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組織對我的肯定,那麼我何時可以入黨呢?”張雲軒激動的問道
“呵呵,怎麼着急啦?這個問題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我們的原則是入黨觀察期是一年,這是硬性規定,必須遵守”洪長瑾笑呵呵的回答道。
“理解、理解,我冒昧的問一下,王海斌同志還好吧”,
“這個,我不到清楚,我們不是一條線上的,沒有直接聯繫”
張雲軒聽到這,笑容在臉上逐漸消失了,這可怎麼辦?自己託王海斌辦的事情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消息,那麼該找誰呢?要不聯繫肖宛,讓她問問王海斌。
“雲軒,是遇到什麼事了嗎?”洪長瑾問道。
“嗯,有點小事情,我不知道海斌同志跟你們交代了沒有,”
“什麼事,你說吧”
“就是我想收養徐麗和王中秋的小女兒墨涵的事情,他跟組織上反應了嗎?”張雲軒問道。
洪長瑾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雲軒,你考慮過你自己的問題嗎?你現在單身,你以什麼身份收養她?你有時間照顧她嗎?你以後結婚,你的妻子會接受他嗎?”
張雲軒小聲的說道:“墨涵的父親王中秋,是我親手槍斃的,她的母親徐麗是爲了掩護我而死的,你說的這些問題,我都考慮過,我的未婚妻,也是黨的人,她同意我這麼做,以我現在的條件,我可以給墨涵最好的教育,等她長大成人後,我會親口告訴她這一切,讓她永遠記住自己的父母,他們是英雄”。
“好,既然你考慮好了,那我來安排,你什麼時候去接她,提前跟我說一聲,我來安排”洪長瑾痛快的說道。
“那雲軒同志,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了,謝謝你”
“那好,本來我是打算,過些日子再聯絡你的,但是現在有一個緊急的任務,確切的說是一個任務兩件事,需要你來完成,所以,我就今天晚上提前聯繫你了”洪長瑾說道
“什麼任務?你說吧”
“我們派人從天津採購了一批布匹,中間夾雜着十箱盤尼西林,兩箱子磺胺,被日本人憲兵隊的的水上偵緝隊給查扣了,人現在被送到了憲兵隊。你看看有什麼辦法能把人救出來,貨物給要出來”,洪長瑾說完之後,心裏也是沒抱多大希望,畢竟被抓到憲兵隊的人,基本沒有能夠活着出來的,跟張雲軒說,也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
張雲軒一聽這件事情,頓時感覺到,頭都大了,要單單是布匹的話,倒不成問題,要命的是還有十箱盤尼西林,;兩箱磺胺,這兩種藥品是日軍嚴加管控的,只要是持有它,就跟反抗分子劃等號,自己一旦跟佐藤開口,不管是什麼理由,那必定引起他的懷疑。
這可怎麼辦呢?這種事情,誰都不敢沾邊呀。
張雲軒也是愁眉不展,只能勉強的開口說道:“我一時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你容我想想,儘快給你回信。”
想到這,也只能寬慰的說道:“雲軒,盡力就好,如果實在不好辦,就算了,千萬不要把自己再搭進去。”
洪長瑾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布匹倒還不太要緊,只要是這些藥品,都是愛國商人捐贈的,藥品的重量等同同等重量的黃金,而且抗聯繼續這些藥品,要是真的弄不回來,不知道又會有多少戰士熬不過今年的冬天”。
“我會盡力”,張雲軒心裏也清楚抗聯的情況,躲藏在大興安嶺的森林之中,那裏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開始下雪了,缺衣少藥,生存環境惡劣,但是目前確實沒有好辦法。
二人正想接着往下聊得時候,就看見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
洪長瑾趕緊站起身來,給張雲軒介紹道:“張公子,這是李市長的祕書,王默然,王祕書。”
一聽介紹,張雲軒也站起身來。
接着又給王默然介紹到:“這位可是張四海先生的公子,張雲軒,現在張家在襄城的產業都是張公子在打理,你們二位年齡相仿,又都是青年才俊,今後一定要多親多近纔好。”
原本,王默然還對洪長瑾有點意見,心說你一個市府祕書長,不陪在市長身邊,招呼客人,卻躲到角落裏跟一個年輕人閒聊,但是現在一聽這個年輕人居然是張四海的公子,馬上臉上露出了職業的微笑。
“你好,張公子,很榮幸認識你”,說着伸出自己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張雲軒的手。
“我也很榮幸認識王祕書,以後還請王祕書多加關照”,張雲軒也是滿臉笑容的迴應着。
“哪裏哪裏,張公子客氣了,剛纔李市長還提到令尊了呢,說是四海先生遠在新京,沒能出席晚宴真的很遺憾,沒想到張公子來了”,這話王默然可沒撒謊,李敬義剛纔真是這麼說的,其實也可以理解,一個外來的市長,不與地頭蛇搞好關係,那真是寸步難行,尤其是張四海不僅僅在襄城有影響力的,在整個滿洲國也是喲有很大影響力的。
“李市長擡愛了,我們父子只是生意人,如果李市長有什麼差遣,我們父子甘效犬馬之勞”,花花轎子,人人會擡,說點客氣話又不會掉二斤肉,所以張雲軒淨挑好聽的說。
“那張公子,我們別在這聊了,到那邊我介紹李市長給你認識認識”,王默然熱情地說道。
社會中、就是這麼現實,盧剛花大價錢,買了一張請柬,到了這個場合,無人問津,反觀張雲軒僅憑張家少爺的身份就得到了市長的另眼相看。
與李敬義市長熱情寒暄後,張雲軒離開了晚宴現場,開始考慮如何完成這個富有挑戰性的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