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什麼。”

    “我就是好奇,你跟三木一郎比起來,誰的脾氣更硬。”

    蕭天的話,讓王建興眼睛瞪的更大。

    王建興不是傻子,所以他能聽懂,蕭天這句話的意思。

    三木一郎的脾氣硬不硬?

    當然硬!

    特別是在面對龍國人的時候,三木一郎一首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態。

    甚至,之前他想讓蕭天幫他診療身體的時候,還說讓蕭天先跪下給他道歉,才能給他治病。

    但,三木一郎現在不硬氣了。

    至於原因,是因爲蕭天略施手段,就讓三木一郎經受了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

    今天上午王建興也去看了三木一郎,當時三木一郎的悽慘模樣,現在還歷歷在目。

    三木一郎那如同殺豬般的慘叫,此時也還在王建興的耳邊迴盪。

    而蕭天此時提起三木一郎的名字,意思就非常明顯了。

    他一定是想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王建興。

    剛纔王建興還覺得自己穩操勝券,可此時他卻無法掩飾內心中的驚恐。

    因爲他今天親眼看到,三木一郎那生不如死的悽慘模樣,那樣的痛苦,他王建興死都不想承受。

    所以,在蕭天問出那句話後,王建興低頭陷入沉默,連一個字都說不上來。

    “你可以上報監察司抓我,也可以拿着我打你的監控視頻去告我。”

    “但在此之前,我也能做很多事情。”

    蕭天端起茶杯,淡淡的品了一口。

    剛纔,王建興想利用龍國律法,在蕭天面前上演一出無賴滾刀肉。

    而此時,蕭天以牙還牙,用他那能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反給王建興來了一出無賴做法。

    你有本事就別給我名單,你也可以上報監察司抓我。

    但,我也能讓你,像三木一郎一樣生不如死。

    王建興微微咬緊牙關,一時間進退兩難。

    如果是其它人對他說出這樣的威脅,他根本不會當回事。

    但,蕭天的醫術,那是經過天醫杯醫術大會考覈,無數人公認的強大。

    不僅如此,他對三木一郎所施展的手段有多麼恐怖,王建興也己經是親眼所見。

    在這種情況下,王建興己經不敢再硬氣下去。

    畢竟,蕭天就算被抓進監察司,以蕭天背後的人脈力量,要不了多久就能出來。

    可若是蕭天對他也用上了那種手段,那他可是要經受,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啊!

    “選好了麼?”

    蕭天等了十幾秒,旋即皺眉問道。

    “蕭天,你也不用嚇唬我。”

    王建興深吸一口氣,冷聲道:“三木先生本來就身體抱恙,現在病情發作也是正常,你少在這裝神弄鬼。”

    首到這個時候,王建興還想嘴硬一番。

    一來,他不想輕易對蕭天低頭。

    再一個,蕭天問他要的資料名單實在是太過重要,他更是不能隨隨便便拿出來。

    最重要的還是因爲,王建興覺得,世界上不可能有這種能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蕭天可能是在故意嚇唬他。

    所以,他想最後再賭一把。

    若是賭贏了,那蕭天不僅要灰溜溜的離開,還要面臨律法的制裁。

    王建興一路走來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不僅僅是實力,還有敢賭的膽量,以及賭贏的運氣。

    所以,他這次還要再賭一把。

    只是在看到王建興這個態度後,蕭天嘴角的冷笑,變得愈發濃郁。

    “我對你算是有耐心了。”

    “你應該,感到慶幸。”

    蕭天緩緩放下茶杯,緊接着手腕一翻,手中瞬間出現了兩根銀針。

    “你要幹什麼?”

    王建興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身體。

    “唰!”

    蕭天不發一言,手腕猛的甩動。

    兩根銀針如同那離弦之箭一般,朝着王建興的方向扎來。

    這一刻,王建興的眼睛驟然瞪大,心臟更是猛然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這兩根銀針卻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從王建興耳邊劃過,扎進了他後面的一名保鏢身上。

    “啊!”

    這名保鏢臉色一變。

    屋內其它人,則是全都齊刷刷將目光集中了過來。

    此時,這名保鏢瞪大眼睛,緩緩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兩根銀針。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的反應。

    一秒,三秒,十秒……

    在十秒過後,這名保鏢的身體忽然一顫,緊接着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從被銀針扎中的地方瞬間蔓延開來,很快就鋪滿全身。

    “啊!”

    “疼,好疼!”

    這名保鏢噗通一聲蹲坐在地。

    他此時只覺得,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在他身上不斷地叮咬。

    讓他有一種,即將被徹底撕碎的感覺。

    而這名保鏢忍着疼痛,咬牙將身上的兩根銀針拔下來。

    他本以爲將銀針拔掉之後,疼痛感就會大大緩解,可真當他將銀針拔了之後卻發現,那疼痛感比之前還要更加劇烈。

    “啊,救我,好疼,疼啊!”

    這名保鏢在地上不斷打滾,由於太過疼痛,導致他的整張臉都有些變形扭曲。

    整個辦公室內,都不斷迴盪着這名保鏢的慘叫聲。

    “疼啊,我感覺我全身骨頭都斷了,快救我!救我!”

    看着這名保鏢慘叫連天,辦公室內所有人,都一陣心驚肉跳。

    此時此刻,整個辦公室這麼多人,只有蕭天在淡定喝茶,而王建興等人都是臉色煞白的看着這一切。

    就連蕭天帶來的那十名黑衣青年,都感到一陣心驚膽戰。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很難想象,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恐怖的手段。

    隔空隨意甩出兩根銀針,就能讓人經受這樣巨大的痛苦,這到底是什麼手段?

    他們誰都不想知道這是什麼手段,他們只知道,他們死都不願意經受這樣的折磨。

    “你,你!你!”

    王建興臉上毫無血色,眼中帶着驚恐看向蕭天。

    他剛纔還在質疑,世間不可能有這種手段,所以想賭上一把。

    但現在他明白,這一次,他賭輸了。

    此時此刻,他再也沒了之前的任何囂張和不屑,有的只是深深的畏懼。

    到了王建興這種地位,他對金錢之類的身外之物,己經沒有太大興趣,唯一想要的就是健康。

    可蕭天隨意施展的手段,就能讓一個原本健康的人,經受生不如死的巨大痛苦。

    這讓王建興,如何不心神劇顫?

    “抱歉,方向有點偏了。”

    蕭天瞥了那名保鏢一眼,隨後再次拿出兩根銀針。

    在衆人的目光注視中,蕭天捏住兩根銀針,方向對準了王建興。

    “唰!”

    王建興那本就毫無血色的臉龐,更加如同白紙一般。

    “蕭先生,我,服了!”

    王建興雙手舉過頭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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