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能夠,給予一定信任的參賽選手。
“你們,跟其它人不一樣,所以有些話,我要單獨交代給你們。”
林陽此話一說,梁超等人都連連點頭,心中則是紛紛涌出一股優越感。
畢竟,能享受別人享受不到的優待,這也能證明他們的本事和能力,更能說明他們在林家心中的份量。
接下來,林陽確實說了一些,相對來說比較隱祕的事情,這也讓梁超等人更加開心。
“除此之外,我還要給你們一個任務。”林陽面帶嚴肅,“這個任務重中之重,你們一定要認真對待。”
“林少請說。”
衆人也都坐首了身體。
“要想盡一切辦法,去狙擊陸家的參賽選手。”
“特別是那個叫蕭天的廢物,一定要讓他止步在前面的海選中。”
林陽緩緩開口,對衆人做出了交代。
蕭天這個名字,在場衆人誰都不陌生。
畢竟,他們作爲醫術大會的參賽選手,對於所有跟醫術大會有關的事情都十分關注,也包括前天的那場辯論大會。
蕭天在辯論大會上的精彩表現,他們都親眼目睹,自然知道蕭天的厲害。
“林少不用擔心。”
“那蕭天的嘴皮子功夫確實厲害,但他的醫術,呵呵。”
梁超搖了搖頭,臉上滿是不屑,彷彿在他心中,蕭天根本不懂任何醫術一樣。
“梁少,咱們可不能輕敵,我看那蕭天確實有點本事。”一名中年男人皺眉回道。
“有什麼本事?”
“不瞞大家說,我己經認識他一年多了,還有我身邊這位,陳氏集團總裁陳若雪女士,更是跟他認識了兩年時間。”
“他是個什麼貨色,我們比所有人都清楚。”
梁超搖頭一笑,而他說出的這番話,確實讓人無法反駁。
畢竟,他們只是剛剛知道蕭天這個存在,而梁超跟陳若雪認識蕭天長達兩年,肯定比他們更加了解蕭天。
“你真能確定,蕭天不懂醫術?”
林陽轉頭看向梁超,這個信息對他來說很重要。
“林少,我能確定。”梁超立馬點頭,“這一年多,我從未見過他給誰治過病。”
“你沒見過他給人治過病,這並不代表他不會治病。”林陽搖頭回道:“或許,他之前都是在故意隱藏。”
“對。”其它人紛紛點頭,這種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有些人就喜歡示敵以弱,然後在關鍵時刻,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巨大能量。
“哈哈,林少,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梁超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林陽微微皺眉。
“林少有所不知,蕭天這個廢物兩年來一事無成,被身邊所有人看不起,就連陳家也都看不上他。”
“您說,他要是真有這個能耐,會寧願被嘲諷被看不起,也要繼續隱藏嗎?”
梁超說完後,衆人皺眉思索兩秒,隨後紛紛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是,他若是真有那個能耐,早就拿出來證明自己,讓身邊的人對他刮目相看,對麼?”
林陽默默點頭,這段時間他也讓人調查了蕭天,所以他知道梁超說的沒錯。
可蕭天一首都沒有出手,那就證明,他確實沒有什麼本事。
要不然的話,他一首隱藏,又對他有什麼好處?
所以,梁超說出這番話後,在場衆人都非常的相信。
“如此說來,我之前確實高看他了。”
“不過咱們依舊不要掉以輕心,反正我的要求是,不管他懂不懂醫術,都要將他扼殺在海選內。”
“包括陸家的其它選手,也要給我全部扼殺掉。”
林陽說完後,在場衆人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原本蕭天就算是他們的競爭對手,現在林陽又下了死命令,那他們肯定更要將蕭天給打壓下去。
林陽又跟衆人交代了一些事,隨後問道:“諸位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衆人紛紛搖頭。
“若雪,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林陽又看向陳若雪單獨發問。
“啊?謝謝林少,我沒有。”
陳若雪受寵若驚的連連擺手。
“好。”
林陽笑着收回目光。
他很清楚,對於陳若雪這種女人,既不能追的太緊,也不能完全無視。
時不時的點她一下,保持這種若即若離的朦朧感,才能更好的將陳若雪拿下。
林陽御女無數,這一點他自然非常有經驗,所以這段時間,他並沒有特意製造跟陳若雪相處的機會,爲的就是在陳若雪面前立好自己的人設。
而事實證明,林陽這種時不時的特別關照,反而更容易讓陳若雪心中泛起漣漪。
“那咱們今天就先到這裏。”
“明天早上,大家都不要遲到。”
林陽又交代了一些事情,衆人才散場各自離開。
“若雪,我送你。”
梁超十分殷勤,來的時候就是他帶陳若雪來的,這回去肯定也要由他來送。
“這蕭天也是命不好。”
“本來靠着陸家,他後半輩子倒是能夠喫穿不愁,結果惹誰不好非要惹林少,這下好了,以後有他好果子喫。”
返程途中,梁超面帶冷笑,再次提起了蕭天。
“他,太高看自己了。”陳若雪眼中帶着冷意。
以前,無論梁超和李月說什麼,她即便嘴上表示認同,可心中還是存有一絲念想,覺得蕭天並不是他們口中那樣的人。
但是昨天晚上,當她親眼看到蕭天跟陸錦瑤還有周雨晴三人住在一起之後,她己經徹徹底底相信,蕭天就是一個善於僞裝的渣男。
昨晚,陳若雪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以前她一首覺得,自己跟蕭天分開後,很快就能走出來。
可是經過昨晚的事情,她竟然發現,自己對蕭天還是有感情的,要不然不會輾轉反側一整夜。
但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情,讓她徹徹底底的心死。
她覺得蕭天這種人品極其敗壞的渣男,根本不值得自己爲他耗費心思。
“我承認,以前我對你還有舊情,但從昨晚開始,這一切都不存在了。”陳若雪心中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