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那部劇還真是……”
“原本多高的熱度啊,連不少大青衣都盯着,硬生生一副好牌打得稀爛。”
“先是換主角,鬧得沸沸揚揚,然後換導演、監製,整個劇組都經歷了大換血。聽說因爲馮柳蘿不滿意裏面的一段情節,最後連編劇都換了。”
唐糖本着朋友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敵人的原則,語氣間有些幸災樂禍。
“那個劇本其實挺好的。”
蘇顯有些遺憾的說道。
她是真挺喜歡,否則也不會下那麼多功夫在上面。
只不過,天不遂人願!
“劇本再好有什麼用,還不是投資方說改就改。”
唐糖撐着傘,語氣有些不開心。
“我之前拍攝的那部古偶劇,女二是投資方強塞進來的綠茶,強加戲份不說,頂着一張過度整容的臉矯揉造作,快把我噁心壞了。”
“她已經被我拉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合作,下次見面保持不罵人是我最後的底線!”
唐糖的那部仙俠古偶劇是根據網絡上很火的一部小說改編的,名字就叫《飛仙》。
女二號在新晉小花梯隊裏也挺出名。
聽說是交換資源過來的。
蘇顯偏偏頭,“定了暑期檔?”
“嗯,7月15日開播。”
唐糖打開一把小紙扇,扇骨尾部還掛着小巧精緻的元寶扇墜。
兩人走在校園的樹蔭下。
唐糖的防曬衣從頭罩到腳,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但凡露出皮膚的地方都被抹上防曬霜。
蘇顯雖然也塗了防曬霜,撐着一把太陽傘,但是她穿着一條過膝的傘裙,行走之間,白玉般小腿露在陽光下。
唐糖忍不住科普防曬的重要性。
“……紫外線是皮膚衰老最大的因素,防曬是女人,尤其是女藝人一生的事業,吸血鬼爲什麼那麼白,個個俊男靚女,因爲他們從來不曬太陽......”
蘇顯當然知道,她前世花在醫美上的錢錢都夠在上海買一套房子了。
總想着38歲還有着18歲的臉。
但是現在,她覺得隨着歲月自然的老去也不錯。
好吧,這隻能算一半,另外一半是她發現自己怎麼也曬不黑,而且身體有點不怎麼畏寒暑。
“無事,我曬不黑。”
唐糖瞅着她的臉,光滑細膩,白白嫩嫩,感覺能掐出水來。
“你是怎麼保養的?用了什麼護膚品?”
“我這是天生麗質。”蘇顯語氣有些得意。
“老天真是不公平!”
唐糖泄氣,她的臉是做過微調的。
娛樂圈哪有那麼多天然大美女,別說女星,就男藝人,大部分都調整過。
當然,對外堅決不能承認,必須是媽生臉,必須是長開了。
兩人走到東大門,蘇顯便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停在路邊。
不遠處還停着一輛銀色跑車。
唐糖展開笑顏。
“戈暢來接我了,走,介紹給你認識。”
蘇顯被拉着,有些無奈,“你這是要預定明天的熱搜頭條?”
過於高調張揚了姑娘!
唐糖笑起來,“這算什麼,我跟戈暢可是官宣過了明路的,還不興約個會嗎?再說有些新人演員爲了博出位,最喜歡炒緋聞,纔不管對方是誰呢!”
戈暢待的劇組就有個女N號拿着他炒緋聞。
女主就忍了,畢竟事業比較重要,女N,忍個屁!
蘇顯笑笑,這圈子哪有單純的。
戈暢手捧着一束玫瑰花下車,他戴着黑色的帽子和同色口罩,見唐糖走來,趕緊迎上幾步。
“蘇顯,我的密友,戈暢,我的男朋友。”
唐糖介紹乾脆利落。
戈暢取下口罩,伸出手,“早就聽說過蘇老師了,我和唐糖還去電影院看了你的新電影呢。”
他長得特別陽光,高大帥氣。
三人站在一起,實在很吸引人。
周圍已經有路人“卡卡”拍照。
“別叫蘇老師,直接叫我蘇顯就行了。”蘇顯笑道。
唐糖大大咧咧的,“得了吧,你還不是去看你的知雪姐。”
戈暢是夏知雪的粉絲半個娛樂圈都知道。
有次兩人同時參加頒獎典禮,戈暢從後排跑到前排去要簽名被媒體拍下來剪輯後發到網上,點擊量和下載量至今還名列前茅。
三人也不多寒暄,約好下次聚會,戈暢便開車走了。
等那兩人走了,她靈活的像只貓咪,迅速鑽進車裏,不給被圍堵的機會。
“快開車!”蘇顯吩咐。
車子迅速駛離東大門。
霍離瞧着她額頭上細細的汗珠,拿出手帕給她擦拭。
蘇顯抓住他的手,臉頰貼着他略顯冰涼的手背,舒服的半眯起眼睛。
她這幾日神經繃得就跟上了發條的青蛙似的。
考試完一放鬆,睏意就如潮水般襲來。
她捂着嘴打了個哈欠。
“剛纔跟唐糖見了她男朋友,哥哥我好睏,睡一會兒,到了叫醒我!”
“嗯。”
霍離按下按鈕,玻璃顏色變得更深,整個車內就像進入夜晚似的。
車頂有星空。
沒過多久她便歪在霍離身上睡着了。
舒緩的音樂響起,座椅往後調整放平。
他幫她脫掉鞋子,放在升起來的腳凳上,從暗格處拿出一條毛毯蓋在她身上。
看着女孩沉睡的容顏,她睜眼時睫毛如太陽花,眼眸清澈透亮,此刻閉着眼睛,睫毛垂下來,灑下一片陰影。
他的喉嚨裏發出輕輕的渭嘆:“該拿你怎麼辦?”
小玩意兒!!
車子剛停下來,蘇顯便睜開眼睛,她的眉眼裹着剛睡醒的慵懶,眼神迷離,嘴脣紅潤,烏髮有些凌亂。
她一手撐着坐起來,襯衣往一邊滑落,露出小巧白皙的肩膀和性感的鎖骨。
讓人……食指大動!
霍離下腹倏地緊繃,眼神幽暗,算起來已經有半個月沒有碰過她。
“醒了?”
“嗯,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她迷迷糊糊的發現已經被帶到了機場,不遠處還停着一架飛機。
他的私人飛機!
蘇顯“嗖”地警覺起來。
狗男人這又是想把她帶哪兒去!
霍離偏過身,脣落在裸露的肩頭,嗓音暗啞沉悶:“完了嗎?”
蘇顯:“???”
什麼完了嗎?
剛睡醒的腦袋還有點轉不過彎來。
等她反應過來時整個人都已經落入他的懷裏,隔着單薄的裙子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灼熱的溫度。
嬌嫩的脣被佔領,襯衣的扣子已經解開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