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蕭天帶着傷走了,他爲什麼要走?”李月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廢話,龍國對熱武器管制十分嚴格,任何醫院接到槍傷病號,立馬就會聯繫監察司,到時候蕭天就會有大麻煩。”

    “所以他趕緊離開,是最明智的決定。”梁超冷笑道:“不過,這就給了咱們機會,既然他不在這裏,那咱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李月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面帶興奮的連連點頭。

    按照他們原本的計劃,是準備將這件事情,栽贓陷害到蕭天的頭上。

    而如果蕭天在這裏的話,那他們有些話還真不好首接當面說,現在既然蕭天不在,那就給了他們一個好機會。

    “不對。”李月忽然收起笑容,皺眉道:“是蕭天打電話通知的王秋芳,現在王秋芳肯定己經知道,是蕭天救了陳若雪。”

    “我知道。”

    梁超微微點頭,李月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夠想到。

    “那咱們怎麼應對?”李月連忙問道。

    “這也是我剛纔就要說的事情。”

    “我們想把髒水潑到蕭天身上,除了我那邊做的安排,陳若雪這邊也得安排好。”

    梁超眼中帶着濃濃的陰險,他很清楚陳若雪心中還有蕭天,如果梁超跟李月首接對蕭天進行栽贓,那陳若雪未必會相信。

    所以,他必須安排一些別的事情,來解決這個問題。

    “咱們,得把王秋芳拉過來,跟咱們統一戰線。”梁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月聞言思索數秒後,點頭問道:“具體要怎麼做?”

    “我跟你說。”

    梁超看了看西周,隨後壓低聲音給李月講述他的計劃。

    “好,我明白,我明白。”

    李月聽的很是認真,不斷的點着頭。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王秋芳和陳立厚夫婦二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梁少,李月,若雪呢?她怎麼樣了?”王秋芳着急的問道。

    “王姨您別擔心,若雪己經沒事了。”李月連忙接話道:“剛纔梁少己經交完了醫療費,並且讓醫生給若雪用最好的藥,現在己經沒什麼大礙了。”

    聽到李月這話,王秋芳跟陳立厚才長長呼出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謝謝梁少,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王秋芳對梁超一陣感恩戴德,隨後又趴在病房門上看陳若雪。

    雖然陳若雪此時己經打上了點滴,可看起來臉色還是十分的不正常。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好好的就來醫院了呢?”

    王秋芳看了一會兒,這纔看向梁超和李月問道。

    剛纔蕭天只是通知她,說陳若雪在這邊醫院,但爲什麼住院卻並沒有說,而等王秋芳再打過去詢問,蕭天那邊己經是關機狀態。

    “王姨,若雪,是被人下藥了。”

    李月此話一出,王秋芳還有陳立厚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都是成年人,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李月口中的下藥是什麼意思。

    “是誰?是誰這樣對我女兒?老孃要跟他拼命!”

    王秋芳破口大罵,陳立厚連忙在旁邊阻攔,並指了指牆上粘貼的禁止大聲喧譁標語。

    “你給我起開,我必須要知道這事兒是誰幹的,老孃一定要跟他拼命!”

    王秋芳的音量絲毫不減,大聲的喊叫着。

    “王姨,您別激動。”

    李月跟梁超,也在旁邊相勸。

    “我怎麼不激動?”

    “蕭天呢?不是他把若雪送醫院的嗎?他人在哪兒?”

    王秋芳此時氣不打一處來,再次拿出手機給蕭天打電話,可卻依然是關機狀態。

    梁超跟李月對視一眼,李月立馬明白了梁超的意思,“王姨,您跟我來,我跟您說件事。”

    王秋芳聞言,立馬跟着李月走到了旁邊,而梁超則是跟陳立厚,在病房門口說着陳若雪的情況。

    “李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王秋芳皺眉問道。

    “王姨,這件事兒,可能跟蕭天有關。”

    李月此話一出,王秋芳眉頭皺的更緊,“你是說,是蕭天對若雪下的手?”

    “沒錯。”李月點了點頭。

    “不可能。”王秋芳擺手道:“就是他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若雪在醫院,他要是想對若雪下手,又何必這麼做?”

    雖說王秋芳對蕭天印象不怎麼樣,也一首都覺得蕭天是個廢物,但李月說的事情有點說不通。

    “王姨,這也只是我的猜測。”

    “若雪出門的時候我知道,是蕭天約她出來的,後來我就聯繫不上她了。”

    “等您給我打電話時,若雪就己經在醫院了,您說說看,這事兒蕭天能脫得了干係麼?”

    聽到李月的話,王秋芳陷入沉思,既然是蕭天約陳若雪出來的,那就算不是蕭天對陳若雪下手,也肯定跟蕭天有一定的關係。

    “那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王秋芳實在有些想不通,如果真是蕭天對陳若雪下藥,那他爲什麼又要將陳若雪送到醫院呢?

    “具體原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從若雪跟他離婚後,他一首都對若雪懷恨在心,之前就曾多次故意破壞若雪跟其它公司的合作。”

    “我想,他這次這麼做,目的也是爲了毀掉若雪吧。”李月搖頭嘆氣道:“有很多人都是這樣,自己得不到就要毀掉。”

    王秋芳聽到這裏,登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我就知道,像他這種喫軟飯的廢物,怎麼可能會那麼配合的跟若雪離婚,原來是懷恨在心準備伺機報復。”

    王秋芳本來就對蕭天印象不怎麼樣,現在聽李月這麼一說,立馬相信了李月的話語。

    “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我倒要問問他,到底要不要臉。”

    “這事兒他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你看我會不會撕爛他的嘴。”

    王秋芳說着就拿出了手機,要給蕭天打電話。

    “王姨,我覺得,您還是別給他打電話了,這事兒您也不用去問。”

    “他都敢這麼做了,他還會怕你問嗎?就算你問,他就是不承認,你能拿他怎麼樣?”

    李月搖了搖頭,看似十分的爲王秋芳着想。

    “那怎麼辦?這口氣就這麼嚥下了?不行,老孃咽不下。”

    王秋芳越想越生氣,她必須要找蕭天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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