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顯不能喝酒,素局可沒意思,我不參加。”
嚴宥煙拉拉她的胳膊:“少了你,澤昊就得單着了,誰說玩遊戲一定要喝酒了。”
接着對蘇顯說道。
“那我們玩點別的彩頭?”
蘇顯壓了壓嘴角,無所謂的點點頭。
嚴宥煙看了看宋霈霈,突然壞笑道:“不如輸了的脫衣服……”
收到龍殿夏警告的眼神。
她轉了語氣,“肯定是不可能的,那就輸了的在臉上畫線吧。”
衆人都鬆了一口氣。
宋霈霈有些意興闌珊。
她抓了一張牌,笑問:“你穿這一身是準備跑步去?”
在場的衆人大多穿着小夜服,妝容精緻。
蘇顯整理着手上的牌,明牌正好在她手上,暗牌卻不知道哪兒,她是明面上的地主。
丟出一張黑桃3,說道:“我這個人呢,比較隨心所欲。”
她的下手正好是宋霈霈,宋霈霈裏彈了一下菸灰,丟出一張2,笑得有些肆意張揚。
“沒想到還是個乖乖女~怎麼想着進這個圈兒呢?”
蘇顯懶懶擡眸,似笑非笑的掃視着宋霈霈,沒有說話。
心裏卻沒覺得沒意思極了,出來玩兒都要應付這種人,臉上就帶出些情緒來。
龍殿夏皺皺眉頭,眼睛不經意的掃了另外幾人,偏頭看着蘇顯,鑽石耳釘在燈光下光芒耀眼。
立即有人會意,嚴宥煙冷冷的說道:“宋霈霈你行了啊,要替馮柳蘿出頭換個場合,今天是夏夏組的局。”
宋霈霈與柳若兮是好友。
當然娛圈的好友要打個折扣,衆人心知肚明宋霈霈是因爲什麼原因才針對蘇顯的,
但是龍殿夏對蘇顯保護意味很重。
話說到這裏,宋霈霈也專心玩紙牌了。
她不敢過份惹怒龍殿夏。
傳言說,沒有龍殿夏就沒有EM7,可見他是極有背景的。
這也是宋霈霈盯着他不放的原因。
一圈兒下來,地主輸了。
蘇顯攤開紙牌,有些鬱悶。
呵呵,果然在賭場裏有他的加持吧。
“霈霈姐,你也是地主誒!”安然這小姑娘有點沒心沒肺的。
地主頂地主,不輸纔怪。
蘇顯,龍殿夏四人都被安然用油性筆在臉上畫了一條線。
沒有宋霈霈做妖,蘇顯很快和衆人熟識起來, 有說有笑,玩起來也越來越放開。
“蘇顯,剛纔我都不太敢跟你說話,覺得你太冷了,沒想到你這麼隨和。”安然臉上也被畫了幾條槓。
倒是比起蘇顯好多了,她一抽到地主牌,暗地主必定是宋霈霈,那也必須跟她對着幹的。
緣份就這麼神奇。
“蘇顯臉上都被化滿了,不玩兒了吧。”
嚴宥煙瞧着蘇顯又抓了地主牌,忍不住說道。
“輸不起咯?”宋霈霈也是滿臉顏色,傲嬌的問道。
藍潤瞧着龍殿夏繃緊的下顎,就算看不清臉,也知道他不悅。
自己帶來的姑娘被針對,換誰也不高興。
“這局輸了的就樓下場子裏唱歌吧。”
“嗯,這個好,最喜歡聽哥哥們唱歌了。”安然拍着手說道。
蘇顯不甚在意的點點頭。
一局完了,蘇顯毫無意外在隊友的反水下輸掉了。
一行人來到樓下。
他們臉上都或多或少的畫着油彩,又壓低了帽子,光線昏暗倒是沒人注意。
龍殿夏和陸澤昊一人拿了一把吉它走到臺上。
DJ見有人上臺停了音樂。
酒吧裏時常有客人上去唱歌,有時候也會邀請一些歌手來駐唱,設備倒是很齊全。
只是兩人都不習慣用別人的樂器,不趁手。
兩人在凳子上坐下,燈光打下來。
雖然臉上塗滿油彩,還是很快被人認出來。
臺下已經有女生忍不住激動。
“這是......夏夏?天啊,麻麻,我見到活人了。”
“澤昊澤昊,老公,我愛你。”
“他們是要唱歌嗎?快打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夢?”
“居然能現場聽EM7演唱,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甚至還有人在人羣裏面找,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成員,藍潤那一頭張揚的金髮在人羣中實在扎眼,很快就被人認出來。
不過其他人早就躲到隱蔽的地方去了,只有他被人羣起鬨着上了臺。
EM7是國內最火的偶像天團。
風靡世界。
三個人開口直接引爆了整個場子,年輕活力,肆意張揚。
觀衆忍不住要求再來一首。
“再來就要成爲我們的演唱會了,大家得重新買票哦。”龍殿夏開玩笑的說道。
三人在酒吧保安的掩護下迅速上樓。
“你這是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龍殿夏瞪着藍潤。
藍潤擡起眼睛,笑得張揚又痞氣。
“換了裝下去瞧瞧女生們唱歌?”
“現在還有粉絲在樓道里守着,怎麼下去?”
想到蘇顯還在樓下,龍殿夏簡直坐立難安。
場子裏還是一片歡騰。
安然對蘇顯和宋霈霈說道:“該你們了。”
蘇顯看了宋霈霈一眼,壓着脣:“你先?”
宋霈霈自然是不懼的,她雖然是演員出生,但出道之前在龍殿夏所屬的經紀公司當過兩年練習生,基本功還在。
她沒有那麼大的名氣,加上臉上畫得跟花貓似的,唱得也一般,場子裏的人大多都不認識她,反響就不大激烈。
但是她身材姣好,唱到一半居然跳起了熱舞。
這種場合本來就容易炸,自然引得臺下鬼哭狼嚎。
“投機取巧!”嚴宥煙哼了一聲,似乎有些不喜。
宋霈霈下來後便不斷有男人搭訕。
她嬌笑着周旋在男人之間,像只花蝴蝶。
“顯顯,該你了。”安然笑嘻嘻的,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剛纔龍殿夏唱歌時就屬她叫得最大聲。
蘇顯壓低了帽檐,臉上被塗得只剩下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睛,鼻子上都沒有逃脫。
她輕輕巧巧的走上臺。
池子裏的人顯然還沉浸在EM7的演唱和宋霈霈的熱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