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帶人去看景王。
等人離開之後,沈夢嬌重新坐了起來,冷哼一聲。
她自從知道自己這個婆母竟然動了想要她死,扶持李側妃上位的心思之後,她再也不會有真心換真心,這樣可笑的想法。
她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她最大的依仗,皇貴妃再不喜歡她也要護着她。
“啊!”景王捂着自己的腿,痛的哀嚎出聲,額頭青筋暴起。
“母妃!”景王一見皇貴妃來了,閉了閉眼睛,任由淚水從眼角流下去。
“瑞兒!”皇貴妃心痛不已,正準備上前兩步。
景王頓時感覺身上傳來一陣劇痛,發出一聲慘叫,疼的他死死抓住身邊的茶盞朝着前方砸去。
皇貴妃驚呼一聲,躲避面前的東西:“瑞兒!”
皇貴妃看準時間,上前一把摟住景王的身子,滿臉心疼:“你哪兒疼,你告訴母妃!”
“母妃,啊!”景王頓時一把推開皇貴妃,身上又傳來一波劇痛。
皇貴妃差點被掀翻在地,還是身邊的嬤嬤趕忙跑過去,扶起她。
“景王這是怎麼了?”
皇貴妃見此情形,頭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對着下人呵斥道:“你們是怎麼照顧的?
來人,都給本宮將這些不盡心的東西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皇貴妃娘娘饒命啊!”
院子裏傳來此起彼伏的求饒聲。
“母妃!您就饒了他們吧!平日裏他們也算盡心盡力。”
沈夢嬌臉色蒼白的扶着門框站在門外,摸了摸自己絲毫沒有顯懷的身子。
“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皇貴妃見沈夢嬌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眉頭緊皺,臉色難看。
沈夢嬌沉默片刻,纔開口道:“妾身放心不過殿下。”
皇貴妃見景王依舊痛的臉色扭曲,心裏如同刀絞一般的疼,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
對着沈夢嬌吩咐道:“好好照顧他。”隨後上前幾步,摸了摸景王的臉頰:“過兩日母妃再來看你!”
皇貴妃看到自己的兒子痛苦不堪的樣子,心裏難受,也沒心情做別的事情,警告了下人一番,準備回宮。
底下的人沈夢嬌爲他們求情,頓時心裏感激不已。
沈夢嬌看着下面對她磕頭道謝的衆人,淡聲吩咐道:“諸位這兩日照顧殿下辛苦了,你們先回去歇兩天,銀子照發!”
底下的人一聽,紛紛朝着沈夢嬌道謝。
沈夢嬌看着牀上如同一攤爛泥的景王心滿意足的笑了笑,不得不說寧婉送給她的藥是真的管用。
另一邊,寧婉滿臉不捨的望着蕭落衡離開。
“每一次朝堂上危險的事情,皇帝都需要你這個太子衝在最前方,好處卻沒有人想着你!”
寧婉嘆了口氣,語氣頗有些幽怨。
蕭落衡笑了笑,耐心的解釋:“這是孤身爲太子的職責,若是有些好處本王看上了也會直接搶過來,”
寧婉點了點頭:“照顧好自己,我等着你來取我,我還要做你的太子妃呢!”
寧婉見蕭落衡的背影徹底見不到之後,滿心失落。
寧婉正準備回去,卻從背後聽到一陣聲音。
“婉婉,你還好嗎?”
寧婉聽到聲音一回頭,卻見到沈玉麟左手牽着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沈君羽,右手抱着尚在襁褓裏的孩子。
寧婉本來打算當做沒有聽見,卻見沈玉麟擋在她面前,神色略帶幾分悽苦:“這段時間,我想你了,若是你願意回來,我即刻與方嫿和離,日後我一定好好待你,
我們還像從前剛成婚的樣子好嗎?”
寧婉頓時覺得有些可笑,沈玉麟憑什麼認爲他現在能配得上自己。
“勇義侯,你說這話,未免太過可笑了!”
寧婉想,若是這話被蕭落衡聽到,免不了他一怒之下將人打一頓。
“婉婉,我錯了,你原諒我還不好,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我過得什麼日子。”
沈玉麟想到這兒不禁落淚,按理說他一個男人本不該落淚,可他實在受不了方嫿日復一日的指責了。
“夠了!”寧婉臉色陰沉:“勇義侯這話不該與我說,更何況我現如今已經有了心愛的人,聽說勇義侯夫人剛剛爲你孕育一子,你更應該好好待她纔是!”
“婉婉!”沈玉麟的語氣突然變得急切:“是太子嗎?你愛的人是太子嗎?
你相信我,太子不會娶你的,你和離過,雖然你我二人並未圓房,可在外人眼裏,你就是一個殘花敗柳之身,皇室不會允許出現你這樣的太子妃的。”
“啊!”沈玉麟突然發出一陣慘叫。
寧宇軒擋在寧婉面前,指着沈玉麟威脅道:“離着我妹妹遠一些,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看看自己配不配,你如今兒女雙全,
嫡子庶子一堆,你是怎可有臉說得出讓我妹妹回去的話,我看你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了。”
寧宇軒說完似乎還覺得不解氣,正準備將人再好好威脅了一番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外面穿透過來。
“夫君,你怎麼回事兒?怎麼在這兒耽誤了這般長的時間,不是說了今日來陪着我逛街的嗎?”
方嫿說着話走了過來,見到這裏站着寧婉,臉上的笑容瞬間淡下去。
將寧婉上下打量了一番,開口道:“寧小姐也在?”
方嫿狠狠的瞪了沈玉麟一眼,還沒等寧婉開口:“寧小姐,現如今你們二人已經和離,我和我夫君也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寧大小姐還是注意避嫌的好!”
“勇義侯夫人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什麼叫做注意避嫌,這次可是勇義侯專門找上我,要跟我說話的,
我還要勸您好好看管這自己的夫君呢!免得他上前給人添堵。”
寧婉冷哼一聲,她素來看不上方嫿這樣拎不清的人:“勇義侯夫人可要好好看着勇義侯,免得他在外沾化惹草的,敗壞了侯府的名聲!”
嘴!”方嫿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