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和水水經常趴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燕隼每次都停他手臂或肩膀上，還經常用兔子砸他、多多和球球訓練時經常咬爛他的衣服，還有小馬駒、小母馬、小羊羊……。
但是陳凡從來不生氣，絕對不會說要把它們殺了喫肉。
而且還給滾滾它們喂酸蘋果酸葡萄，就是因爲書上說多喫酸對身體好。
沒事的時候還會把多多和球球按在河裏洗澡、將小馬駒拉到水田裏訓練腿力、讓小母馬用蹄子給兩隻小羊按摩。
看看，都以德報怨了，他脾氣多好！
不過脾氣再好，碰到這事兒也絕對忍不了。
之前把姜麗麗送去地委，回來之後就展開調查，然後經過精心策劃，準備了18套方案，直到今天才正式實施。
下毒？
那只是第18套方案而已。
這是明目張膽的反咬一口，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陳凡穩坐小馬紮，對着她微笑點頭，等她跑到面前，纔看向她手裏寫滿字的兩張紙，“題目和答案帶出來了？”
一門語文就能得96.5分，後面的只要能穩住，進大學肯定是板上釘釘。
說着還瞪了張翠娥一眼，“都怪你，一直喊師父師父，把我都喊暈了。”
張翠娥小臉滿是緊張，忐忑不安地看着他，“那、那其他的呢？”
比如當年首都高考作文狀元劉學紅，作文就得了99分，僅扣1分，所以作文實際得分是69.3。
後面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陳凡接到手裏仔細閱讀。
張文良手捂胸口，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
也就是說，一百分的試卷，作文分就分別是90分和70分。其他地方也相差無幾，都是作文分遠高過基礎分。
這妹子真沒法要了！
插曲終究是插曲，沒事的時候，還能作爲談資，等正事一來，立刻被人拋到腦後。
這時其他人也都陸續跑到，一個個圍成半圓，目不轉睛地看着陳凡，等着他老人家宣判。
以上海爲例，作文分佔比竟然達到90%，那些基礎知識總共才10分，然後首都則是70%。
黃鶯俏臉通紅，連連揮手說道，“口誤口誤。”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一陣輕笑。
張翠娥跑在最前面，第一眼就看見馬路對面坐着的陳凡，歡天喜地地跑了過去，還在大聲喊道，“師父，我考完啦。”
他生怕小紙條掉不出來，全都只塞了一點點，放在口袋邊緣，這樣哪怕她們什麼都不做，只要坐着活動身體，要不了多久小紙條就會偷偷露出邊角，甚至掉出來。
然後趁考生進考場的時候，堵在必經之路上，一邊揮舞着雙手大聲喊着口號，一邊偷偷給她們重新塞回去。
整個雲湖地區一共纔有5000多名考生，一個縣有幾百人，已經很多了。
語文試卷分爲兩大部分，一部分是“基礎知識”，另一部分就是作文。
兩個半小時後，考試結束，幾百名學生呼呼啦啦地涌了出來。
張翠娥嘟着嘴瞪她，“我師父什麼時候收你啦？”
張翠娥還在一旁獻寶似的說道，“兩個半小時的考試時間，我不到一個半小時就寫完了，還仔細檢查了3遍，然後用了半個小時抄題目和答案，師父，你快看看，我能得多少分？”
陳凡也不含糊，一目十行將張翠娥抄出來的試卷看完，隨即拿起鋼筆在上面劃了兩下，遞回去給她，笑道，“作文水平還是差了點，應該要扣個3到5分。”
（就是她，上了北大）
聽到這個分數，周圍其他人也是震撼不已，雖然平時大家沒少做測驗，可那只是測驗，現在是實打實的高考啊！
當然，用她們自己的東西更好一些，印象更深刻嘛，還無可辯駁。
而不少地方的判分規則也很有意思，他們將基礎知識和作文都分開，按百分制來記分，然後乘以相應的比例，相加之後就是總分。
就在剛纔，他故意提醒大家不要將複習資料帶進考場，趁大家擠成一團將資料交給陪考人員的時候，便無聲無息地拿到那三位的小紙條。
真是的，這妹子沒法要了，是自己的親堂妹嗎？嘚啵嘚啵說了半天話，就硬是沒看見堂哥在這兒呢？
然後他成功吸引了堂妹的注意。
不過兩個部分的佔分比完全不對等。
這篇作文第二天便登上二流報紙，名傳全國。
直到這時，滿臉不爽的張文良纔沒好氣地說道，“他又沒有標準答案，哪能知道你得多少分？”
黃鶯立刻在一旁說道，“那不是最少能得96.5分？”
……
回過神來，黃鶯趕緊將自己抄的試卷遞過去，“師父，幫我也看看。”
身爲一個武林高手，會點靈活的手法招式很合理吧！
如果她們都沒帶怎麼辦？
沒關係，陳凡已經體貼地爲她們準備好小抄。
陳凡笑了笑，“其他全對。”
張翠娥轉過身兩手叉腰怒目而視，“我師父就是標準答案，他說對就對，他說錯就錯，你個高小都沒畢業的哪來的膽子插嘴？”
張翠娥立刻遞給他，“帶出來了，你看。”
張翠娥噘噘嘴，隨即眼珠一轉，拉着她笑道，“這樣，你喊我一聲師姐，我求師父收你入門。”
黃鶯一把抱住她，笑道，“我纔不要呢。”
陳凡接過黃鶯的試卷，笑着搖搖頭，再次一目十行掃過。
其他人見他在閱卷，紛紛安靜下來，只有遠處其他地方的人在大呼小叫，有的垂頭喪氣、也有人興高采烈，似乎信心十足。
陳凡充耳不聞，不一會兒便將黃鶯的試卷看完，刷刷劃了幾筆，再去看楊菊和劉丹的。
等他把四個人的試卷全部看完，便起身說道，“都還不錯，95分左右吧，再接再厲。”
隨即對着衆人揮揮手，“給大家提個建議啊，在高考結束之前，都不要來找她們對答案，等結束之後再統一估分，要不然容易心態失衡，反倒得不償失。
現在最最重要的，是伱們都回招待所安頓下來，喫個飯、好好休息一下，準備迎接下午的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