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時鹿:……
大意了,沒躲過。
她瞬間耷拉起腦袋,不情不願的進了小別墅。
“知道回來了?”,男子清冷的聲音響起。
“我……我的毒已經解了!”,玉時鹿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她的內力被玉吟歸封了,她總歸是能提前察覺到異樣的,也不至於被抓了個現行。
“是嗎?”,男子轉過頭,在看見鳳傾城的瞬間,冰雪消融:“時鹿和你在一起?”
“嗯”,鳳傾城摸了摸玉時鹿的頭:“我們在外面玩的忘了時間,我也有責任,你就別懟時鹿了。”
“……”
玉吟歸沉默了幾秒,對着玉時鹿指了指房間:“回房間睡覺。”
玉時鹿簡直難以置信:雙標也不用這麼明顯吧?
她憤憤的踩着高跟鞋,在樓梯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咬牙切齒:“你個雙標狗!”
然後,不等玉吟歸開口反駁,“嘭”,一聲巨響,門被甩上了。
玉吟歸:……
鳳傾城:……
“回來的這麼早”,玉吟歸給鳳傾城倒了一杯茶:“查的怎麼樣?”
“查到一些線索”,鳳傾城接過茶杯:“我母親是玄玉塔的弟子,而我們的確是被下了禁術,是玄玉塔塔主親自下的,目的還不得而知,但他的修爲……至少神明境界巔峯。”
“玄玉塔塔主”,玉吟歸擰眉:“他爲什麼會選擇你和我下禁術?”
“不知道”,鳳傾城搖頭,嘆氣:“事情真的是越來越複雜了。”
“我這邊也查到了一些東西”,玉吟歸開口:“你手腕上的紅絲線,名爲破命繩,是以前聖閣供奉的聖物,在那場仙魔大戰中丟失,再也沒有找到……”
鳳傾城驀的攥緊了手心:“聖閣……”
聖閣的聖物,怎麼會到了她的手腕上。
她第一想法就是她的母親,但立馬搖搖頭,時間對不上,她母親如今最多也不過40來歲,仙魔大戰的時候,她母親甚至還沒有出生。
事情的確是越來越複雜了,牽扯到的勢力也越來越多,但現在看來,至少,聖閣和這一切都脫不了關係。
“算了,先按兵不動”,鳳傾城揉了揉鼻翼:“等楚煙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那個緋聞?”
“對”,鳳傾城點頭:“我的人,可不能被外人欺負了。”
“那我覺得你應該……”
玉吟歸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鳳傾城手機的電話鈴聲打斷。
鳳傾城蹙眉,點了接通:“怎麼了?”
“出事了,小祖宗”,葉嘉的聲音傳來:“那個寧辭是真的能搞事,他請了盛庭律師事務所的那個狄娜作辯護律師!”
“狄娜?”,鳳傾城反問。
“沒錯,就是那個盛庭的臺柱子,勝率高達99%的狄娜”,葉嘉咬牙切齒:“他已經公佈發在微博上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被翹了牆角?”
“沒有”,鳳傾城的回答冷靜且平靜。
“沒有?”
“不是,那你請的是誰啊”,葉嘉開口:“我馬上發文案,人和陣我們都不能輸!”
“嗯”,鳳傾城聲音淡淡的:“我自己。”
“什麼?”,葉嘉那邊有杯子被打碎的聲音,應該是被嚇着了。
她嚥了咽口水:“你又什麼時候成了律師?”
“你和人幹架的時候?”
“那我這通稿……”,葉嘉扶額。
“律師:憶夢”,鳳傾城綰了綰髮絲:“發吧。”
“咚”,葉嘉的手機摔在地上,眼神呆滯了。
“你你你……”,好半晌,葉嘉才緩過神來,撿起手機:“原來當初那個律師是你!??”
“是我”,鳳傾城聲音淡淡的:“別這麼驚訝,當初我考律師證你也是知道的。”
“我只知道你考了律師證”,葉嘉一字一頓:“但不知道你居然是曾經律師界望而生畏的憶夢!”
“嗯”,鳳傾城從善如流:“我的錯。”
“你滾”,葉嘉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氣呼呼的掐斷電話。
鳳傾城:……
“憶夢……”,玉吟歸倒是輕笑了一聲:“當初夢前輩的那場官司是你打的?她就是你的老師?”
“是我”,鳳傾城並不驚訝玉吟歸猜到了夢瑩溪的身份。
她也沒有刻意隱瞞她的老師的信息,要是玉吟歸查不出來,她纔會奇怪:“我先闡明,我無意當律師,只是世俗界法律太多,想着技多不壓身。”
隨着文明的不斷髮展,現在世俗界的律師也有所不同,可謂是多種多樣。
而憶夢屬於最奇葩也最頂尖的那一批,和最爲常見的律師不同,她的一手催眠術太過出神入化。
即使是被臨時求來當律師的那一次,在時間倉促,根本沒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她也是一手催眠術,直接讓人說出了罪證,連證據在哪都被她清清楚楚的問出來。
而她的催眠,甚至只需要一個眼神,沒有律師會願意和她對上,畢竟誰能保證自己手上就是絕對乾乾淨淨的?
而這位律師界的神話,也就出手過三次。
一次是夢瑩溪的事,一次是爲了藥劑所的事情,還有一次是臨時被人請來,一舉翻案。
她經手的案件,勝率是100%。
狄娜是盛庭律師事務所的臺柱子不錯,可盛庭還是對她有着三分壓制,都不好翻臉。
但憶夢不同,她只是在盛庭掛名,沒有人能管的了她。
“這種小案件需要你出手?”,玉吟歸有幾分失笑:“你接手了這個案子,盛庭和狄娜不知道?”
“哈啊”,鳳傾城打了個哈欠:“我爲什麼要和他們說?而且,我的人,我出手,我放心。剛好,明天開庭,你可以看戲了。”
“散播謠言加上引導粉絲犯罪、聚衆鬧事”,玉吟歸看向她:“就算是你,也只能讓他判個7~10年,你看起來可不像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模樣。”
“當然不會”,鳳傾城眨眨眼,食指抵脣:“留個懸念,明天你就知道了,一件事一件事的好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