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二師兄。”
棠寶雙手抱拳,朝薛無涯拜了拜,薛無涯擡手放在她的頭上:“別跟只小狗一樣。”
“我纔不是小狗。”棠寶不高興撅起嘴。
“小狗就會像你剛纔那樣。”薛無涯捏了下棠寶肉嘟嘟的小臉蛋:“二師兄給你付款是應該的。”
“那也要謝謝二師兄。”
“謝意收下了。”薛無涯朝棠寶一笑,順便掏出手機掃了老闆的付款碼。
“給,這是贈送你的桃木劍。”老闆從展示櫃裏取出桃木劍,遞給棠寶。
棠寶左看看右看看,愛不釋手。
等倆人離開一段距離,薛無涯拉住棠寶:“棠寶,快,給我看看那把桃木劍。”
棠寶將桃木劍給薛無涯,他仔細看了又看:“這把劍沒什麼特別的啊。”
“還行吧。”
一聽棠寶這麼說,薛無涯更加堅定這把劍一定不簡單:“棠寶,跟二師兄說說,這把劍什麼來歷?”
“外面這把劍就是普通桃木劍,沒什麼來歷,也沒什麼特別的。”
薛無涯抓住了關鍵詞:“外面?!棠寶你意思裏面還有一把劍?”
“有啊,我就是看中裏面那把劍纔想要這把桃木劍的。”
“裏面還有把劍,什麼樣?”
薛無涯再次仔細看了又看,沒在上面發現什麼機關:“難道得把外面這把劍弄壞?”
“二師兄,這裏。”
棠寶將虎口跟劍尖上那個缺口相合,隨即外面的桃木劍便變成了一個劍鞘。
拔開後,裏面竟然是一把玉石劍。
“這玩意兒是工藝品吧?”薛無涯蹙了下眉,語氣有些嫌棄。
下一秒,他的手指就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嘶——”薛無涯將手指放進嘴裏吮吸。
“二師兄,這可不是普通的玉石哦,這把劍叫月棠。”棠寶指向劍柄處,那裏刻着兩個篆體。
“月棠?我好想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薛無涯突然眼眸睜大:“月棠!難道是那個月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那個月棠的話,那也太逆天了。
若是讓那些玄門之人知道月棠劍問世,不知道會引起什麼樣的轟動。
“二師兄,哪個月棠?”
薛無涯激動之下鬆開了手,棠寶接住月棠劍,腦中瞬間出現了一本劍譜。
“嗯?”棠寶眨眨眼,又甩了甩頭,那本劍譜隨之消失。
“棠寶,怎麼啦?是哪裏不舒服?”薛無涯也顧不得想月棠劍了,蹲下身雙手扶着棠寶的肩,目光中滿是關切。
“沒有不舒服,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棠寶腦中剛想到那本劍譜,那本劍譜立即就出現了,她發現自己只要想一下翻頁,劍譜便會自動翻到下一頁。
就是劍譜上的字體也是篆書,看着有些費勁兒。
不過她能看懂。
“棠寶,哪裏奇怪?”
棠寶跟薛無涯說了劍譜的事,薛無涯嘖嘖稱奇:“棠寶,月棠劍應該是認你爲主了。”
“我本來就是它的主人啊,你看她名字裏有棠,我也有棠。”棠寶理所當然到。
薛無涯點點頭:“還真有可能。”
“二師兄,我要去趟城隍廟。”走到街口處,棠寶指向不遠處的城隍廟。
“行。”
兄妹倆進入城隍廟,薛無涯跟棠寶倆人正恭敬給孟羽集上香,就聽到大殿外傳來一道極不順耳的男聲。
“你看那倆人多傻,竟然來這個地方上香,如今誰還會來城隍廟啊?”
棠寶跟薛無涯倆人同時扭頭看向這人。
看容貌打扮像是大學生,旁邊還跟着兩個人,其中一人拉了拉他:“李駿維,別在這裏瞎說。”
“我哪兒瞎說了。”叫李駿維的人甩開了拉他那人的手:“展航,你也太迷信了。”
展航被他說的紅了臉,不知是羞惱還是氣得:“李駿維,我這不是迷信,隨你吧,愛信不信。”
“咳,我還就不信,再說我也沒說什麼大不敬的話。”
李駿維說着又看了眼薛無涯跟棠寶,隨後跟展航還有另外一個人,仨人一起離開。
薛無涯很是氣憤,朝李駿維的背影晃了晃拳頭:“熊孩子,無法無天。”
“二師兄,算了。”棠寶拉了下薛無涯。
薛無涯除了憤慨外還有些寒心:“怎麼就成了迷信呢?”
棠寶安慰到薛無涯:“二師兄,沒關係的,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薛無涯給孟羽集上香後就出了大店,棠寶則跟孟羽集說到汪汶響的事:“孟爺爺,你一定不要饒了這個大壞蛋哦。”
“不會的。”
孟羽集翻到功德簿:“這個汪汶響前幾世累積功德不少,在上一世時爲了他的子孫做了不少惡事,功德耗去了不少,因此這一世還能轉世爲人,不過卻要歷經病痛還短命。”
“但他不滿意,就想出了奪人壽數的辦法,他的壽命已經結束,之後會進入地獄贖罪,再之後轉入畜生道。”
孟羽集話音剛落,兩個陰差押着一直在掙扎的汪汶響飄了進來。
汪汶響看到棠寶,用力往她這邊飄來:“是你!竟然是你!”
人死時會跟過電影一樣快速掠過自己的一生,汪汶響也因此看到了棠寶給他下咒以及拿走了他的頭髮。
怪不得他會被段江河他們抓到,怪不得他的傀儡咒會被隔開,原來竟然都是這個小丫頭動的手腳。
而她是他最想不到!
段江河說他見過,可不是見過。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汪汶響很不甘自己竟然敗在了一個小丫頭手裏。
“我是棠寶,少陽觀第67任觀主。”棠寶單手背在身後,明明還是那副軟嘟嘟的模樣,可氣勢卻讓汪汶響不禁有些害怕。
“少陽觀?!你竟然是少陽觀的人!”汪汶響哈哈大笑起來:“敗在少陽觀人的手裏,我不虧,不虧!”
孟羽集一個眼神,陰差將汪汶響拉走。
棠寶蹙了下眉頭:“他知道少陽觀。”
少陽觀歷來都很少參加玄門集會,久而久之……