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刻印搖了搖頭,他望着左房鉞,語氣平靜,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是我上司的上司下達的吩咐。”
“可是……這不就是走後門嗎?”
左房鉞怒聲道。
其實。
左房鉞說的這句話着實有些可笑了,因爲左房鉞也是在走後門,聯繫了他的大哥樓刻印,將琅琊分樓第一層學徒的名額給內定了。
只不過。
徐慶的出現截斷了左房鉞的路,使得他走的這個後門被迫關上了,因爲徐慶走的後門更大也更寬敞,同時也更硬。
“麟兒來不了琅琊分樓,我可以推薦他去另外一個地方,雖然比起琅琊分樓會差了一些,但足以讓麟兒得到更好的成長。”
樓刻印說道。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左房鉞問。
“沒有。”
樓刻印搖了搖頭。
“另外。”
樓刻印繼續道:“你最好不要去做什麼傻事,能夠讓我上司的上司來動用關係,對方的來歷絕對非同小可。”
“呼……”
左房鉞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你回去吧。”
樓刻印揮了揮手。
“嗯。”
左房鉞點頭離開了這裏。
屋內。
“徐慶。”
樓刻印拿出了徐慶的一些信息和資料,但是大部分都是保密,就以樓刻印的級別,就只能看到徐慶的名字和相貌。
除此之外。
樓刻印什麼也看不到。
“他到底是什麼來路?”
樓刻印皺了皺眉,“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能夠讓我上司的上司動用關係安排進來,必定身份極高,來歷極爲神祕,這樣一位身份極高來歷神祕的存在,爲什麼要來琅琊分樓當一個第一層的學徒?”
顯然。
這裏面肯定有着什麼祕密。
當然了。
樓刻印不想去深究,他也不敢去深究,將徐慶的資料收好了,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切都按照規矩行事就可以了。
其實。
樓刻印很清楚。
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
因爲。
在有的時候。
知道的越多,那就越危險。
做事還是要低調一些。
另一邊。
琅琊分樓外。
左麟在期待中等待着父親左房鉞回來。
“父親,情況怎麼樣?都弄好了嗎?”
左麟有些興奮和期待的問道。
“……”
然而。
左房鉞卻沉默着。
“這……”
不由得。
左麟的心中有些忐忑和緊張了,“父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嗯。”
左房鉞點了點頭,“你的事情樓叔無法給你辦成,因爲你樓叔的上司的上司特意安排了另外一個人擔任第一層的學徒。”
“所以你的事情就這樣吹了。”
“什麼?!”
左麟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的道:“這不是在走後門嗎?憑什麼?這也太不公平,太不講道理了。”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沒有。”
左房鉞搖了搖頭,“你樓叔說要給你重新找一個地方。”
“可是……”
左麟張了張嘴,最後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顯然。
有些東西根本就不是他們可以改變的。
他們只能被動的承受。
“回去吧。”
最後。
左房鉞和左麟只能離開了。
剛好。
就在他們兩個離開的時候,徐慶也在四處詢問之下,找到了琅琊分樓,就站在了琅琊分樓前。
高大。
巍峨。
直入雲霄。
周圍有着無數的身影穿梭着。
於是。
徐慶走向了琅琊分樓,而左房鉞和左麟離開了琅琊分樓,他們雙方就這樣頗爲戲劇性的擦肩而過。
然而。
他們都互相不認識對方。
很快。
徐慶就走進了琅琊分樓的第一層。
映入眼簾的場景讓徐慶驚歎,有着無數的奇珍異寶,也有着衆多的顧客,就在無數的奇珍異寶當中挑選着。
踏踏踏……
徐慶聽到了腳步聲,正在向着自己靠近,而徐慶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就見到了一位有着龍首的魁梧男子,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只不過他那猙獰的龍臉笑起來以後反而更加的嚇人了,根本沒有絲毫的親和之感。
“在下樓刻印。”
這位龍首的魁梧男子來到了徐慶的面前,就先自我介紹了一下,說道:“正是琅琊分樓第一層的負責人。”
“伱應該就是新來的琅琊分樓第一層的學徒吧。”
“……嗯,是的。”
徐慶沉吟了片刻,他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沒有其他人的話,那應該就是我了,學徒徐慶見過樓大人。”
“哈哈……”
樓刻印擺了擺手,說道:“客氣了。”
“既然是你,那就隨我過來,我親自給你辦理相應的手續。”
“是。”
徐慶點頭跟上了。
周圍。
有不少的目光望了過來,樓刻印的大名在琅琊分樓一層,那自然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基本上都知道。
但是。
他們都不認識徐慶。
現在。
堂堂的琅琊分樓一層的負責人,踏入了‘真人層次’的高手,竟然對徐慶如此的溫和,而且還要親自給徐慶辦理手續。
不由得。
在場的衆位都開始好奇起了徐慶的身份和來歷。
“我倒是聽說了,琅琊分樓第一層確實在前不久的時候空出來的一個名額,這個名額原本已經被內定了,我聽說是樓刻印的侄子。”
“可我看樓刻印的態度,剛剛那個人恐怕不是樓刻印的侄子吧。”
“是啊!”
“看來這裏面有發生了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變故。”
“可不是。”
“不愧是琅琊分樓,足以在‘真界樓’內排得上號的勢力,僅僅只是一個琅琊分樓第一層的學徒罷了,竟然引來了這麼多人的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