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臉立紅,心裏卻是歡喜無限。
對魏雪妍卻是真愛。
當然,對任何美女都是真愛。
可能對魏雪妍愛的更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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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禮連忙向石天雨恭維,抱拳拱手,躬身說道:“恭喜賢侄!賀喜賢侄!”
話猶未了。
“當!”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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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裏的唐美玲剛止住哭聲,聞言如遭雷擊,渾身發顫,雙手發軟,拿捏不住長劍。
長劍掉在地上。
剎那間,唐美玲渾身哆嗦了一下,雙腿無力,坐倒在地。
腦袋霎時空白,傷感如驚濤般地撞擊着心頭,疼痛如絞。
淚水從她臉頰嘩啦啦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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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魏雪妍竟然對石天雨如此親熱。
原來魏雪妍也愛上了石天雨。
我唐美玲怎麼就如此命苦?
我愛的男人,竟然有那麼多漂亮姑娘愛着他?
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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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聞得聲響,顧不上與許禮答話,急奔臥室,去扶唐美玲,關切地問:“玲兒,你怎麼啦?”唐美玲憤然甩開石天雨的手,泣聲怒罵:“臭男人,別碰我!死開去!我不想見到你!”
石天雨望望牀榻上被砍得肢離破碎的枕頭,倏然明白唐美玲的心思。
一把抱起唐美玲,急急勸慰說:“玲兒,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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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美玲傷心至極,奮力甩開石天雨,怒罵石天雨:“臭男人,花心鬼,你敢負我?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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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猝不及防,被唐美玲甩得倒在牀沿上。
唐美玲卻在石天雨倒在牀沿上的一剎那間,驀然拾劍,一劍刺去。
又憤憤地怒罵一句:“臭男人,你敢負我,我與你同歸於盡!”
石天雨又是猝不及防,腹部中劍,慘叫一聲,後靠着牀沿,滑倒在地。
雙手捂腹,頓時白眼狂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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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美玲見狀,醋意頓失。
驚慌失措地一扔長劍,急急又附身去分開石天雨的雙手,欲爲他止血療傷。
頓時也是淚如雨下,驚恐萬狀,生怕失去心愛的人。
當時一劍刺去,只是一時氣憤。
是被醋意衝暈了頭腦,並非真想要石天雨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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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廣微、許禮二人聽得石天雨的慘叫聲,急急衝進房中,大聲驚問:“怎麼回事?”
向東也率部涌了進來。
魏廣微見唐美玲附身抱着石天雨,只是以爲石天雨與唐美玲在打情罵俏,便說道:“沒事,小兩口吵架!”便朝向東揮揮手。
衆人急急退出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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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美玲分開石天雨的手一看。
很奇怪,石天雨腹部並無出血。
唐美玲心裏一陣愕然,嘀咕了一下,誤會又起。
喃喃地說道:“奇怪?沒有血出來呀?哦!原來他又在騙我?”
奇怪了一會,又立時起身怒罵石天雨:“石天雨,你真是卑鄙無恥!賤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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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確實沒有受傷。
因爲他有護體神功,而且早就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身。
但是,被唐美玲一劍刺中腹部,其實沒有刺到什麼。
因爲唐美玲刺來的劍尖被石天雨的護體神功也就是泛發起的白霧所託住。
唐美玲的劍根本刺不到石天雨什麼。
但是,石天雨得裝,裝出很疼的樣子,裝出慘叫的樣子。
原本嘛,就是想哄哄唐美玲。
豈料,誤會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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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東對石天雨的安全負有重責,剛退出廳堂,但還是感覺有些不妙,便急問魏廣微:“魏大人,石公子不只是小兩口吵架那麼簡單吧?”
魏廣微遲疑了一下,說道:“那,回去看看!”
隨即率衆又到回石天雨臥室。
向東忐忑不安,最先衝進石天雨房中,抱着石天雨起身,顫聲驚問:“石公子,你怎麼啦?”
魏廣微、許禮感覺不妙,急急俯身下來呼喚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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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此時哪裏能說得出話來?
不是疼的,而是因爲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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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是在氣自己,怎麼又出錯了?
誒,這下可好,把唐大美人給氣跑了。
誒!弄巧反拙了。
誒,跑了也好,免得唐美玲將來被魏雪妍抓捕。
魏雪妍現在肯定正在暗中部署人力調查唐美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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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東扶着石天雨躺在牀榻上,驚恐萬狀地問親兵:“那小娘皮呢?去哪裏了?”
親兵尚未會意過來,反問一句:“她剛纔不是分開咱們,衝了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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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向東擔驚受怕,甩手給親兵一個耳光。
又大聲喝令:“姥姥的,是那小娘皮傷害了石公子,還不快去抓她!”
“遵命!”
親兵被向東一巴掌打醒過來,急急躬身接令,率衆而去。
親兵率衆奔出庭院,急問院中警戒的御林軍衆將士:“有沒有看到石少夫人?”
衆人異口同聲回答:“沒有!”
親兵一揮手,吼道:“走,到後門去看看。”
又率衆撲向後院。
後門已快,唐美玲卻無蹤影。
不遠處的馬蹄聲漸細漸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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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兵恍然大悟,急急高聲下令:“不好!她跑了,快放箭示警,快上馬,追!”
一羣御林軍士兵,急急奔出石府外,在臨時搭起的馬棚裏牽馬出來,分頭去追唐美玲。
石天雨則是合目養神。
弄巧成拙也好,冥冥之中天註定。
若是將來,魏雪妍下令讓石某動手來抓捕唐美玲,我哪能下得了手呀?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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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陣陣,黃沙漫卷,天空灰濛濛的。
趙劍清、鍾萬旺、石語嫣等人從密道逃出,由後山下山。
按丁華江提議,趕赴丐幫總舵休養。
但是,他們趕到嵩山腳下時,發現後面有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