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感受到了誠意,本來炎熱的天氣突然變成了多雲,風也起來了,竟然帶來了一絲涼意。
“熱狗,冷飲!”
“來個冰淇淋吧先生,或者烤蘋果派也不錯。”
“你的衣服有些潮溼了,爲什麼不試試這個呢?”
不少聖芭芭拉市的居民推着流動餐車出來做生意,還有很多小販拿着衣服、帽子、標誌牌等販賣,上面寫着“傑克遜無罪”等字樣。
銷量都很不錯,一場庭審倒是讓一些人發了點小財。
所有人都在盯着法院,等候着大門開啓,幸運的是到現在爲止都沒有爆發衝突,邁扣的粉絲還是很守規矩的。
警察們依舊如臨大敵,只希望這場庭審快點結束。
此時,法庭內部,梅瑟里奧律師拿出一盤錄音帶。
“法官先生,對於馬西斯醫生提供的精神鑑定報告,我方持懷疑態度。”
“抑鬱症也好,精神創傷也好,都不是能夠輕易判斷的,即使是最權威的醫生也有失誤的可能。”
馬西斯冷笑一聲:“梅瑟里奧律師,我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言論,我是具有資格的醫生,我的診所也有國家頒發的合法證書。”
“你是個有經驗的律師,應該知道質疑別人是要拿出證據的,而不是空口白牙的說。”
梅瑟里奧微微一笑:“當然,我不是阿維佐一家,如果沒有物證,肯定不會污衊別人。”
說着他拿着錄音帶走向前臺:“法官先生,這盤錄音帶就是我方的證據,請您允許公開播放。”
法官接過帶子,看了看不遠處的檢察官,當然不是湯姆施耐德,他已經被停職調查了。
是從另外城市調來的新檢察官,不管從生活還是工作中都和湯姆施耐德沒有交集。
法官把錄音帶交給助手,加朵湊近埃裏克耳朵輕輕問道:“伱做的嗎?”
感受到耳邊傳來的癢感,埃裏克心裏不由一蕩。
形勢一片大好之下,更是心情極佳,下意識就把手悄悄探入加朵的裙子內:“當然是我做的。”
加朵臉色一紅。
“不要這樣,被人看到怎麼辦?”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錄像帶上呢,誰會注意我們。”
“呃”
但別人不會注意,就坐在他旁邊的奧妹卻時刻觀察着埃裏克。
小姑娘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悄咪咪瞄了幾眼,頓時發現了端倪。
再看了看加朵的臉色,耳朵根都紅了,她如何不明白旁邊兩人在做什麼。
奧妹頓覺一股熱氣直衝天靈,彷彿發現了了不得的祕密,心臟瞬間怦怦直跳。
嚥了咽口水,她內心的緊張絲毫不亞於那天在二樓發現埃裏克和兩個姐姐的苟且之事。
“混蛋,真是個大壞蛋,你難道根本就不分場合嗎?”奧妹羞憤地暗想。
“等等,難道埃裏克是故意做給我看的?他在引誘我嗎?”
偷偷看了埃裏克一眼,只見對方嘴角掛着微笑。
而感覺到小姑娘的動作,埃裏克也低頭看向她:“伊麗莎白,注意聽,精彩的要來了。”
隨着錄音帶被放入設備,法警按下播放鍵。
“珍妮特,只要你聽我的,我保證可以幫你得到一大筆賠償金。”
“你知道的,十年前我就幫埃文錢德勒拿到了2300萬美元,那可是在1993年,而這次我們的目標是5000萬美元。”
“這些大明星我太瞭解了,他們注重自己的名聲,絕對不想把事情繼續鬧大。我能逼迫傑克遜一次,就可以兩次。”
“嗯,那就拜託你了拉里律師,不管使用什麼手段,我一定要拿到這筆錢。”
“放心吧,我會對你們母子進行培訓,告訴你們該說什麼,另外我們還需要帶加文去找馬西斯醫生。”
“他是一個心理醫生,會給我們出具一份精神鑑定報告,這是起訴和索賠的重要依據。”
“呃那,那還需要再把錢分給他一份嗎?”
“當然,否則馬西斯憑什麼幫你出具報告,加文健康的很,而我們需要的是一份證明他有問題的報告。”
錄音播放完,勁爆的內容讓全場寂靜無聲,就連加朵都沒反應過來,禰豆子的瘙癢都覺察不到了。
片刻之後,給大家一些消化時間,梅瑟里奧纔開口說道:“法官先生,這份錄音的內容我方保證百分百真實。”
“可以請專業機構做鑑定,絕對不存在人工合成的可能性。”
“在基於事實的基礎上,我方有理由認定,這是一場陰謀,一場針對邁克爾傑克遜的圍獵。”
“是阿維佐一家、拉里費爾德曼和馬西斯三人共同構建的陰謀,利用了公衆對富人明星的不滿和仇視,目的是訛詐我當事人的錢財。”
“這種卑鄙、下流、無恥、骯髒、齷齪的行徑,不僅違法,更挑戰了公序道德的底線。”
梅瑟里奧說完,不管是陪審團還是旁聽席,都爆發了激烈的聲音。
其中有情緒激動的邁扣粉絲,一個三十多歲的黑人老哥已經站起來指着對面破口大罵。
他一帶頭,又有好幾個粉絲做了同樣的事,各種髒話瞬間就把幾人足足十八代女性都問候了個遍,比梅瑟里奧說的帶勁多了。
“肅靜!”
法官指着那幾個情緒激動的粉絲:“把他們驅逐出去!”
法警倒也理解粉絲的憤怒,沒有使用任何手段,做了個請的姿勢,粉絲也識趣地退場。
“我愛你,邁扣!”一個女粉絲喊道。
“謝謝大家,我也愛你們。”邁扣揮手致意。
騷動停止,法官看向珍妮特阿維佐:“針對這份錄音,原告有什麼解釋的嗎?”
珍妮特阿維佐呼吸急促地看向律師拉里費爾德曼,她除了罵街還懂個屁。
心理醫生馬西斯一樣緊張地看向費爾德曼,此時他的內心無比後悔,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爲什麼要摻和這件事,爲了一筆錢葬送了自己的職業生涯,更可怕的是還會面臨起訴。
拉里費爾德曼一樣臉色蒼白,腦海中如同過電影一樣閃回,想要尋找自己被竊聽的原因。
看到幾人鴉雀無聲,法官再次問道:“針對這份錄音,原告不打算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