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這個綜武不正經 >第122章 酒後
    “喝啊!怎麼不喝了······”

    壽材鋪一樓大堂,曾經風華絕代,仙姿玉貌的移花宮二宮主憐星,此刻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醉鬼。

    駱陽坐在對面。

    看着眼前的憐星神態迷離的說着一些顛七倒八的話語,並未進行勸阻。

    喝酒本就是爲了求醉。

    以憐星的功力,如果她真的不想醉,只需內力一催,便可輕易逼出酒氣,但她今晚卻並沒有這麼做。

    “你剛纔說,我姐姐有“心病”,這是不是代表着她以前做出的事情,並非她的本意?”

    憐星用一雙迷離的眼神望向駱陽,她的眼中無光,似乎真的已經醉了,只是酒後胡言亂語問出了這個問題。

    然而駱陽看的分明。

    那雙迷離的眼神背後,分明還有着一絲清醒的光芒。

    不僅如此。

    駱陽甚至還從憐星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哀求”的意味,就好像她在等待某個肯定的答案,哪怕這個答案只是騙騙她也好。

    “······”

    駱陽無言以對。

    這個問題他根本無法回答憐星,因爲即便在前世,心理疾病的定義也並不明確。

    所謂的“心理疾病”只是以社會大衆的心理狀況做出參考,劃分出一個標準,一旦人的某項情緒和心理狀態超出這個標準,則會被判定爲“心理疾病”。

    但每個人終究是獨立的個體。

    沒人規定一個人的心理狀況必須要和其他人一樣。

    就像邀月。

    從駱陽的角度來看,邀月目前的心理狀況明顯不正常。

    但誰也無法保證邀月對憐星所做的一切,不是出於她的本心,也許邀月的性格天生就是如此,如果是這樣,那麼駱陽最初診斷的“心理疾病”,或許反而是錯誤的。

    畢竟有些人生下來,註定就是與衆不同。

    見此。

    憐星眼底最後一絲光也散去了。

    “呵呵~~你這個人,還真是不喜歡撒謊啊!難怪都這個年紀了,還是孤身一人。”

    憐星低聲笑了笑道。

    駱陽眼珠一瞪,聊天聊得好好的,怎麼還人身攻擊了。

    再說了。

    我今年才二十四歲,這個年紀沒有女朋友,不是很正常嘛?

    “你知道嗎?其實這麼多年來,我和我姐姐一直都是相依爲命,所以哪怕從小到大,她的性格並不好,我也可以自欺欺人的騙過去,畢竟她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可以值得信任的人。”

    “可是我沒想到,她居然會對我做出這樣的事······”

    憐星本想借醉掩飾內心的悲傷,但終究還是難掩淒涼。

    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

    但對於憐星此刻的心情,駱陽倒也能理解一二,所以他拎起酒罈,又給憐星倒了一碗酒。

    這讓憐星忍不住朝着駱陽翻了個白眼:“伱這根木頭真的一點都不開竅的嗎?女人傷心的時候,你該借的應該是肩膀,而不是酒。”

    駱陽笑道:“道理我都懂,但你可是移花宮二宮主啊!”

    憐星張開醉意朦朧的雙眼,氣呼呼的瞪着駱陽:“移花宮二宮主怎麼了?移花宮二宮主就不是女人了嗎!”

    說着。

    憐星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然後一個踉蹌衝到駱陽跟前,抱住他的腦袋,直接湊了上去。

    駱陽的瞳孔瞬間擴大。

    “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憐星的呼吸在駱陽耳邊輕吐道。

駱陽:那我可太知道了。

    ······

    第二天。

    晌午。

    開春的暖陽穿透窗紗,照射在駱陽的臉上。

    沉睡中的駱陽下意識在牀上薅了一件衣服蓋在臉上,擋住太陽,又繼續睡了過去。

    可沒過一會兒。

    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勁起來。

    因爲現在蓋在臉上的衣服,貌似不是他自己的。

    這件衣服不僅材質更加輕柔纖細,而且還帶着一股淡淡的香氣,並且這股香氣,好像還有點熟悉。

    駱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抓起蓋在臉上的衣服看了一眼,發現這是一件很有古風韻味的淡藍色女子內衫,不過這件內衫現在已經被撕破了。

    看到這件內衫,駱陽倏然驚醒。

    他陡然坐起身,下意識朝着四周張望幾眼,很快,便在身旁的牀單上,發現了一抹刺眼的鮮紅印記。

    “昨晚的事,不是夢!”

    見到這一抹鮮紅,昨晚的記憶也迅速在駱陽腦海中浮現。

    “嘶~~這女人,這麼瘋的嗎?”

    駱陽揉了揉眉心,雖說他還有點沒想通爲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但他這人的接受能力一向比較強。

    看着房間裏散落一地的衣衫,駱陽隨便撿起幾件,結果發現壓根沒有幾件衣服完好,只好在衣櫃中重新找了一套衣服換上。

    回到樓下。

    憐星同樣換了一身衣裳,正坐在後院曬太陽。

    邀月也坐在一旁。

    見到駱陽下樓,憐星僅僅擡頭看了他一眼,隨即便收回目光,竟是顯得相當平靜。

    反倒是邀月見到駱陽後,一雙眼眸宛如利刃般射向駱陽,充滿了憤恨與怒火,簡直就好像要把他千刀萬剮一樣。

    對於邀月的這種目光,駱陽已經習慣,所以並未太過在意。

    但駱陽並不清楚。

    今天邀月之所以會用這種目光看他,並不僅僅只是因爲昨夜他俘虜了邀月一事。

    “好一對狗男女!”

    邀月冷冷譏諷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駱陽還沒什麼反應,一旁的憐星卻是率先沒忍住,原本故作平靜的面容上,瞬間飛上一抹嫣紅,忍不住轉過頭去。

    昨晚趁着酒勁,憐星還沒感覺到什麼。

    但等到今早酒醒之後,光是想想昨晚自己乾的事,憐星都感到一陣荒唐。

    昨晚的事,自然瞞不過邀月。

    或者說。

    昨晚的事,就算邀月想不知道都難。

    畢竟昨晚關押邀月的房間,就在駱陽房間隔壁,所以就算昨晚邀月服下了【散力丹】,暫時失去了功力,可對於隔壁房間發生的事情,她也依舊聽得一清二楚。

    而也正是因爲這件事,邀月今天看着駱陽的眼神,纔會如此“兇惡”。

    駱陽昨晚給邀月下的【三重鎖毒】,乃是以春藥爲引,雖然與其它毒藥混合後,這種春藥的藥性一般情況下不會發作的太明顯。

    但如果在邀月剛好功力盡失,同時還有外界環境不斷刺激的情況下,結果大概就不太一樣了。

    換句話說。

    就是昨晚被迫聽了大半夜牆角的邀月,有些失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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