美妙，它比不上你們的已知宇宙盲目的追求科技發展，只會自取滅亡.”
“你們凱莎女王，雖然有一些自大，但本意上倒也可以接受比起在那種沒有智慧的次生物宇宙，已知宇宙應該可以說更‘高級’！”
“那你想回去嗎？？”靈溪點了點頭，對於虛空宇宙，她並不期待，她期待的更多是和姐妹們一起作戰，一起服侍凱莎.
她想要的東西並不多.
只是大家快快樂樂的生活足以。
甚至，作爲神聖凱莎的高階天使，她並不喜歡戰鬥，也不喜歡戰爭.
但，這不代表，她懼怕戰爭。
若是有需要，那她也一樣會拔劍相對
爲其犧牲
這也是她之所以能夠成爲高階天使的原因
時塵沒有猶豫，直接否決：“不想.”
“那不是你的家嗎？？”靈溪不信。
時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言不發的走到樹屋唯一的窗戶邊，望着窗外的風景，身後則是水壺被燒開的嗚嗚嗚聲.
靈溪並沒有去追問，她知道時塵有許多故事。
因爲一個沒有故事的人，是不可能寫出那麼多故事.
靈溪做好一個朋友該做的，那就是將這一壺燒開的水從壁爐上移開，在時塵那一張慣用的茶杯之中爲其沏好一杯茶
“不說這個了想不想出去逛逛？？”片刻之餘，時塵轉過身，面帶微笑的看向靈溪。
靈溪猶豫了一下，隨之拒絕道：“出去？？不行.沒有凱莎女王的口諭，任務，任何天使不得擅自離開梅洛天庭”
“若是被凱莎女王知道，那就是一千年禁閉起步我可不想我還期待你下一本小說呢。”
“.”時塵麻了，這丫頭，可謂是真正的三好學生啊。
愛讀書啊！！
不過，時塵一樣有辦法，讓這位三好學生名正言順的翹一次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