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和楊鈺談好了後就立即打聽起了李寧在什麼地方，恰巧不巧，李寧這兩日正在總部開會，陳凡聽了，大喜，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總部。
但他只是把車停在了停車場安靜等待，並未進入大樓。
這個地方他來過幾次，主要是跟着鐵路一起過來彙報相關工作，他們的藍軍旅畢竟是總部直接負責，所以他有車輛出入證。
他在車場裏等了一個小時左右，終於等到了他這一次要等的人，南方軍區首長李寧。
李寧被一羣人簇擁着從大樓出來。
“首長——”
陳凡連忙迎了上去，大聲喊了一聲。
“喲，陳凡，是你小子啊——”李寧看見陳凡，連忙擡起手揮了揮，隨後，他和旁邊的人低聲說了幾句什麼，把東西交給對方，這才大步朝陳凡走來。
“你小子似乎是專門來找我的？”李寧笑着詢問。
“首長不愧是偵察兵出身，什麼都瞞不過你，看這樣子，我那老丈人當年都要輸給你。”
李寧和張林山以前認識，但並不是一個部隊，不過兩個人一起參加過不少集訓。
“哈哈哈哈——”李寧非常開心，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那是，你那老丈人啊，當年常常是我的手下敗將！”
陳凡和他閒聊了六七句，這才說起了這一次的目的：“首長，我這次過來，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幫忙，幫什麼忙？”李寧一愣。
根據相關協議，此時，雙方的合作已經基本結束，所以楊鈺她們再過幾個星期就該返回南方軍區去了。
但陳凡不想她們回去，他還想她們留下來再幹幾年，至少也是一年。
“首長，我這兩天正在做一個全球最先進的激光演習對抗系統，但.”
還不等陳凡說完，李寧就打斷道：“等等，陳凡，激光演習系統不是有現成的嗎？你們還要自己研發一個，會不會有些資源浪費了？”
“首長，我們現在用的激光演習系統，只能打步槍，迫擊炮用不了，榴彈炮用不了，導彈用不了，飛機那就更是用不了了，所以，我們想做一個能把所有武器裝備都納入進來的激光演習對抗系統.”
“大炮也用激光？”李寧很是驚訝，很快他就搖了搖頭：“大炮怎麼用激光？用不了的，激光是直線的，大炮的彈道是曲線的，根本接收不到。”
李寧說的是事實。
此時的演習系統，激光的確只能用在直瞄武器上，比如手槍，步槍，頂天了，最多再用在坦克的身上，其他的就真的用不了了。
所以現在的演習其實是對抗和演練結合。
比如步兵之類，那就可以直接對抗了。
但是比如火炮部隊，那就無法直接參加對抗了，只能事先劃定地方，指定具體的操作，然後要求部隊按照規定路線拉到指定區域，然後朝指定目標發射一定數量的炮彈，然後就拉回去了，炮兵無法直接參與對抗。
所以，當前的軍事演習總體而言其實水平並不高，因爲很多重型部隊是無法參與對抗的，戰鬥力到底怎麼樣，實話實說，誰也不知道。
李寧一聽陳凡的這些話，眼睛一下就亮了：“陳凡，你們這個系統做好了，能不能優先給我們用上一用？”
“首長，這是肯定的，只要做出來，我們滿足之後首先肯定就會考慮伱們，不過首長，現在的問題是在研發的時候，我們遇到了一些困難.”
還不等陳凡說完呢，李寧就豪氣地問：“是缺人還是缺錢？”
“首長，什麼都缺!”
“沒事，那你寫個方案出來，我來幫你們解決。”
“首長，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讓楊鈺她們再多留一段時間？”
“你是想讓楊鈺幫你一起研發這個演習對抗系統？”
“是的首長。”
“可是楊鈺是搞計算機的啊”
“首長，我們這個激光演習對抗系統，首先是要把所有設備都數字化，然後再通過一個網絡接入到系統之中，這個演習系統之所以與衆不同，關鍵的關鍵就是計算.”
陳凡想採用直瞄打激光、曲瞄打數據的思路。
演習對抗比較難的就是曲瞄武器。
比如火炮。
傳統的直瞄武器，比如步槍，演戲對抗的評判非常簡單，槍口發射一束激光，目標上面裝激光接收器，接收到了，那就是被打中了，沒有接收到，那就是沒打中。
但火炮一類的武器，打的目標基本都是反斜面目標，或者是中間有阻擋，目標根本不可能接收到激光，這種情況，就只能採用打數據的形式解決了。
火炮射出一發炮彈，演習系統自動計算這一發炮彈的彈道，然後再計算落地座標點的毀傷效果，用數據表示出來，然後再把座標一定距離內的所有目標，包括人員，裝備，全部納入評判範疇，計算毀傷效果，其實就是星際爭霸一類的遊戲的做法而已，只不過更加專業罷了。
但這個工作可不容易，首先需要把所有武器裝備的相關數據放入系統，然後還要設計一個先進的算法，把每一次打擊的數據在極短的時間內算出來。
這個工作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但如果做成了，則功德無量。
陳凡三分假話七分真話，先把一個巨大的餅給李寧畫了出來，一下就讓李寧兩眼放光，連連點頭。
如果陳凡向他吹的那個牛逼真的實現了，那真的是很不得了的，到時候他們南方軍區的指揮和作戰都有可能要發生翻天覆地地、革命性的變化，所以不等陳凡央求，他就主動答應了，還說如果還缺人的話，他還可以幫忙想辦法。
“首長，那我就讓楊鈺她們先在我這裏再幹一段時間？”
“沒問題，時間不夠還可以再延，我就一個要求，你們這個東西研究出來後，我們要優先使用，而且，還是那個要求，你要手把手把我們教會了。”
“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