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真……真傳?!”
“嘶……”
“那個少年竟然是大鵬武館的真傳?”
“震驚了。”
“……”
衆人都不由得的驚呼不已。
“你們兩個的膽子不小。”
徐慶的神色平靜,語氣淡然,“明明是一場惡性競爭,卻在你們兩個的口中,變成了武館學徒之間的良性競爭。”
“真……真傳說的及時。”
“是我們的問題。”
林躍和何文生接連道。
“呵呵。”
徐慶冷笑了一聲,揮了揮手,“都起來吧。”
“多謝真傳。”
林躍和何文生隱隱的鬆了一口氣。
其實。
徐慶心中也是挺驚訝的,他沒有想到杜蒼鷹給的這枚大鵬令有這麼大的效果,甚至被大鵬武館的內院學員當場認成了大鵬武館的真傳弟子。
事實上。
杜蒼鷹說的還是保守了一些,‘大鵬令’在大鵬武館當中,那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代表着在大鵬武館有着極大的權力與地位。
還有。
二十年過去了。
大鵬武館的規定自然也發生了改變,就在大鵬武館當中,能夠持有‘大鵬令’的只有兩種身份。
第一種是大鵬武館的長老,踏入了‘第二境:超凡’的境界,實力強大,足以教導內院與外院的學員。
第二種自然是大鵬武館的真傳弟子,而能夠成爲大鵬武館的真傳弟子,最低也是‘見神不壞巔峯’,同時必須要有極高的潛質,必定是能夠踏入‘第二境:超凡’的存在。
其中。
就有不少真傳弟子已經是‘第二境:超凡’了。
“不……不可能……”
那位古銅色皮膚的少年臉色無比的難看,望着徐慶的眼神當中更是充斥着一種恐懼,“你……伱怎麼可能是真傳弟子?你不可能是真傳弟子?你……你的年齡看起來也就和我相差不大,怎麼可能成爲大鵬武館的真傳?”
“是……是啊!”
“大鵬武館的真傳弟子大部分都是二十多歲,而他最多也就是十八歲的樣子,怎麼可能是真傳啊?”
“沒錯,沒錯。”
“而且我們從來沒有見到這個人。”
“……”
其他幾位武館學徒也在說道。
“放肆。”
林躍呵斥一聲,“真傳豈是你們可以隨便議論的。”
“沒錯。”
何文生道:“你們幾個只不過是區區武館學徒,最多也就是練成了暗勁,竟然妄圖非議真傳。”
“掌嘴!”
沒有遲疑。
何文生轉身就是幾巴掌扇在了這些武館學徒的臉上,把他們的半邊臉全部都打腫了,牙齒都掉了好幾顆。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這幾個學徒是什麼身份?讓你們兩個明明看到了惡性競爭的發生,卻選擇了視若無睹?”
徐慶繼續問道:“而在我打算討回公道的時候,你們卻又跳了出來阻攔我?”
林躍說道。
“還有就是,他們幾個在動手之前,給我們塞了一些東西,而王廣慶只不過是一個平民出身的泥腿子,沒權沒勢,而且還沒有錢。”
何文生再道:“所以我們就選擇視若無睹了。”
“原來如此。”
徐慶明白了過來,說道:“現在我倒是覺得,王廣慶的心性和意志都不錯,我很欣賞他,而另外這幾個學徒,我認爲他們已經沒有資格繼續待在大鵬武館了。”
“好!”
林躍迅速的點頭,“沒有問題,既然真傳已經發話了,我們馬上就會聯繫好,把他們全部趕出大鵬武館。”
“咳咳……”
這時。
有着一位鷹鉤鼻的中年男子從武館裏面走了出來,這個中年男子在大鵬武館當中,就是一位‘學徒導師’。
顧名思義。
就是教導武館學徒的武學老師。
全名‘王根心’。
“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根心走了出來,目光打量着衆人,望向了林躍和何文生,目光又落在了那位古銅色皮膚的少年的身上。
“小華,你這是怎麼回事?誰打的你?”
王根心的臉色有些難看。
顯然。
古銅色皮膚的少年全名叫做‘王玉褚’,他是父親是青龍幫的一位堂主,叫做‘王兵’,而這位王根心與王兵是生死相交的好兄弟,雖然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另外。
王根心沒有孩子,所以將王玉褚視爲己出,而王兵因爲幫內的事務繁重,根本沒有時間和心思教導徐王玉褚。
這樣一來。
王根心就將王玉褚安排進了大鵬武館,成爲了大鵬武館的武館學徒。
“義父。”
王玉褚頓時就跑到了王根心的身旁,迅速的指向了徐慶,迅速的道:“就是這個人動的手。”
“還有。”
“他還敢冒充我們大鵬武館的真傳弟子。”
“真傳?”
王根心的心裏也是一驚,差點沒被王玉褚的話嚇了一大跳,他的目光落在了徐慶的身上,心中頗有些打鼓。
要知道。
如果對方真的是真傳的話,根本不需要去問到底誰對誰錯,就算是錯的那也是對的,只有他們有錯,不可能真傳有不對的地方。
王根心立刻就會拉着王玉褚跪在對方的面前磕頭認錯求饒。
“確實是大鵬令。”
林躍說了一句。
“呵呵。”
何文生冷笑了一聲。
“您是真傳?”
王根心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徐慶並沒有回答,反倒是反問了一句。
“呼……”
王根心深吸了一口氣,他心中略顯敬畏,雖然在大鵬武館當中,從來沒有見過眼前這位真傳。
但是。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