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啊?你不願意啊?”

    “當然不是了…”林曉連忙搖頭,“只要小安願意,照顧她多久我都沒問題,一輩子太短,此生不渝。”

    “喲,沒想到你個臭曉子還挺深情的嘛!”

    柯雲涔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不過也對,符合你的作風…”

    聽到她這話,林曉不由摸了摸鼻尖,也是明白過來她是在提方藝檸的事情,趕忙轉移話題,“不過學姐,你不喫醋嗎?”

    “喫醋?小安的醋啊?”

    柯雲涔一聲反問,接着也是直接搖頭,“我像那麼不講理的人嗎?別說照顧,小安要給你當小老婆我都不會介意的。”

    “真的啊?”林曉猛地瞪眼。

    “好你個臭曉子還真有這種想法是吧?”

    “呃…”

    林曉一下被柯雲涔給問不會了,不過正當他苦思着要怎麼回答時,小安的喊聲卻傳到了兩人耳邊。

    “哥!雲涔姐!一起來玩呀~”

    “哦!來啦。”

    “誒…!”見林曉應聲而出,柯雲涔臉上也是閃過一絲無奈,這臭曉子又開始玩逃避話題這一套,算了…“我也來!”

    …

    直到海邊夕陽斜落,三人才升起了打道回府的心思。

    在沙灘公園附近的海鮮大排檔將就了一餐後,林曉纔打了個車,直奔穗河豪府而去,一路平安。

    “你們先上去,我去物業把這月的物業費交了。”

    走到樓下,林曉卻忽然開口。

    二女倒也沒有懷疑,只說了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目送着兩女上樓,進屋,林曉遠眺的目光才終於收回,就好像他的眼睛可以透視一樣,繼而又換上了一抹極爲陌生的冷冽。

    他轉身,走出穗河豪府,冷冽目光直接鎖定了不遠處的一幢平房樓頂。

    手裏則是抓着一把從海鮮大排檔那邊順來的牙籤。

    下一刻,已經恢復完全的靈力瞬間涌至指尖,寸勁迸發的同時,臂膀一甩而出,指尖牙籤如利箭般飛梭出去!

    他是誰?

    前世的《九洲》大弓修!手中無弓就不能射箭了麼?真正的大修都是手裏無一物,卻似有萬物!

    這次九洲聯結度達到13%之後,林曉連前世的一些能力也可以用出來了。

    不出一秒的時間後…

    “呃啊——!”

    慘叫聲,伴隨着‘嘭隆咚’的雜物滾落音響起。

    穗河豪府的保安怔了個神,卻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影…

    “焯,大半夜的誰啊?”

    其同事眼角抽了抽,“怕不是導太多了啊…”

    “靠!你試過…這麼激烈的?”

    “呃,我有一個朋友…”

    …

    平房樓下。

    少年擡頭望了眼天台,接着繞到街道監控的視角盲區,幾步攀了上去。

    ——嗒!

    “誰?!”

    男子聽到腳步聲,下意識地回頭。

    卻見到了一張跟他們手中的照片一模一樣的臉龐!

    “你…”

    男子滿臉的震驚,而他的另一位同伴,這會正捂着自己的手臂,鮮血順着指縫直往下流淌,模樣狼狽不堪。

    少年嗤笑一聲…

    “怎麼,跟了我一整天了,不認識?”

    男子代號美洲蜥,是殺手界兇名赫赫的存在,最擅長的就是跟蹤,謀而後動,他所參與的無不是重要人物的暗殺,且無一次失敗!

    這歸功於他那位受傷的同伴,鷹瞳;一位超級僱傭兵,狙擊手兼觀察手。

    可兩人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本該無懈可擊的跟蹤,卻…

    “你怎麼發現我們的?”

    美洲蜥用蹩腳的中文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只需明白一點…”林曉豎起一根手指,道:“反抗的話,你們兩個在我手裏活不過三秒鐘。”

    一邊說着,林曉還挑出一根牙籤叼在嘴裏,目不斜視。

    美洲蜥和鷹瞳都明白,他們的一切小動作恐怕都沒有用!

    “恤特,同行嗎?”

    美洲蜥咬牙,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一個可能,對面的反跟蹤技巧簡直恐怖,但他並沒有選擇甩開,而是一直暴露!

    看似很大意,實則,他們的行蹤卻早就被反跟蹤了…

    “隨便你怎麼想好了,我只問一個問題,誰派你們來的?”林曉咧嘴嗤笑,“當然了,不回答也行,但你們將失去活下去的價值。”

    林曉擺弄着手裏的牙籤,可這在兩人看來卻如同那索命的利箭般…

    “我們不可能出賣僱主…”

    “是嘛?”

    少年搖了搖頭,“真是可惜啊…”

    但就在他準備動手之前,那美洲蜥卻迅疾不已的,從口袋中抽出一支手槍就要射擊…

    然而:‘倏!’

    一道破風聲,卻先於槍聲響起,接着便只聽到:“啊啊啊——”

    啪、嗒啦啦…(手槍摔落地面的聲音)

    “還要掙扎麼?”

    林曉手裏又多捏了一根牙籤,就他手裏這一把,足夠把美洲蜥和鷹瞳都給紮成馬蜂窩!

    “不…不!”

    真正見識到了林曉的恐怖,美洲蜥已經失去了抵抗的念頭。

    原本他只當鷹瞳的手臂是對方用什麼特殊的器具,把牙籤射過來造成的,可居然是用手麼?

    這還是不是人啊!

    “那麼,你改主意了?”

    “我…”

    美洲蜥雙瞳糾結不已,心裏似乎也在極限拉扯,可這個時候,一直默默不語的鷹瞳卻突然開口…“是木!一個姓木的華夏男人!”

    “鷹瞳,你…”美洲蜥眉眼大震。

    “沒別的了?”

    林曉卻抓住了這點繼續追問。

    “沒了,我們只知道僱主姓木,也只是稱呼木先生而已…”

    “照片有麼?”林曉又問。

    木先生?這杜旭慷還挺謹慎…,但如果能有這些證據,用正道手段把杜旭慷抓起來也不失爲一大美事啊?

    “沒有,我們只拿到了你的照片,而且……目的也不是殺你…”

    “鷹瞳!閉嘴!”

    美洲蜥睜目欲裂,可下一刻,一根牙籤卻忽然從他的喉管穿過…

    “咔…咔…咔…”美洲蜥的嘴裏已然說不出一句完整話,只是瞪着雙眼,最終軟倒在旁,血流成泊。

    “嗡嗡嗡的好似蒼蠅,終於閉嘴了。”

    林曉瞥去一眼,“好了,鷹瞳是吧?你繼續說。”

    再次見到林曉的手段,鷹瞳是一絲反抗的念頭都不曾有,只好乖乖開口:

    “木先生讓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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