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人,跪在地上大聲哭訴。
對於龍國中醫圈子的人來說,蕭天是給他們帶來曙光的英雄。
而對於這世上的無數病患而言,蕭天是能救他們命的神明。
所以,他有資格享受衆人的崇拜和敬仰。
事實上,蕭天也從來不排斥,幫助那些病患們排憂解難。
可實際情況卻是,蕭天即便醫術再高,也不可能在現場同時治癒這成千上萬人。
甚至,如果蕭天真的開臺問診,恐怕更是會有源源不斷的人趕來,那樣蕭天真的是分身乏術。
而蕭天此時,看着臺下那吵吵鬧鬧的場景,忽然覺得一陣頭昏目眩。
本來剛纔他上臺領獎,其實就是在強撐着,此時再也無法支撐。
數秒後,蕭天忽然眼前一黑,身體朝着一邊栽倒。
“都讓開,蕭先生暈倒了。”
正在這時,一名工作人員連忙扶住蕭天,轉頭對着衆人憤怒大吼。
“什麼?暈倒了?”
“我剛纔就看他臉色不對,看來治療病人耗費了他不少體力。”
“快散開!別擋路!都他媽散開。”
無數人大驚失色,劉紀行和魏傅等人,更是連忙朝着蕭天跑去。
包括臺下的陸錦瑤周雨晴她們,甚至還有陳若雪,都下意識的朝着前面奔跑。
“沒事,沒事。”
“只是太疲憊了,現在就送他回去休息,走後面。”
劉紀行親自給蕭天把脈之後,連忙派人將蕭天從後面送離現場。
陸錦瑤和周雨晴,自然也是跟着陪同。
等蕭天離開現場後,這醫術大會還有一些程序要走。
只是,大部分人卻都己經是興趣缺缺。
在看到蕭天那神乎其神的手段後,衆人覺得對其他任何事情,都提不起任何興趣。
包括線上的觀衆,也是一樣。
――
與此同時。
天海市各個家族,以及集團公司,在看到結果後,都紛紛做出了行動。
那些原本就跟陸家交好的公司集團,都爲這個結果而激動和開心。
並且可以想象的是,他們的好日子肯定是要來了。
蕭天必然會帶着陸家,真正的一飛沖天。
而他們這羣跟着陸家喫飯的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多好處。
常言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當蕭天崛起甚至騰飛的時候,跟他關係親近的人,都能得到莫大好處。
但不可否認的是,任何一件事情的發生,都會有人歡喜有人愁。
跟蕭天和陸家走得近的人是歡喜,可蕭天在這天海市,可不僅只有朋友,還有很多仇人。
目前來說,蕭天最大的敵人,就是以林家爲首的那幫人。
此時林萬河的書房內,林萬河雙目呆滯的癱坐在椅子上。
以往的時候,每次蕭天獲得更高名次,他都會憤怒發火,砸掉眼前的一切來泄憤。
但是這次,他連砸東西的力氣都沒有了。
因爲這次他的心情不是憤怒,而是沉重的打擊,巨大的絕望。
當蕭天進入全國十強的時候,他還想着能跟蕭天鬥上一鬥。
但現在,蕭天拿下了那萬衆矚目的天醫杯冠軍之位,這件事情的含金量,己經超出了無數人的想象。
而此時,連林萬河都被打擊的體無完膚,可想而知那些跟在林家後面的公司企業,會是多麼的慌亂。
但還是那句話,事到如今,只能是八仙過海各憑本事。
就看誰能想到挽救自己的辦法,要不然,他們就只能等着跟林家一起,得到一個覆滅的結局。
很多人在想辦法,很多人都在試圖聯繫林萬河。
也有很多人在想,葉家那邊對於蕭天奪冠這件事,會是什麼樣的態度。
――
京城葉家。
在一個寬敞的房間內,坐着七八名中年男女,還有兩名年逾古稀的老者。
電視屏幕上,還在首播着醫術大會現場的畫面。
但衆人,卻都沒心再看,只是看着其中一名留着鬍鬚的老者,等待着他的開口。
“放話出去。”
“告知所有醫術世界,以及各大醫藥公司。”
“蕭天,我葉家要了,誰若是敢來搶人,我葉家必爭到底。”
留着鬍鬚的老者說出這話後,在場衆人均是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如果蕭天只是一個普通的冠軍,他們根本不會過多在意。
醫道天才,他們見的很多。
天醫杯醫術大會冠軍獲得者,他們也不會稀奇。
但,對於一個能施展捻氣成針之術,並且還能治好漸凍症病人的中醫學者來說,絕對值得他們葉家給予最高的重視。
“還有,我聽說,此子在天海市,有一些人跟他不對付?”
留着鬍鬚的老者停頓數秒,又提起了這件事。
“是有這麼回事。”
旁邊兩人微微點了點頭。
魏傅之前跟他們提過蕭天,也順帶着提了一些別的事情,所以他們都有所耳聞。
“我不管他的仇人是什麼身份。”
“我也不管他們跟蕭天之間到底是誰對誰錯。”
“就一句話告訴他們,此子蕭天,誰若是敢碰他傷他半根汗毛,我葉家必傾盡全族之力,打的他永無翻身之日!”
留着鬍鬚的老者,將手中的柺杖重重砸地。
而在場衆人,均是連忙點頭應了下來。
事實上,衆人心中都明白,蕭天絕對值得他們這麼做。
不管是在任何地方任何領域,那些擁有突破性研究的學者,都會被層層保護起來。
就像龍國的一些化學專家,物理專家,他們投身於國防建設,以及武器研製,做出了卓越貢獻,那真是如同國寶一般的存在。
而在醫學界,蕭天的醫術之強,同樣是堪稱國寶。
並且可以預測的是,蕭天以後必然會給龍國醫學界,帶來無數震撼世界的突破研究。
所以,蕭天值得他們葉家保護。
“那,上面那邊,要不要打聲招呼?”
數秒後,其中一名中年男人,小聲問了一句。
“不用。”
“其它人咱們可以讓。”
“但蕭天,必須要納入我們葉家。”
留鬍鬚的老者說到這裏時,眼中都閃過一道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