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後。

    魔獸山脈。

    蕭逸煽動着巨大的火翼在高空縱意翱翔,身上還布着一副深紅的火焰鎧甲,異火三件套中,最後的赤影決雖然沒有展現,不過也是被他修煉成功了。

    飛到一處突起的巨大山壁前,蕭逸手中熟悉的劍指一握,體內鬥氣驟然運轉,不過片刻,他周身便有深紅氣劍密密麻麻的浮現出來,仔細看去,竟有百道之多。

    “百圍劍殺!”

    隨着蕭逸劍指劃下,那百道深紅氣劍便如狂風驟雨般向着巨大山壁肆掠而去,每一道氣劍打在山崖之上,都震的崖體劇烈顫動,待蕭逸滿意收招時,那傲然聳立的巨大山崖,竟是在千瘡百孔之中,轟然倒塌。

    擁有地階功法的鬥靈強者,竟是這般恐怖如斯!

    “唉,要是這魔獸山脈裏還有別的高階魔獸就好了,拿不會動東西試招,不太能體現效果啊……”

    想着,蕭逸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將身形轉向烏坦城的方向,扇動起背後巨大的火翼,直接化作一道流光遠去了。

    雖然半年的時間還沒到,但魔獸山脈這個低級副本,對蕭逸已經沒有任何提升,他也只能回家無聊的等新副本去了。

    ……

    一回到烏坦城,蕭逸就聽到了一則能震驚他三十年的消息,一名四品煉藥師因爲邀請蕭家大表姐喝牛奶不成,揚言要幫助蕭家的死對頭加列家整垮蕭家,卻在幾天之後的一個夜裏,極其詭異的變成了一堆骨灰。

    接着,一直與蕭家作對的加列家,還有那準備落井下石的奧巴家,兩家所有的高層人物和嫡系子弟,也都在一夜之間變成了骨灰。

    從此以後,烏坦城便只剩下蕭家一家獨大。

    “那丫頭,好可怕……”

    剛回家的蕭逸,默默的走在烏坦城熟悉的街道之上,心中卻是有些不寒而慄。

    或許別人不知道這些驚世駭俗的事是誰幹的,但他卻是瞭然於心。

    “蕭逸哥哥,你終於回來了呀。”

    一道熟悉女聲忽然在背後響起,蕭逸深呼了一口氣,慢慢轉過身去,果然是那可怕的古薰兒。

    古薰兒穿着一身淡雅的紫裙,走上前來,負着手微微彎身,俏鼻湊在蕭逸身上嗅了嗅,眯着眼笑道:“不錯嘛蕭逸哥哥,纔出去幾個月就變得這麼厲害了,不過身上這兩道桃花的香味卻有點刺鼻呢。”

    你妹,果然派人跟蹤我了。

    蕭逸瞥了瞥眼,卻是忽然認真道:“薰兒,你以後還是儘量少用金帝焚天炎吧,那東西是古族的象徵,被認出來了會暴露伱身份的。”

    “蕭逸哥哥這是在關心薰兒麼?”

    聞言古薰兒這纔將眯着眼睛睜開,露出一副發自內心的真切笑容,看着眼前這攻勢猛烈的少女,蕭逸只凝了一下,道:“這街上風大,我們先回去吧。”

    ……

    又是烏坦城裏那家熟悉的情侶幽會之地,這次古薰兒卻沒有一個人安靜的優雅進食了,而是拿過桌上的酒罈倒了兩杯酒,將一杯推給蕭逸道:“以前我還以爲蕭逸哥哥不喝酒呢,但現在看來,好像是薰兒誤會了,許久不見,我們先喝兩杯吧。”

    蕭逸看了一眼古薰兒推過來的酒,只聞到那濃郁的酒香之中,酒精的濃度高得簡直離譜。

你到鬥聖了麼,就敢玩這些花套路。

    在心裏腹謗一句,隨之蕭逸便暗中運轉起體內的鬥氣,剛要拿起酒杯,卻見得古薰兒小腦袋一偏,眯着眼道:“和女生喝酒蕭逸哥哥也要耍賴麼?”

    於是,蕭逸默默的撤去了鬥氣,看着桌上那超大號的酒罈,剛要開口準備說話,卻有一道陽光開朗的聲音響了起來。

    “蕭兄,你終於回來了?”

    柳席又搬着一張凳子跑了過來,在兩人桌前坐下,拍着蕭逸,一臉急切的樣子道:“你不知道,前段時間,你們蕭家可是發生一件大事……”

    ……

    大概十多分鐘之後,柳席纔將那個已經變成骨灰的四品煉藥師的事興奮的講要,重重拍着蕭逸道:“你們蕭家果然是臥虎藏龍!看來我當初選擇加入你們,真是睿智得不行啊!”

    當初你是蠻睿智的,現在就不太好說了……

    蕭逸瞥了一眼對座忽然陰沉下來的古薰兒,咳了一聲,卻又看一眼桌上的大號酒罈,還是道:“薰兒,我和柳兄也許久不見了,不如我們三個一起喝?”

    ……

    一場酒直接喝到了晚上,蕭逸背上揹着古薰兒,手裏扶着柳席,自己也是走得踉踉蹌蹌,經過好一番折騰纔回到蕭家,將柳席交給了照顧他的下人,這才揹着古薰兒回到她住處。

    將古薰兒放到牀上,蕭逸立馬運轉起體內鬥氣,準備化去酒勁,就被一隻雙柔軟的小手從身後給緊緊環住了。

    “不許耍賴……”

    古薰兒忽然從牀上坐起來,從身後緊緊抱住蕭逸,一張被酒勁染得緋紅的誘人俏臉,也僅僅貼在了他的背上。

    感受到背後的傳來的柔軟觸感,蕭逸立馬加速運轉起體內鬥氣,卻有一股比他更雄渾的鬥氣從古薰兒的柔然的軀體裏極速涌出,將他鬥氣給提前阻了下來。

    “薰兒,別鬧了。”

    蕭逸操控着鬥氣與之抵抗片刻,卻是發現沒有任何效果,只得將古薰兒有些不安分起來的小手緊緊按住,用一種認輸的語氣說道。

    “我沒有胡鬧,我就是喜歡你啊。”

    見得自己不安分的小手被按住,古薰兒只嘴角一勾,一張被酒勁染得滾燙的俏臉又在蕭逸背間輕輕的摩了起來。

    女人喝酒喝到七分醉,套路玩到你流淚!

    “好了薰兒!”

    蕭逸用力咬了一下嘴裏的軟肉,努力讓自己更清醒一些,深呼了一口氣,用一種極爲認真的語氣說道:“我們的事,等鬥聖之後再說好麼。”

    “這還差不多,讓你一直裝傻。”

    聽得蕭逸給出的回答,古薰兒這纔有些不捨的將手從他腰間慢慢鬆開,躺回牀上,緩緩合上誘人的美眸,輕輕哼了一聲,道:“這次就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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