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郡主!”

    蘇嫣然看着跪在下面的貼身婢女,急忙問道:“別廢話,趕緊說,那個女人什麼來歷?”

    貼身婢女將打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畢竟勇義侯府的事情,只要一打聽就能打聽到。

    蘇嫣然越聽眉頭皺的越深,嫌棄的開口:“她一個不得夫君寵愛的廢物,哪兒來的臉跟本郡主搶落衡哥哥。”

    她摸了摸自己略微發燙的臉,氣的身體發抖。

    她這輩子還沒有被人這般羞辱過,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過那個賤人。

    即便她沒有刻意勾引落衡哥哥,本郡主也要她生不如死。

    她想到了勇義侯府的那個外室也許可以利用。

    ……

    “張嬤嬤,到了護國寺了沒有?”

    老夫人一大早就準備好去寺廟祈福,差人準備好東西。此時正撐着頭,倚靠在馬車上昏昏欲睡。

    “還沒呢!”張嬤嬤掀開簾子看了看外面回道。

    隨後貼心的爲老夫人按摩身子,老夫人捏了捏自己的額頭,不耐煩的開口問:“還有多久纔到。”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自從這段時間生病以來,她的身子一直提不起精神,也幸好她那個便宜孫子沈峯每天侍奉湯藥,否則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呢!

    不料,正在這時,馬車搖搖晃晃,前面的馬匹發出一陣陣嘶鳴聲。

    老夫人被馬車晃了一個趔趄,額頭重重磕到了馬車上。

    “老夫人!”張嬤嬤驚呼一聲,趕忙上前將老夫人扶起來。

    老夫人揉了揉被磕起一個包的紅腫額頭,氣的咬咬切齒:“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

    張嬤嬤看到一堆蒙面的人做土匪裝扮,舉着刀,不由分說的就往人身上砍,而且各個武藝高強。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哎呀!老夫人,不好了,我們這是遇上土匪了。”

    老夫人聽遇到土匪,嚇得分寸盡失,掀開馬車的簾子一看,那些個蒙面的人舉着刀,勇義侯府的侍衛不敵,

    讓幾個人跳上了馬車,老夫人着急的就要跑,剛跳下馬車,一個蒙面人舉着刀就朝着她的方向追來。

    “救命!救命!”老夫人什麼都顧不得了,着急的大喊,正當劍尖朝着心口的時候,一道身影擋在了她面前。

    蒙面人見狀,紛紛對視一眼,裝作拿了點兒金銀財寶撤退。

    老夫人見面前的女人胸口被刺穿,血流如注,剛想讓隨行的大夫給看看,只見面前的女人,抓住老夫人的手:“老夫人,雅寧這輩子能爲您擋這一災,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雅寧盼着我死之後您能替我多照顧照顧我那兩個孩子,他們這麼小就沒了生母,也是可憐。”

    說完這些話,暈了過去。

    老夫人聽了這句話,怔愣了一瞬,想起來了今兒一大早周雅寧來到慈安堂的時候。

    “奴婢見過老夫人!”

    周雅寧恭敬的跪在地上,磕頭行禮。

    老夫人見到她的臉震驚的站了起來:“你……你怎麼會在侯府?麟兒沒把你送走嗎?”

    “老夫人,世子心疼奴婢,一直將奴婢藏在自己的院子裏。”

    “胡鬧!簡直胡鬧,若是被人發現了,勇義侯府簡直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你們就不怕寧婉知道以後,鬧得家宅不寧。”

    老夫人氣的將面前的椅子扶手拍的砰砰作響。

    “老夫人,奴婢知道奴婢的存在是世子和勇義侯府的恥辱,奴婢願意一輩子去寺廟喫齋唸佛,爲世子和老夫人祈福。”

    老夫人想了想點了點頭:“麟兒那兒……”

    周雅寧趕忙發誓:“老夫人放心,奴婢已經給世子留下了信件,讓世子這一輩子都不知道奴婢在哪兒。”

    老夫人見周雅寧這般識趣,滿意的點了點頭

    老夫人想到這兒,嘆了口氣,如今她死了也好,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老夫人閉了閉眼睛,轉動着手上的佛珠:“阿彌陀佛!”

    張嬤嬤見狀立馬過來安慰:“老夫人,她早就應該是個死人了,如今爲您老人家擋劍,也算是死得其所。 ”

    老夫人嘆息一口,瘋狂轉動手上的佛珠:“別讓麟兒知道,派人丟到亂葬崗!”

    一旁暈過去的周雅寧聽到老夫人的這些話,險些氣得吐血。

    她就知道這個老東西,狼心狗肺,怎麼她也算得上是爲她擋劍受的傷,可她竟然能說出派人把她丟到亂葬崗這種話,就連口薄棺也不願意爲她置辦。

    正當老夫人吩咐人去辦的時候,一個仙風道骨的和尚,站在了前面:“阿彌陀佛!馬車裏的可是勇義侯府的老太君。”

    張嬤嬤見狀,趕忙提醒老夫人。

    老夫人本來就信佛,一見面前的和尚仙風道骨,立馬有了好感,上前兩步開口道:“見過大師,正是老身不知大師是……”

    “阿彌陀佛!貧僧見老夫人印堂發黑,想必最近有大災禍,不知是否府裏出了什麼事情?”

    說起這個老夫人就有話說了,府裏不是出了事兒,簡直一團糟,沒一件順心的:“大師,您可要救救老身啊!”

    和尚聽老夫人說完仍舊臉上帶笑:“老夫人,您府上出了事情,必定是府上出了災星,需要有福星臨門才能徹底破解災禍啊!”

    老夫人一聽深覺有理:“大師!那不知這福星在哪兒,求大師指點迷津!”

    那和尚一看昏迷在地上的周雅寧臉色大變:“老夫人,此人身上鴻運齊天,是難得的有福之人。”

    老夫人覺得面前的大師像個騙子,但是還是開口問道:“大師,會不會是看錯了!”

    那和尚一聽老夫人不相信自己的話,頓時臉色鐵青,指着老夫人指責道:“怪不得我看你印堂發黑,周身圍繞一層黑氣,

    這般對待福星可是要遭天譴的,罷了罷了,你既不信我,那我也不必多言!”

    老夫人見面前的和尚真的生氣了,一怒之下就要離開,原本一分相信也變成了五分:“大師!大師,是老身糊塗了,還請您救救我們侯府。”

    誰料那大師甩了甩袖子,根本沒有停下。老夫人更覺得剛纔的大師是有真本事的,否則怎麼一上來就知道他們侯府有災星。

    她覺得寧婉就是他們勇義侯府最大的災星,怪不得要說只有福星能鎮住。

    張嬤嬤見狀看着地上昏迷的周雅寧問道:“老夫人,這……”

    “還不趕緊讓府醫過來醫治,把她請回侯府,福星可不能死了。”

    張嬤嬤連連應是,派人將地上的周雅寧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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