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裏的聲音此刻正一聲高過一聲,壓根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許仙仙趕緊把耳朵捂住,催促着月白:“你還愣着幹嘛?快走啊。”

    “哦。”

    月白愣了一下,繼續往前走。

    許仙仙見狀,立馬糾正:“不是去那裏啊,你沒聽到人家正在裏面辦事嗎?你好意思去打擾?”

    月白急急地轉身,剛剛他以爲許仙仙要繼續找阿花呢。

    月白有些尷尬,“那現在去哪裏?”

    許仙仙想了想,“去河邊吧,我昨天去河邊洗澡的時候把衣服忘在那裏了,你帶我去看看還在不在。”

    這獸皮裙短短的,中間都是空的,她如今坐在月白的手臂上,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稍微不注意,屁~就會蹭到他的皮膚,怪難爲情的。

    “好。”

    月白往部落外走去。

    一路上,部落裏的獸人看到月白和許仙仙都熱情地跟他們打招呼。

    “你們出來啦?仙仙你還好嗎?”

    “嗯,我很好,謝謝你們。”

    “你們要去哪兒呀?”

    “我們到河邊走走。”

    “仙仙,等你回來了記得來我樹洞玩。”

    “也來我這裏。”

    “嗯,有空我會去的。”

    獸人們如今對許仙仙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許仙仙也不計較,只要不再爲難她就行。

    其實許仙仙也是能理解他們不肯留下她。

    這裏生活條件太差了,若是多她一個只吃飯且不能幹活的,確實會拖累大家。

    如今她對大家有用,自然不是喫白飯的拖油瓶。

    月白之所以對她好,也是因爲一開始她救了月白。否則誰會無緣無故對一個醜雌性好呢?

    這點她是看得很清楚的。

    許仙仙看着這個抱着她的高大帥氣的白虎獸人。

    他的臉棱角分明,白色的眉毛濃密如劍,鼻樑很高,好像從漫畫裏走出來一般。

    就那頭髮都是蓬鬆柔軟的,走起路來一動一動的。

    再看那對耳朵,她摸過一次,真的很軟很滑,看得她手又開始癢了。

    但是一想到月白說的,摸了他耳朵就是想跟他交合,她就趕緊滅了這想法。

    可是她真的很想再摸一次呀。

    月白見許仙仙一直盯着他的耳朵看,心裏很開心,臉上的表情帶着喜悅,“你一直看着我的耳朵做什麼?”

    許仙仙趕緊收回目光低垂着腦袋,左手手指戳着右手手指,好無聊的樣子,“沒什麼,我不摸的,我就看看。”

    說是這麼說,但是目光還是時不時地瞟一眼月白頭上的耳朵。

    那隱忍的模樣,讓月白噗呲一笑。

    “想摸就摸啊。”

    “不要,等下你又以爲我想跟你交……那個。”

    月白眼色暗了暗,“你摸吧,我,我不會誤會你的。”

    許仙仙擡起頭,咧開嘴就笑了起來,那眼裏佈滿點點星光。

    “真的?”

    “真的。”月白側頭看着她那興奮的小模樣,覺得她特別可愛。

    “哈哈哈,太好了。”

    許仙仙一點兒都不客氣,伸手就摸了起來。

    她不知道,她這動作對於雄性來說特別曖昧,會很容易讓雄性獸人動情的。

    敏感的地方被喜歡的雌性觸碰,定力再好的雄性也都難免不動情。

    月白喉頭滾動了好幾下,心臟砰砰地跳着。

    抱着許仙仙的手都不自覺地緊了好幾分。

    但他知道許仙仙並沒有想要跟他交合的意思,於是他忍着。

    好一會兒許仙仙才滿足地鬆開手,她看着月白紅着臉,看着好像很熱的樣子。

    她擡頭看了看天上,今日天氣陰涼,應該不熱吧?

    她擡手碰了碰月白的額頭,月白輕輕顫了一下,問:“怎麼了?”

    難道她除了喜歡摸他耳朵,還喜歡摸他額頭?

    “我看你很熱的樣子,以爲你生病了。”

    “我們雄性很少會生病,你放心。”

    “那就好。”

    他們已經走出了部落,沒多久就來到了河邊。

    許仙仙趕緊下來,走到她之前洗澡的地方。

    看到她那三件衣服依舊還在河邊,她開心地拿起來。

    此刻衣服都已經幹了。

    她抖開衣服,突然一塊三角形的布料掉了下來,月白趕緊接住。

    許仙仙看月白正準備打開來看,急得一把搶了過來抱在懷裏。

    月白看着她手上的衣服,那料子很是奇特,並不是獸皮做的。

    “這是你的衣服?是什麼皮做的?好奇怪。”

    而且還有一塊這麼小的,能穿?

    許仙仙支支吾吾地,“是,一種……奇怪的蟲子的皮,你沒見過的。”

    許仙仙隨便編了個理由,反正不是獸皮。

    月白也不再多問,拉着她在河邊坐了下來。

    他們在上游,雌性選擇洗澡的地方,平時很少有獸人過來。

    如今這裏就他們兩個。

    河邊長了許多草,還有些許小野花。

    他們在一棵大樹旁坐着,月白緊挨着她,美好的好像一幅畫。

    許仙仙覺得她好像跟月白出來約會一樣,她突然有些緊張,眼睛一直不敢看月白,只盯着前面的河流。

    河面大概三米寬,不算很深。河水清澈見底,下面有很多圓滑的大鵝卵石,很是漂亮。

    許仙仙稍稍伸出腳尖去觸碰那河水,冰涼的感覺立馬順着她的腳尖蔓延上來,她趕緊把腳縮了回去。

    她才發現,她穿越過來後居然一直都光着腳丫子。

    可她的腳底並沒有因爲沒穿鞋而被東西硌着。

    她突然看着月白,終於知道爲什麼月白總是要抱着她了。

    是擔心她走路太多腳會受傷吧。

    月白真的好體貼呀。

    許仙仙正這麼想着,剛纔碰水的腳突然被一隻大手抓了過去,然後被一個溫熱的大手掌包裹着。

    許仙仙一驚,想把腳縮回去。

    “別動,你怕冷怎麼還碰冷水?我幫你暖一會兒。”

    許仙仙粉脣輕抿,微微別過臉,由着月白給她暖腳。一坨紅暈悄然爬上她的臉頰,紅撲撲的,與她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的五官挺精緻的,若是沒了臉上的斑點,妥妥的一個大美人。

    月白的手掌很大,可以把她整個腳都握在手心裏。

    月白見過其他雌性的腳,但是她們的腳都挺大,不像許仙仙的又細小又白,而且很柔軟,握着很舒服。

    他很喜歡她的小腳丫。

    雄性的體溫本就比雌性高,很快許仙仙的腳就暖暖的。

    “我,我不冷了,你快放開。”

    見月白一直都抓着她的腳丫,她真的很不習慣。

    她們一個上身光着,一個只是裹胸和超短裙。她一條大白腿還被他抓着,那畫面實在有些香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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