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宴的果斷行動下,他親自召開了一場記者會。

    他詳細揭露了朵伊的陰謀,展示了部分視頻,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些所謂的親密照片不過是角度和借位的把戲。

    隨着他的講述,朵伊的陰謀逐漸敗露。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一夜之間風向全都調轉了,直指朵伊是個不要臉的心機女,那視頻裏的一舉一動更是辣眼睛。

    記者會後,裴宴沒有停歇,直接劃清一切界線!

    而此時的朵伊,正在自己的豪宅裏。

    她看着電視上的新聞,眼中充滿了憤怒。

    她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無法接受裴宴的‘反擊’。

    她的內心充滿了怨恨和怒火,她需要發泄!

    “啊!”

    隨着一聲尖叫。

    她拿起手中的昂貴酒杯,那是她特意定製的,價值幾萬塊。

    然而,在此時的她眼中,這隻酒杯彷彿成了裴宴的象徵。

    她用力將酒杯砸向地面,隨着碎裂聲,酒杯化爲無數的碎片落在她的腳邊。

    “裴宴!”

    朵伊咬牙尖叫道。

    破碎的酒杯象徵着朵伊內心的傷痕,她現在只有惱火,恨意。

    朵伊在豪宅的憤怒漸漸平息,她的眼神從瘋狂轉爲陰冷,心中開始醞釀新的計劃。

    她需要找到裴宴的致命敵手。

    裴喜兒!

    半晌後,這個名字在朵伊的腦海中浮現。

    作爲白嫣然的母親,裴喜兒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白嫣然的死讓她心痛。

    這麼一來,裴喜兒就是她可以利用的棋子!

    朵伊冷笑連連。

    “哼,讓我放手不可能的!”

    “等着吧!”

    隔天,她便以慰問之名,親自拜訪了裴喜兒。

    “朵伊?......有什麼事情說吧,我很忙。”

    裴喜兒擺弄着花枝,漫不經心的說,她現在對一切都不上心。

    或者說,她的世界裏只剩下對女兒的緬懷!

    面對裴喜兒的冷漠,朵伊並不在意。

    “阿姨,我知道您心裏難受,嫣然那麼年輕就走了......”

    聽到女兒的名字,裴喜兒頓了一下。

    朵伊輕聲說道:“但是,您有沒有想過,嫣然的死或許並不是意外?”

    這句話直戳她的心頭!

    裴喜兒眼中閃過震驚:“你什麼意思?”

    朵伊趁機將自己編造的所謂‘真相’透露給裴喜兒,暗示裴宴與白嫣然的死有着不可告人的祕密。

    “我只是不忍心看到您被矇蔽在鼓裏,阿姨。”朵伊柔聲說道,“您應該爲嫣然討回公道。”

    “是!我應該爲嫣然討回公道!”裴喜兒說。

    朵伊看着裴喜兒的反應,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起到了作用。

    她心中暗自得意,表面上仍然保持着柔和的語氣和關切。

    “阿姨,我知道這很難接受,裴宴和阮知柚之間有着不能被知道的祕密,而這個祕密與嫣然的死有關。”

    朵伊繼續編織着謊言觀察着裴喜兒反應。

    裴喜兒的臉上充滿疑惑,她顯然在思考朵伊的話。

    朵伊見狀,趁機添油加醋:“阿姨,您難道不想爲嫣然討回公道嗎?

    裴喜兒擡起頭:“我當然想爲嫣然討回公道!但是,我需要證據。”

    朵伊心中暗喜,她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將裴喜兒拉入了自己的陣營。

    起碼成功一半!

    她輕輕地握住裴喜兒的手說:“阿姨,我有證據!但是你要聽我的......”

    在朵伊的蠱惑下,裴喜兒開始翻找白嫣然生前的遺物。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白嫣然的思念,以及對裴宴和阮知柚的怨恨,那股恨意逐漸在她的心中燃燒。

    “我一定要爲嫣然討回公道!”

    裴喜兒在心中發誓。

    隨着翻找的深入,裴喜兒找到了一些白嫣然生前的日記和信件。

    裴喜兒皺着眉疑惑道:“這些日記和信件中,並沒有提到裴宴和阮知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在她準備放下手中的日記時,一封信件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封信是白嫣然寫的,但是信中的內容卻讓她震驚不已。

    原來,這封信裏邊控訴了阮知柚和裴宴,並且說自己的死都是因爲倆人,是他們害死的!

    “竟然真的是這樣......”裴喜兒瞪大了眼,怒火更盛。

    她決定要親自去找阮知柚問個清楚。

    情緒的驅使下,裴喜兒衝動地前往了阮知柚的住處。

    朵伊看着她瘋狂的樣子,不禁冷笑!

    那封信自然是她放的!

    今天過來說話,就是要引起裴喜兒的怒火,然後引導她查看白嫣然的遺物,最後找到那封她仿寫的信件!

    一切都很完美!

    此時裴喜兒被憤怒綁架!

    她不顧一切,趕到裴宴和阮知柚家中用力拍打着門,口中喊道:“阮知柚,裴宴!你給我出來!你們解釋清楚,嫣然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

    “快點給我出來!”

    阮知柚聽到敲門聲和裴喜兒的喊聲一陣驚愕。

    她打開門,看到裴喜兒憤怒地站在門口。

    “姑姑,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好好說。”阮知柚試圖安撫裴喜兒。

    然而,裴喜兒卻一把推開了她,徑直走進了屋子裏。

    她環顧四周。

    阮知柚跟在她的身後。

    此時屋子裏還有畫框,明顯剛剛阮知柚在畫畫!

    裴喜兒猛地轉過身,質問道:“阮知柚,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和裴宴害死了嫣然?”

    阮知柚一頭霧水,她連忙解釋:“姑姑,我和裴宴沒有害死嫣然,您聽誰說的謠言?”

    然而,裴喜兒卻並不想聽阮知柚的解釋,她認爲阮知柚是在狡辯。

    因爲她已經被洗腦了,現在對阮知柚和裴宴害死白嫣然深信不疑!

    面對阮知柚的否認她上前一步,緊緊地抓住了阮知柚的肩膀喊道:“你不要再狡辯了,我已經掌握了證據,就是你們害死了嫣然!”

    阮知柚嚇了一跳。

    “姑姑,請你冷靜一點,你說的證據是什麼?就算你真的掌握了什麼證據,那也是假的,我根本沒有傷害過白嫣然啊。”

    阮知柚解釋道。

    然而,裴喜兒卻壓根聽不進去阮知柚的話,她用力將阮知柚推倒了。

    阮知柚踉蹌着往後退了幾步,跌倒在地上,她看着裴喜兒,無奈的說:“姑姑,你到底怎麼了?爲什麼不相信我呢?”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緊接着,裴老爺子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阮知柚,以及屋內的景象。

    “這是怎麼回事?”老爺子怒道。

    阮知柚連忙站起身,向老爺子解釋了事情的經過,她告訴老爺子,裴喜兒誤認爲她和裴宴害死了白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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