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玥:“不告訴你們,你們自己猜吧。”
下一刻,苗玥笑臉盈盈的道:“好了好了,問得差不多了,我現在想看看報名者,我看看現在是十點57分鐘,那就x系的57星球吧。”
進入x系的57編號直播間。
下一刻,苗玥的臉上的笑容僵掉了,是大蟑螂。
還是深紅色的蟑螂,體型巨大,苗玥一時間不知道該退出還是怎麼辦。
她忽的想起來,其實蟑螂生命力頑強,而且身上沒什麼細菌,如果踩死或者捏死不必顧慮,蟑螂只敢對屍體下嘴,也只敢對睡着了的,蟑螂自己以爲的屍體下嘴。
說個地獄笑話,苗玥在穿書前捏死蟲子是不犯法的。
苗玥一看見這蟑螂就想捏死他。
“退出x57編號的直播間,進入y22編號的直播間。”畫面切換中,苗玥雙目失神,一時間竟然不太敢再看直播畫面。
終於逃開了惡魔蟲子。
苗玥總算放鬆了下來,她看着y22直播間。
看着直播間的編號,她輕輕的笑起來。
一看見他,包括看見關於他的事情,就會忍不住笑起來。
這種感覺,足以讓苗玥忘記之前的大部分不愉快。
雖說已經看不見惡魔蟲子了,可是原本看直播的興趣也消減了。
她看着彈幕,“爲什麼殿下一下很不開心,一下又突然笑出來。”
苗玥實話實說,眨眨眼睛:“不開心當時因爲看見讓我不開心的東西,至於開心嘛,難道你們就沒有一想到就會很開心的事情嗎?”
不管他們有沒有。
苗玥將目光投向正在直播中的y22直播間,眼前的畫面比之前單純的害怕更炸裂。
她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理解喬思琳了。
眼前的雄蟲,藍髮藍眸,白色的觸鬚,穿着第三軍團的制服,嘴角一抹淺笑。
除了笑着的樣子,不太像修利斯,其他的特別特別像修利斯。
如果不笑的話肯定會更像的。
下一刻,雄蟲似乎聽見了她的心音一樣,不笑了。
苗玥湊近了一點,又發現了更多的不同。
這個叫歐格斯·希爾的雄蟲似乎,似乎比起修利斯,他的嘴脣更豐潤一些。
哦,歐格斯·希爾。
感覺哪裏不太對。
有些耳熟。
修利斯·希爾,歐格斯·希爾。
他們兩個什麼關係?
苗玥緊緊的盯着歐格斯的臉,以及他臉上和修利斯不太像的嘴脣。
不會吧,修利斯說沒說過他有哥哥弟弟來着,沒說過,那說沒說過有父親?
全都沒說過。
苗玥想退出直播間,下一刻看見了直播間左上角的投票小框,點進去搜索這個歐格斯,看看他的資料,看看他多大了。
是修利斯的哥哥弟弟還是.雄父。
苗玥點進去,這時候完全顧不得自己還在直播,她心心念唸的全是修利斯的高仿歐格斯。
輸入歐格斯的名字,以及具體的直播間編號。
歐格斯·希爾。
年齡是一百零二.苗玥重複了一遍一百零二,這個年紀,修利斯才二十七。
歐格斯很有可能就是修利斯的雄父。
苗玥看着歐格斯的照片發呆。
準確來說是看着歐格斯的臉發呆,他們兩個的眼睛真是長得一模一樣,一樣的帥!
只是她看着歐格斯的臉,沒有心動,反正總是想起來修利斯。
原來這就是正品和高仿之間的差距。
她知道,很清醒的知道,他們是不同的,不同的就在於她沒對歐格斯心動,不僅如此,看着歐格斯的臉,她反而總是想起來正主修利斯。
現在,她就一直在想,當初要是修利斯和她私奔了該多好,也就不用她現在在寂寞和思念裏自己煎熬。
苗玥退出直播間,一臉懊惱。
她怎麼就是忘不掉修利斯呢,她一定要忘記他纔行。
不管今天晚上約會的是誰,她都要表白!她要用更劇烈的情緒驅散那些負面的東西。
當然除了蟑螂。
苗玥立刻給節目組提出今天的篩選要求。
把蟑螂種族的通通篩掉,篩出去,她也不管這樣會不會太直接,叫她和蟑螂告白纔是太直接!
發完這條信息,苗玥渾身身上都輕鬆許多,臉上更是綻放了無比燦爛的笑容。
她看向屏幕,笑說:“今天是大功告成了,做成了一件大大的好事!嗯,再聊一會我就要結束今天的直播哦。我爲什麼開心?當然是有開心的事情。
而且最最重要的事情,我決定要對今晚的約會對象好一點。”
苗玥點點頭:“我很大方很溫柔?隨便你們怎麼想好了,反正我希望今晚的約會對象可以讓我一見鍾情就是最完美的約會。而且,真的很浪漫啊,這麼多雄蟲裏,我獨獨抽中了某一個雄蟲,這是很小概率的事件。”
她興致勃勃的說完以上的話,跟直播中的觀衆說了再見結束語,便關上了光腦,遞給圓針讓它看好。
沒錯,苗玥覺得這個光腦一戴在手上就是忍不住去玩,還不如取下來讓圓針看好。
反正小機器蜜蜂等下會做好飯來喊她起牀的。
苗玥步履輕快的上樓午睡。
大概睡一個多小時,等到圓針喊起牀再喫午飯。
說來也奇怪,每每躺地板上她就容易陷入一種神奇狀態。
‘爲賦新詞強說愁’。
但是隻要是躺牀上,心情好的不得了,愉快輕鬆自在。
難道是因爲地板是硬的,牀是軟的,還是因爲牀和地面有一點距離,而躺地板上看着所有的東西都是一種微小的視角。
苗玥閉上眼睛,不再去想那些總是讓她困惱的熟悉的東西。
苗玥睡醒的時候,趕在小機器蜜蜂喊她起牀之前,恰恰好,趕在圓針前面五分鐘。
真是神奇。
苗玥一邊喫午飯一邊感嘆。
在極度期待晚上約會的前提下,時間彷彿也變得慢起來了。
尤其這次抽取約會對象也是自動抽取的,她沒看抽中的是誰,有種開盲盒的期待感。
一直到下午五點五十分,苗玥還是時不時看一眼時間,等待的一方總是在猜想赴約的那一方什麼時候出現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